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防守戰(zhàn),持續(xù)了三月有余,一直以來一直是防守。并沒有追擊,不是他們不敢追擊,而是要制造一個沒有實力追擊的假象。
裔河以北一帶,是一支游離民族,其居住地極其險惡,土地貧瘠。所以個個都是死士,不徹底擊垮他們的信心,他們不久又會卷土重來。
最后一戰(zhàn)將會到來,這回他們將會徹底反擊,這么久以來,已經(jīng)足以耗盡了蠻寇們的兵力與糧草。
蠻寇那膨脹的信心,足以使他們一敗涂地,蠻寇首領(lǐng)鑿殉囂張無比的氣焰。
他自認為周軍支撐了這么久,今日一戰(zhàn)必能攻破。然而正當激烈交戰(zhàn)之時,突然黑旗出現(xiàn),金色字體,“烈”。
鑿殉的心猛的一顫,難道是十年前的“烈煞”出現(xiàn)了?真的低估了周軍,竟然能請來“烈煞”。
這下壞了,刀劍無影,特別是以一敵百的時候。蠻寇非常忌憚又恐懼的“烈煞”,所以所有人都忙著對付令狐戰(zhàn)巡。
就在危急關(guān)頭,一支槍扎中了令狐戰(zhàn)巡的左胸,裘封立馬從對面殺過來。替他擋過所有,將他救走。
這場戰(zhàn)役最終周軍勝利,并且還生擒了鑿殉,裘封第一時間安排人送令狐戰(zhàn)巡回王宮治療。
他怕拖久了傷勢會加重,畢竟最終擊敗蠻蔻,令狐戰(zhàn)巡有著一半的功勞。若是沒有他的幫助,這場戰(zhàn)役勝負難定。
士兵們打了勝仗,自然少不了狂歡。篝火晚宴,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水上飄也和大家坐在篝火旁。
高興地一起狂歡,誰也捕捉不到他偶爾的失神,就在這時?!八?!大殿下有請。”裘封的士兵過來請他。
水上飄放下酒壇,走了過去?!氨砀?!看我表現(xiàn)不錯,你這是要嘉獎我嗎?”
裘封將他拽進帳篷里,沒人知道里面發(fā)生什么,只聽見偶爾的悶哼聲。和摔地上的聲音,水上飄艱難的爬起來,狼狽的擦了嘴角的血跡。
“表哥這是什么意思?”他喘氣說道。
裘封本來還想踹一腳,被從外邊闖進來的貼身侍衛(wèi)攔住了,“大殿下息怒!”
裘封無奈的掀起披風,坐了下來,心力交瘁的樣子?!澳阕约鹤隽耸裁词履悴恢绬幔课覜]想到你是這樣的肚量?!?p> “那時候你離他最近,我還以為你會順手擋下那一槍,可令我失望的是,你并沒有那么做?!?p> 水上飄閃躲著眼神,不服氣的說。“我哪有看到,再且說我這邊還要應(yīng)付呢,他不是傳說中的烈煞嗎?區(qū)區(qū)一槍也擋不住,怕是徒有虛名?!?p> 裘封恨不得上前再去揍他一頓,“那是一槍嗎?那是槍林?!濒梅庀騺矶际瞧届o的語氣,這次他咆哮了。
他失望的看著一邊的人,“你知道你與他差在哪嗎?”
水上飄緩緩抬起頭望向裘封。
裘封無力地吐出一句話,“這就是你與他的差距,僅此而已……”說完走出帳篷。
“我憑什么要幫他擋下那一槍?這奪妻之恨我還沒報呢?!彼巷h怨恨的說,其實在那一刻他已經(jīng)習慣性的準備舉起劍,可最終還是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