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混入當?shù)厝松鐣€需要經(jīng)行適當?shù)呐嘤?,以免出其他的意外,包括生活習性上面,都要遠程望遠鏡觀察,做記錄報告。
錢蕓洛帶了作業(yè)過來,一人能夠擁有單獨的一桌,他們就像是同屆學生,場面有些戲劇化。
對于寫日常報告,文竹是最得心應手的。一天隔著一天,Mio不會刻意來監(jiān)督。他也是可憐,還需要寫四份,一份給Mio,一份還要給他的組織上司,額外的兩份是要偽造字跡幫衛(wèi)鑫龍寫。
“他去哪兒了?”
錢蕓洛坐在文竹旁邊,將他的優(yōu)秀文本作為參考學習,而且字如其人,是十分規(guī)格的硬筆行楷,看著很舒服,還能當練字摹本。
文竹聳肩,他也不知道。
“你幫他寫,有什么交換條件么?”
“義務的?!?p> “那也太欺負你了吧?!?p> “不算吧,平常報告也是我?guī)退麑??!?p> 錢蕓洛覺得奇怪,他的語氣怎么略顯得謙卑,不免好奇他到底什么身份。
“他平常也要寫報告?不是你雇來幫忙的么?”
“不是。他是首席刑偵專家之一,被調(diào)來Z市?!?p> “嗯?”錢蕓洛瞠目結(jié)舌,“難怪了,他誰都不放眼里的感覺?!?p> 文竹敷衍笑了笑,專心寫著手里的報告。
“那他老盯著我,難不成就是為了調(diào)查我?但我不記得自己犯事啊……難道我真犯事了,而我自己不知道?”
她看著天花板,后想著心里直發(fā)毛,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根本沒意識身邊還坐了一個刑警。
“如果我真犯事,自首的話判多少?”
“看嚴重性,未成年還能減輕一點?!?p> 錢蕓洛更慌了,她就隨口一問,反倒得到了回話。挪了挪屁股下的座位,故意要離他遠些。
文竹察覺,看著她的行為發(fā)笑了。
“你沒犯事,不用怕。得到照顧還不好么?有他在,那些人才不敢對你做什么?!?p> “你老實告訴我,我是不是一個餌,引那些人出來的誘餌?!?p> “怎么會這么想?”
“芒果的事我耿耿于懷,還有芒果父親和我談過的話,我隱約察覺他好像是知情的?!?p> “你們談了什么?”
“大致的……記不太清了,反正我聽出這個意思。他還說都是他的錯,導致芒果的意外。我肯定芒果什么都不知道,但這杯子卻故意出現(xiàn)在她家里,只會是她父母中的一個,或者兩個。又因為我現(xiàn)在住在咖啡店的嘛,以她的名義送禮給我,更容易進來?!?p> “能有警惕心是好的,但我還是希望你不要想太多。他們或許也有自己的難言之隱,肯定不是存心要害你。若是因為這些事,你沒有辦法正常交友,甚至對未來產(chǎn)生恐懼,將所有人都設做假想敵,對你自身也是不利的?!?p> 錢蕓洛想了想,她很相信文竹說的話,也能夠明白。
“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