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多小妖朝著地府行去。
這一刻洪荒之中也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那地府。
輪回既開,地府便是洪荒一等一要緊的地方。
眼饞地府的可實在不少。
只是洪荒中有資格覬覦地府的都不愿去做那出頭鳥罷了。
便是冥河也得想方設(shè)法讓妖族先去試探一番。
妖族緩緩前往地府。
這些小妖,不是棋子而是棄子。
鯤鵬一聲輕嘆。
他曾居于北海,他也曾在天庭任職,但現(xiàn)在他卻需要在這污穢的血海邊安家。
他鯤鵬從未覺得自己虧欠過妖族什么,但他卻也懷念巫妖之戰(zhàn)前的日子。
無族雖也能有家,但這家卻總是不夠安穩(wěn)。
哪怕他鯤鵬是準(zhǔn)圣也一樣!
···
金鰲島上,通天招來徐思遠(yuǎn)和多寶。
通天開口道:“地府乃后土所化,后土雖隕,但是我仍想護(hù)那地府周全。你等率我截教弟子去那地府。”
于是徐思遠(yuǎn)敲響漁鼓。
今聞鼓響,萬仙皆動。
無數(shù)小妖涌入地府,孟婆正打算出手卻感應(yīng)到了截教弟子的到來。
“通天呀通天,你可是不愿我以這副面容正式出現(xiàn)在洪荒眾人眼中?!?p> “只是既為孟婆,何需再現(xiàn)于洪荒!”
不過孟婆終究還是沒有出手。
截教到來,地府幽靜,不見孟婆。
數(shù)千小妖率先朝奈何橋打去。
地府幽暗,今日卻也有雷聲響動。
數(shù)千小妖在雷聲中灰飛煙滅
小妖一陣騷動,就在這時截教眾仙趕到。
多是小妖,哪是截教對手。
徐思遠(yuǎn)一揮手,便有數(shù)千小妖被徐思遠(yuǎn)送去輪回。
截教萬仙一起動手,妖族潰不成軍。
小妖瞬間死傷過半,剩余小妖連忙后撤。
巫妖之戰(zhàn)時妖族曾經(jīng)死戰(zhàn)不退。
這些小妖多是曾經(jīng)妖族的后裔。
只是雖然有血脈傳承了下來,某些精神卻似乎已經(jīng)被丟棄了。
些許小妖其實不值得截教大舉出動,不過通天卻是通過此舉告訴世人:地府他護(hù)定了。
“別追了?!?p> 多是小妖,沒必要窮追不舍。
彼岸花還在盛開,徐思遠(yuǎn)卻莫名覺得有些難過。
每次來這地府,他都有些想念。
女子心細(xì),無當(dāng)圣母輕聲問道:“師兄可認(rèn)識那身化地府的后土?!?p> 徐思遠(yuǎn)微微點頭:“很是熟悉?!?p> 徐思遠(yuǎn)登上望鄉(xiāng)臺。
不望故鄉(xiāng),只為登高望遠(yuǎn)。
登高遠(yuǎn)望,一無所見!
···
鯤鵬也在默默的注視著地府,妖族潰敗時鯤鵬輕聲問那冥河:“道友不打算出手嘛?”
冥河搖頭:“那些對奈何橋出手的小妖都遭到天譴,那些活著回來的小妖身上大都也有業(yè)力纏身?!?p> “可見那地府受天道庇佑,之前從未有地府也未有輪回,但是地府既開便是洪荒不可缺少的一部分?!?p> “哪怕是你我出手也會遭那天譴,可見輪回可占不可滅。”
“只是那截教到來,那通天的態(tài)度再明顯不過,截教勢大,如今若要占據(jù)那輪回也一樣不易?!?p> 冥河嘆道:“輪回初開卻已可與洪荒一樣永恒,我血海存在了無數(shù)萬年但如今卻似乎顯得多余起來?!?p> “天道啊天道,你要絕我冥河生路嘛!”
就在這時一黑衣人來到血海。
這黑衣人笑道:“天道不公,可敢滅天?”
冥河大驚,這人竟能無聲無息的來到血海之中。
“轟??!”
還不等冥河開口,便有紫霄神雷從天而降。
羅睺曾經(jīng)散魔氣于洪荒,今日魔氣重聚,便有了這黑衣人。
只是些許魔氣,哪里能擋住那紫霄神雷。
神雷打得黑衣人化作灰飛。
曾經(jīng)無數(shù)魔氣散入洪荒,只是魔氣隱秘,難覓蹤影。
但今日魔氣顯露便有跡可循。
一時之間洪荒雷聲大作,所有感染了魔氣的洪荒生靈都在神雷下灰飛煙滅。
混沌之中,羅睺輕聲笑道:“鴻鈞啊鴻鈞,你以為我當(dāng)日只布下了這一著后手嘛,你日防夜防,我看你能防我?guī)讜r?!?p> “我不惜暴露魔氣也要去見那冥河,那冥河日后自會受你鴻鈞猜忌?!?p> “冥河心中本就不滿,再受你天道猜忌,日后不愁他不入我門下。”
羅睺目光看向洪荒。
“好美的洪荒!”
“如此美麗的洪荒,等它毀滅時怕也是能美得讓人窒息?!?p> “毀滅才是世間永恒的美呀!”
···
這一日昆侖山下來了兩位訪客。
玉虛宮中原始輕笑道:“灑下金鉤釣巨龜,這次收獲還不錯,卻是一次釣起了兩條大魚?!?p> 原始吩咐南極仙翁:“昆侖山下來了兩位貴客,你去將他們好生引到玉虛宮中來?!?p> 很快兩人便被南極仙翁引到了玉虛宮。
原始示意南極仙翁退下。
兩人見到原始立刻行大禮參拜。
“龜族族長龜元見過圣人?!?p> “麒麟族族長齊真見過圣人。”
兩位族長都活得夠久,也許正因為活得久了,所以拜起原始來十分自然。
“兩位族長請坐?!痹夹Φ溃骸皟晌粊砦矣裉撍鶠楹问??”
對兩人來意原始一清二楚,但圣人知道并不代表你可以不說。
兩人對視了一眼道:“龍族再入洪荒,我等與龍族是敵非友?!?p> “只可惜我等兩族雖然薄有勢力,但截教勢大,背后還有圣人,我等實在難與截教爭鋒,我等只得上昆侖拜圣人,惟愿圣人助我兩族。”
原始點頭道:“汝等既來見我,那么你等放心,我那師弟通天自然有我看著,圣人不出,你等可敢做那大河與東山之主?”
兩位族長對視了一眼道:“愿為圣人效力。”
原始遞給兩人一人一張符篆道:“此符收好,”
原始并沒有要兩人賭咒發(fā)誓保證忠誠。
既上圣人船,除非死亡,哪能輕易下船。
又不是他玉虛弟子,他原始需要那忠心作甚。
不需忠誠,只看能力。
?。ㄓ悬c卡文,我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一是快速過渡到三皇五帝,二是寫截教與麒麟、龜族爭那江河山岳之主。想了好久還是快點寫到三皇五帝吧,雖然與麒麟龜族相爭至少可以寫十萬字左右,可以讓截教的大興顯得更合理些,但總覺得有水字?jǐn)?shù)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