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子軒成功退去之后,原本那些被震懾住的北域冰猿也是反應了過來,可是此時它們卻發(fā)現(xiàn),那殘殺它們同伴之人,已經(jīng)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所以他們也只能是在原地憤怒的咆哮,就好像是是在宣泄這心里面的憤怒與不甘。
轟隆隆······
猿群的咆哮聲不但驚起地上的白雪朝著天空逆流而上,而且隨著咆哮的音波震蕩,只見高山上還轟然發(fā)生了雪崩。
只見這雪崩聲勢浩大的朝著猿群的方向塌陷下來,可是這些北域冰猿對于眼前的雪崩,根本就不當回事,任憑雪崩碾壓下去。
雪崩結(jié)束,原本血腥的地面已經(jīng)完全被白雪掩蓋,它就是一個天然的戰(zhàn)場掩蓋者,把原本血腥的場面全部都隱藏在積雪之下。
雪崩結(jié)束不久,原本光滑的雪面之中,突然蹦出了幾十只巨大的白色的身影,這些白色身影正是那些被雪崩埋在下面的北域冰猿。
而另外一邊,瀟灑離去的子軒也是找到了他救下的兄妹。
與其說是他找到了對方,與其不如說是這對兄妹在逃離之后,就一直在此地等著他。
“在下花凌天,來自南域的一個小家族,這時舍妹花柳月,我代表我兄妹二人多謝道友的救命之恩,此番若不是有道友相救,想必我們二人已經(jīng)是兇多吉少了!”
見到子軒之后,這二人便一起對著他行了一份大禮。
子軒也是現(xiàn)在才注意到,眼前的這名女子,不正是洞窟之中見過的那名黑衣冷艷女子嗎?倒是這名男子,在這些回憶了一番之后,卻是依然沒有印象。
“在下姜子軒,蠻荒之中一介散修,此番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二位不必多禮。”
子軒剛回話,花凌天便是一氣不支直接一口淤血噴了出來,眼看就要倒下去了,還好花身邊的花柳月眼疾手快迅速的扶住了他。
眼前的一幕,可把花柳月嚇壞了,手忙腳亂之中從儲物戒之中取出一個丹瓶,倒出一粒金黃色的丹藥就直接塞入了花凌天口中!
“二哥,快,快把這顆蟬冥丹服下,你現(xiàn)在傷勢嚴重,別說話了!”
蟬冥丹,一種四品丹藥,就連一個重傷的金丹期修士都能在段時間內(nèi)恢復如初。
不過此丹藥療傷效果固然不錯,但就是是有一個弊端,在服用之后的十天之內(nèi),不得大肆運轉(zhuǎn)自身靈氣,否則將會精血逆流而亡。
在一般情況下,很少有人會服下這種丹藥。
固然如此,這種四品丹藥也是非常珍貴,一個都需要將近十萬中品靈石,當然這些靈石對于子軒現(xiàn)在來說,也就是九牛一毛。
花凌天服下蟬冥丹,在原地休息了一個時辰之后,臉色這才有所好轉(zhuǎn)。
“讓姜兄見笑了。不知姜兄接下來有何打算,不知道是準備先在此地尋找靈藥,還是打算就此去尋找那通往下一層的通道?!?p> 起身子后,花凌天再次拱手給子軒賠了不是。
“靈藥?什么靈藥?”
對于花凌天說的靈藥,子軒也不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靈藥。
看著一副陷入茫然之中的姜子軒,花凌天也是非常疑惑。
“莫非姜兄不知道,但凡萬年不化的雪山之中,都有幾率生長著一種非常珍貴的靈藥,叫做天山雪蓮。
五百年以上的天山雪蓮不但是一種療傷圣藥,還是一種可以破除魔障,防止心魔滋生?!?p> 天山雪蓮這種靈藥,其實子軒是知道的,但是卻沒有怎么留意,更沒想到此地有可能會生長著這種靈藥。
“原來如此,我倒是沒有想到這里有可能會生長這種靈藥,倒也可以試著去尋找一番。不過現(xiàn)在我一個人,也是沒有把握找到那通往下一層空間的通道。
不知兩位可愿意一同前往?”
其實這句話花凌天以及花柳月早就想說了,可是奈何說不出口,此時由子軒口中說出來,兩人也是喜出望外連忙答應。
“那接下來的時間里,就多勞姜兄費心了?!?p> 之后三人在雪山上找到一個冰洞安頓了下來,因為花凌天服用了蟬冥丹,是要進過一段時間恢復的。哪怕是金丹期修士服下蟬冥丹,都需要十五天之后才能化掉副作用。
不用想也知道,這花凌天需要的時間,肯定不止十五天,難不成他的實力比金丹修士還要強?
這一點,顯然不是可能!
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里,子軒除了是練劍以,及去修煉那青虹劍典的第二式劍破蒼穹之外,就是把時間花在他的尋寶之旅,尋找那天山雪蓮。
可是也不知道是天不遂人愿,還是缺乏氣運。
辛辛苦苦花了十天時間,別說是五百年以上的天山雪蓮了,就連一株幾十年的都沒有,甚至是就連天山雪蓮的影子都沒有見著。
這對于他這個滿懷期待的尋寶人來說,簡直就是當頭棒喝,絲毫沒有交流的余地。
最終在心灰意冷之中,子軒是徹底放棄了對天山雪蓮的尋找,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青虹劍典的第二式劍破蒼穹的修煉之中。
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時間去修煉,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時間了,子軒打算好好利用現(xiàn)在的時間。
第二式劍破蒼穹的一招一式,雖然子軒都是銘記于心,但是每一次施展起來的時候,卻總感覺少了些神韻,而且還缺乏攻擊力度。
青虹劍典明明是是一本高深的劍訣,可是現(xiàn)在落到他的手里,這第一式劍斷長空還好,可是第二式劍破蒼穹從他手中施展出來,卻徹底淪為了下三濫的劍法。
在平日里,子軒練劍的時候并沒有刻意去避開花凌天以及花柳月兄妹二人。
以至于時間一久了,這兄妹二人在閑暇之余,便會觀摩子軒練劍,而花柳月更是時不時還陪他過兩招,對此子軒并沒有排斥,因為他感覺到這兩人并沒有惡意。
更何況,在這枯燥乏味的修煉中,還能找到一點樂趣,子軒何樂而不為呢?
剛開始的時候還沒什么,都只是想找一點樂趣罷了,可是時間一久之后,花凌天便發(fā)現(xiàn)不對之處。
這一天,子軒一如既往的在雪地練劍,而花家兄妹二人也是一如既往的在旁邊觀摩,兩人正在觀摩子軒練劍的時候,花凌天叫了一下自己的妹妹。
可是他發(fā)現(xiàn)對方根本就沒有回應他,而是依舊幾近癡迷的看著正在練劍的子軒發(fā)呆。
“柳月、柳月,咱們回去,我有些事要跟你說一下?!?p> 花凌天先是用手拍了幾下花柳月的肩膀,花柳月這才從癡迷之中回過神來!
“二哥,有什么事情非得現(xiàn)在說嗎?”
花柳月顯然對花凌天的舉動有些不滿,有些抱怨,不過還是最終隨著花凌天一起回到了冰洞之中。
而正在練劍的姜子軒現(xiàn)在練劍正練的入迷,根本就沒有注意兩人的離開,即使知道又如何,他也不會去在意!
還沒等到花柳月要問有什么事,花凌天便直接開口問到:“二妹,你覺得姜子軒這人如何?“
“實力很強,天資尚佳,機緣也不缺,而且還比較隨和。”
花柳月想都沒想,便非??隙ǖ幕卮鹆嘶杼斓脑?,不過回答之后頓了一下,反問花凌天到。
“怎么、二哥你覺得他有什么問題嗎?”
“嗯?我倒沒覺得他有什么問題,反而是覺得你有些問題。我這二妹不知道怎么了,這幾天看著這人都有些癡癡的,哎呀,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也有些疑惑?”
花凌天對于花柳月的反問也不奇怪,反而是一臉狐疑的打量著花柳月。
“有嗎?我怎么不知道?。俊?p> 花柳月不愧是大家閨秀,看起來依舊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
不過花凌天對她的話顯然不相信,反而是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依舊是一臉怪異看著花柳月,還在花柳月的周圍轉(zhuǎn)了幾圈。
最終,花柳月在在花凌天的凝視之下敗下陣來,一掃剛剛的云淡風輕,轉(zhuǎn)而一臉羞澀的挪步到花凌天右側(cè),雙手搖著花凌天的手臂撒嬌。
“二哥,我知道從小就你最疼我了?!?p> 看著眼前一副小妮子樣子的花柳月,花凌天也是非常不忍,但也是非常無奈。
“造化弄人啊,你只剩兩年的時間了?!?p> 花柳月本來從小就是一副生性活潑乖巧的女孩,可自從三年前的一天開始,整個人就變了,變得非常的冷漠,非常的內(nèi)向。
因為在三年前的時候,那時花柳月還只有十七歲,就被六合殿殿主的二公子公孫無極看上,想要強行迎娶花柳月為妾。
公孫無極要迎娶花柳月,這對花家來說,本來是大喜之事。
可是花柳月卻知道,這公孫無極一介修煉廢柴,耗盡大量靈藥之后,年過三十方才只是筑基期初期。
不但如此,此人還時常仗著自己身后的勢力胡作非為,被他玩弄香消玉損的妙齡女子不知凡幾。
對于要嫁給這樣的一個人,花柳月自然不同意,更是以死相逼。
可是公孫無極是什么人,乃是六合殿殿主公孫樊的二兒子,公孫樊一身修為已經(jīng)是元嬰期后期的存在,而花家家主現(xiàn)在才是筑基期初期的境界。
花家家主迫于六合殿的壓力,最終還是答應了六合殿的提親。
不過當時花家家主也以花柳月外出歷練為由,要五年之后方才會回去,而六合殿殿主對于這個回答也不置可否,畢竟對方也沒有拒絕。
畢竟花家也是一方有頭有臉勢力,正是撕破臉皮的話,六合殿雖然無懼,但是死傷也是在所難免的。
最終六合殿殿主留下話說五年之后,定會帶著公孫無極上門迎娶花柳月,這才憤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