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這次我考的挺好的”
誥命夫人一聽,又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額頭。“娘看看是不是生病了。”不得已,冷懷只好強(qiáng)顏歡笑,“娘,你今天真漂亮?!?p> 冷懷有的是辦法哄娘高興,可冷懷眼底的一絲落寞,誥命夫人都捕捉到了。“懷兒!老實跟娘說,是不是你大哥過于約束你?”
這次冷懷并不像以往似的,忙著告狀;畢竟相對來說,他們才是親骨肉。“娘!沒有的事,大哥對我挺好的,大哥做的一切都是為我好,我又怎會埋怨大哥呢?”
聽了冷懷這番話,誥命夫人從心底感到欣慰,懷兒長大了。但聽著好像又有那么一些的難過,她意味深長的對冷懷說,“懷兒!世事有時候并沒有我們想象的完美,但因為不完美,所以才美。我們不知道,將來會經(jīng)歷什么樣的事,但無論如何,娘都陪在你身邊?!?p> “娘,謝謝你!”冷懷感動的無以言表,直抱著誥命夫人的脖子。送走了誥命夫人,冷懷直盯著桌上的那盆水仙花,這是她親手種上的。
冷懷親手在自己的院里種上很多花草,她最愛的就屬這盆水仙花。這水仙花潔白的根,還有圣潔的花瓣,這一整株花就只有兩種顏色,青白。
她回想今天趙雪說的話,聽著是有點不舒服,但卻是個事實。不怪人家趙雪,而是自己確實忘了自己姓什么,她想起了自己的親娘。
親娘在病逝臨終之際,都不曾告知自己的身世只言片語,甚至娘親叫什么名字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叫冷懷,似乎娘親也就只想告訴她這么多。娘親在隱瞞著什么?
誥命夫人來到令狐戰(zhàn)巡的房里,令狐戰(zhàn)巡看到娘親來了便放下手中的書,“娘!有事嗎?”誥命夫人就著與他最近的位置坐了下來。
“巡兒!近來朝中之事可不算繁瑣吧,再要緊,也要注意身子?!闭a命夫人體恤兒子。
令狐戰(zhàn)巡知道她娘今天來一定有什么話要對他說,可并非是單單的來關(guān)心自己?!澳铮判陌?,兒子都這么大了,娘不必再操這份心。”
“娘是不必再為你費(fèi)心了,可是懷兒她……”誥命夫人欲言又止。一聽到這個名字,令狐戰(zhàn)巡能想到的就是她又闖禍了;“她是不是又闖禍了?”
誥命夫人嘆了一口氣,“怎么能如此想懷兒呢?娘是想說你,不能如此的束縛她。得適當(dāng)?shù)慕o她些自由,特別是今日她沉默了一天。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問也問不出個什么,還不是你平日里管的太嚴(yán)?!?p> 令狐戰(zhàn)巡蘸了蘸手中的筆,“知道了娘!待會兒我去看看她?!?p> 令狐戰(zhàn)巡聽娘這么一說,決定來看看這丫頭搞什么名堂,進(jìn)了院里,經(jīng)過窗戶之時。他看到冷懷正扶在窗臺上,似乎有著什么心事。
看到有人影閃過她的視線,冷懷這才回過神來??吹搅詈鼞?zhàn)巡,她神色黯啞,“大哥,你怎么來了?快請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