四名壯漢攔住了周禹,居高臨下的俯視他,輕蔑道:“矮冬瓜,你懂不懂規(guī)矩?九幽泉是你想進就進嗎?”
“你什么意思?”
周禹蹙眉,拳頭不由自主的收握成拳。
“約法三章!”一人吼道,惡狠狠的瞪著周禹。
另一人開口:“第一,先到我這做個登記!第二,凡事講求個先來后到。你們來的最晚,只能是最后一個進去!”
“好,這沒問題?!?p> “嘿嘿,還有第三,你急什么?”
“……”
“在你身后的小妞,對!沒錯!就是你!”
“小師祖……我害怕?!比沩嵏惺艿綄Ψ截澙分藷岬哪抗夂鬁喩聿蛔栽?,她用力握住周禹的手,表情看上去顯得純情無辜。
周禹也發(fā)現了不對勁,把茹韻緊緊的護在身后,于是冷笑道:“你們幾個到底想怎樣?”
“臭小子,明人不說暗話。她,我要了!將她的初夜獻上來吧!哈哈!”
“呵呵。”周禹笑了,笑的很冷。
“滾滾,接下來不用我說,你也知道該干什么了吧?”
“汪汪!”
小獸形態(tài)的滾滾當即從茹韻的肩膀上跳了出去,沖到對方面前猛地下嘴!
“哎呦!你這該死的溫柔!快!幫我打死這條死狗!”
對方的手被滾滾咬住了,死活不松口,正在奮力撕咬!
他話音剛落……
——哧。噗。
這人的大動脈直接被滾滾咬斷了,鮮血不住的噴射,很快他就嘴唇發(fā)白,氣血全無,連帶著整條手臂都被扯下來了。
“滾滾,你不是餓了嗎?殺戮的盛宴開始,別客氣,大快朵頤吧?!敝苡斫獬龑L滾吃人的禁令,后者一點也沒猶豫,當即吞下那人的手臂。
“——嗝~嗝?!?p> 滾滾舔了舔森白的牙齒,眼露兇光,再次盯上了那人。
“救命!”
“汪汪!”
滾滾撲了上去,一口咬斷了他的喉嚨,接著又把他的頭吃進肚,一爪子將他開膛破肚,場面極度血腥。
“退!”
“嘔——嘔……”
另外幾人見狀,臉色嚇的煞白,吐的肝腸寸斷,哪里還敢再找周禹的麻煩。
“現在,我還需要登記嗎?”周禹沖他們咧嘴一笑,道:“這些都是小場面,幾位如果有興趣的話,我再讓滾滾給你們表演一下?!?p> “爺!您就是我們的親大爺!我們是您親孫子!我發(fā)誓,這輩子再也不要看它表演!”這幾人直接裝慫扮孫子,心里對滾滾進食產生了陰影。
周禹手段雖然血腥殘忍,但卻十分奏效。
被滾滾咬死的人出自天途北界的巨靈殿,是一位道臺修士,然而在面對滾滾時卻毫無還手之力。
周禹露這一手直接讓其他勢力的人閉嘴了,在這個關頭,沒人愿意給自己招惹一個不知根底的強敵。
“哈哈!周老弟!太好了!盼星星盼月亮,你可算來了!”
秦獸發(fā)現了周禹,當即朝這邊飛來。
“原來是秦宗主。”周禹沖他點頭致敬,見他只有一個人走來,不禁納悶:“咦?怎么只有你一人?其他人呢?”
秦獸臉色微變,尷尬的摸摸頭,憋屈的說道:“瑪德!半道上我們中了巨靈殿的伏擊,弟子全死光了,眼下我根成了光桿司令。這還打個毛線!”
“嘖嘖……真慘啊?!敝苡頁u了搖頭,對秦獸表示同情。
“那你現在有何打算?”
“周老弟,實不相瞞,在我的人還沒來之前,恐怕我要先找你抱團取暖了?!?p> “這個好說。我正準備在這安營扎寨,一起吧?!敝苡頉]有反對,眾人拾柴火焰高,現在的首要任務是一致對外,將這些外地人統(tǒng)統(tǒng)趕回老家!
“好!”秦獸聞言,心情這才好了起來。
他又問:“對了,沈蒼天呢?我怎么沒看到他?”
“興許是出了什么意外?!敝苡黼S口這么一說。
咻咻!
鏘鏘!
“看!有人在砍架!”
不知是誰吆喝了這么一嗓子,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天邊突然出現兩道身影,他們的武器皆是劍,各自釋放出劍意,劍氣縱橫交錯,割裂長空,引的風云生變。
刷!
其中一人祭出了元磁戰(zhàn)劍,施展天影劍法,元磁圣光從穹頂透射而下,刺破蒼天!
“太陽劍!”
另外一人將真元之力注入劍中,與天日交相輝映,吞噬太陽之力,吐露驚天劍芒。
“殺!”
兩人廝殺在一起,戰(zhàn)劍相碰,發(fā)出金鐵的撞擊聲,劍波橫掃天地,各自都被震得吐血橫飛,相互之間誰也奈何不得誰。
“沈蒼天?你怎么和人打起來了?而且還弄的如此狼狽?”
“我……”沈蒼天臉色不好,他這次的對手是昭天劍派的掌門元昭。后者的實力絲毫不弱于他,也是此前伏擊萬劍門的幕后主使!
秦獸一眼認出了沈蒼天,并且毫不留情的洗涮他。
“嘖嘖嘖……想不到連我們的沈門主居然也會有如此狼狽的時候。秦某更不會想到,你也和我一樣成了光桿司令!”
秦獸在一邊幸災樂禍,接著他也被人點名。
“廢物!之前讓你躲過一劫,這次你再沒那么好運了!”
巨靈殿的領軍人物震撼出場,身高二米六,精壯的像只猛虎,氣勢洶洶,直奔秦獸而去。
“白杰,你這卑鄙小人!之前你不過是仗著人多勢眾,有本事就與我單練!”秦獸不甘心在周禹面前落了威風,于是主動邀戰(zhàn)。
“單練?有點意思。本殿主今日就滿足你作死的心愿。”
白杰上半身只有一件虎皮背心,看著狂野十足,下半身則是配搭了一條彈性十足的鱷皮褲,顏色是綠油油的原諒色。
“廢物,上來!與我縱天一戰(zhàn)!”白杰肩上扛著一對銀色戰(zhàn)斧,非常傲慢。
“你找死!”
秦獸發(fā)飆,召喚出一頭金黃色的野豬,順勢騎了上去。
“佩奇,我們上!”
“哄哄……”
“額。佩奇?”
金豬光著錠子出來的那一刻,場上各方勢力主神情一僵,沒人能想到,秦獸的戰(zhàn)獸竟是一只豬!
還是一只長著翅膀的飛豬!
在秦獸的指揮下,佩奇張開了通體鎏金的羽衣,沖上虛空!
西門炮
補昨天的,老炮剛才居然睡著了。 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