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華與玉書突然聽得自家娘親被擄走了,姐弟兩人心中驚怒極了。這道底是怎么回事?自家娘親不是在家里好好的嗎,自己家又沒得罪什么人。
不過此時玉華和玉書也顧得那許多事情了,她把后緒事情權(quán)交給了公孫飛卿相信他能很好的處理學(xué)校的事情。而李東捕和文墨宇本來就是公孫少華派來保護(hù)玉華的,沒想到會出這種事情兩人私下一交流也怕玉華娘被擄的背后有什么陰謀。
所以由李東捕留在了學(xué)校協(xié)助公孫飛卿來處理后緒的事情,而文墨宇跟玉華姐弟、周立一起匆匆趕往上州府。
路上玉華坐在馬車?yán)镄姆浅5幕牛恢涝撛趺崔k?自己自從穿來這個時代就一直和玉華娘、玉書相依為命,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家娘親會被人擄走。
為了節(jié)省時間,玉書自行騎了馬跟在馬車邊上快速地往回趕。文墨宇一言不發(fā)地默默接過了馬鞭,讓周立與玉華坐在馬車中把事情的經(jīng)過大至說一邊。因為情況緊急此時倒也沒有計較那些個男女有別的問題了,周立望著玉華蒼白的臉色內(nèi)心自責(zé)不已如果自己當(dāng)時跟緊點就不會出這種事情了。
“周管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且說來?!庇袢A此時心神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了,看著周立開口問道。
周立心里也非常著急,因為自家婆娘當(dāng)時跟著夫人。就在自己眼前一下子被幾個黑衣人圍住了,自家婆娘竟然沒有還有之力瞬間就被那伙人給制住了。而自己趕過去時,那伙人已經(jīng)把人放在把背上快速消失了。只留下了一封信,讓自己交給玉華小姐說是她看過信之后自然知道怎么做。
周立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一些,實在是自家婆娘也在那伙人的手上:“小姐,今日夫人想著天氣越來越冷了就想出門賣些厚實的布料和棉花,好給小姐和少爺縫制棉衣。當(dāng)是出門時我家婆娘就說怎么今日右眼皮老跳,就勸夫人今日還是不要出門了。但夫人笑笑說不礙事的,因為夫人的堅持我們就出門了。
因為不放心,我決定和我家婆娘一起跟著夫人出門。只是沒想到剛走到城中心的布店就一伙騎著馬的黑衣人給圍住了,那伙黑衣人的身手特別的高我家婆娘都沒有機會出手就被制住了。
等我趕到時,那伙黑衣人已經(jīng)擄了我婆娘和夫人在馬背上了。只留下了一封信讓我交與小姐,說是要想救她們倆需要小姐依書信上所言行事才可?!?p> 文墨宇在外面趕著馬車,聽得是一清二楚。面上沒有什么,心里卻是有了計較。這伙人行事如此有章法,怕是與自己一樣是暗衛(wèi)吧。難道是自己上一次遇上的二皇子的人,難道二皇子還沒有死心?也有可能是張記生意上的竟?fàn)帉κ?,這個還真不是好下結(jié)論的。
幾人快速地回了張府,玉華當(dāng)著幾人的面兒拆了那封書信:“要想救回你母親與管家(周立的婆娘),必須你于一日后的上州府城外三十里處的破廟走一趟。不許帶人手來,否則后果自負(fù)?!?p> 玉華快速看完之后,把信傳給了玉書。玉書看完之后非常擔(dān)憂,又把信傳給了周立與文墨宇看了看。幾人看完之后面色都非常的不好,對方是誰自己一無所知。而且居然提出只讓玉華自己去,這可見對他們這伙人是經(jīng)過調(diào)查的。
“姐,你不能自己去!救娘很重要,但我同樣不想你有事。讓我去吧,我是娘的兒子,這件事還是讓我去吧。”玉書堅定地對玉華說著。
“不行!你不能去!你是我們老張家唯一的男丁,你要有什么事我和娘怎么辦?還是讓我去吧,相信姐姐會有辦法的。”玉華聽了玉書的話直搖頭,她不能讓玉書去冒險。
“可是姐姐,你去了我就不擔(dān)心嗎。不要與我爭了好嗎?”玉書反駁道
等玉華又要說些什么的時候,文墨宇出言打斷了姐弟倆的話:“行了,你們不要爭了。對方即然給我們留下了一封書信,就說明伯母與林管家(周立婆娘)現(xiàn)在沒有生命確不確定。對方說的是明日一早,現(xiàn)下還是中午我們還有半日與一夜的時間可以想想怎么辦?!?p> “是啊小姐,你和少爺不能慌。你們要慌了,這事情可就不好解決了?!敝芰⒙犖哪钜环治?,心下也有些放松點了。至少說明夫人與自家婆娘現(xiàn)在沒有生命危險。
玉華與玉書留在了書房,周立吩咐人給幾人包括自己準(zhǔn)備了一些簡單的飯食。幾人只是草草吃了幾口,也沒什么心意吃飯反正。
飯后,文墨宇說出去一下很快回來。并叮囑玉華他們在自己回來之前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也不管幾人什么反應(yīng)快速閃人了。
“如何?可是查到這伙人的落腳這處了?還有這伙是些什么人,有什么目的?”此時文墨宇化妝成一個老者,坐在街邊的一家茶館內(nèi)喝著茶。用很小的聲音自言自語著。
“嗯,查到了頭兒。就在這府城內(nèi)城西的一家客棧,大概有十三四個人。為首之人好像是二皇子手下的小德子,聽他們言道好像今晚子時會將人帶到上州府城外三十處的破廟?!北硨χ哪钣袀€胖子頭也不抬地小聲說道。
兩個人看起來,自品自飲自己的茶。實際上已經(jīng)把事情交流完了,如果玉華與玉書在此的話可能會認(rèn)出這個胖子赫然就是文墨宇丟在省城的書童。
“盯緊他們,有情況就趕緊飛鴿傳書于我?!蔽哪罱Y(jié)完賬就走了,好像與剛才的胖子就是陌生人一般。
“是頭兒,請您放心。”那位胖子,在公孫少華走后又過了半盞茶時間才結(jié)賬離開茶館。
兩人之所以如此小心,是怕萬一真的是二皇子的暗衛(wèi)的話。恐怕自己二人被盯上了也說不定。
文墨宇并沒有急于回張府,也沒有急于與被玉華調(diào)在保鏢學(xué)校的那批高手和李東捕聯(lián)系。而是找了一家客棧住了進(jìn)去,待天色完全黑下來后才小心翼翼地從張府的后門進(jìn)了張府,直奔玉華的書房而去。
玉華幾人在書房已經(jīng)等不下去了,就當(dāng)玉華決定回保鏢學(xué)校調(diào)人時文墨宇敲門進(jìn)來了。
示意幾人不要講話,一抬手把蠟燭用掌風(fēng)滅掉了。并以食指放在嘴邊作了個噓的動作,示意幾人不要開口講話。
幾人雖然不明就里,但還是照作了。不一會兒就聽見了,幾人就聽到自家房頂上好像有人在輕輕地走動著。
不一會借著窗外的月光,玉華他們看到了有人把房頂上的瓦片掀開了順下來一根線。玉華和玉書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高手刺客,嚇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一會兒那根線上被順下來了液體狀的毒素。
文墨宇嘴角泛起了冷笑,揮手推出一股掌風(fēng)。使那股毒液向上飛射而出,只聽碰地一聲,下毒之人倒在了玉華書房的房頂上。
“死…..死….了?”玉華結(jié)結(jié)巴巴的地問道,心想自己兩世為人還沒見過下毒的刺客呢。
“沒有只是被毒暈過去,想來擄你之人并不是想害死你?!蔽哪蠲鏌o表情地講道。
“那….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玉書問道,周立也跟著點了點頭。
“放心,一切有我呢,你們不要擔(dān)心。還請玉華小姐借在下兩身寬大的衣裳和一兩件頭面首飾,我打算假辦成你去會會這伙人?!蔽哪钇鹕睃c亮了書房的燈。
“好,我找找?!庇袢A應(yīng)承著,這會兒也只能聽文墨宇的了。玉華此時心中不由得又想起了公孫少華的身影,要是有少華在或許就不一樣了。
當(dāng)玉華回過神來時,周立已經(jīng)與文墨宇上了屋頂把那位下毒的仁兄給弄了下來,又喊了玉書幫忙找來了繩子把來人捆了個結(jié)實。
文墨宇手法非常熟練地快速卸下了那人的下巴,那人吃痛了一下也沒有醒來,就被丟進(jìn)了柴房。周立看著文墨宇一連串的手法,皺了皺眉頭沒有說什么。但是很顯然,周立有些認(rèn)出了文墨宇的手法。
幾人的動作非??欤]有驚動府中的仆從和護(hù)院。玉華看著周立和文墨宇一連串的動作心里直打鼓動,心說等娘親回來之后,一定要好生挖幾個高手過來看家護(hù)院。要不然自己闔府被人全部滅口了都有可能,這次的事情也怪自己太粗心了調(diào)走了府上所有的高手。
等到約定時間到了時,一個大號玉華已經(jīng)來到了約定的地點?!皝碇墒菑堄袢A小姐?”因為天色非常暗,所以對面的黑衣人也沒認(rèn)出來不是玉華。
那人非??蜌獾貑柕?,而大號玉華一語不發(fā)地點了點頭。并且身上披了披風(fēng)頭帶圍帽,臉上圍了圍巾。
“好請跟我來,玉華小姐很守信用竟然真的自己來了。我家主人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那人又開口講道,顯然要為大號玉華引路。
“好,前面帶路吧?!币怀雎暰尤话延袢A的聲音學(xué)了個十成十,讓那位黑衣人徹底放下心來了。
而這個大號玉華顯然就是文墨宇假扮的,沒想到他的口技十分了得。
等文墨宇見到那位黑衣人口中的主子時,赫然就是那位一臉陰沉算計之色的二皇子公孫少陽。
不待二皇子開口,文宇墨假扮的大號玉華先開了口:“我娘和林管家呢,我來了還請閣下放了她們二人?!?p> 二皇子這時候到是很好說話的樣子,一揮手就有兩個黑衣人推搡間把玉華娘和林管家?guī)Я松蟻怼?p> 也不待文墨宇開口中講話,就讓人用刀子割斷了玉華娘二人捆在身上的繩子。并用二皇子開口講道:“好生送張夫人二人回府,不得騷擾府上?!?p> 文墨宇見二人出離了這破廟,心中松了一口氣。卻不知這位眼前的二皇子也是個假貨,當(dāng)玉華娘二人離開后那位陰測測地笑起來了:“文墨宇,沒想到吧。我們又見面了,哈哈哈,來啊給咱家拿下!”
而此時張府之中,卻是那位正主——二皇子帶著玉華娘登門‘拜訪’來了,玉華正站在大門口和玉書一起一臉憤恨地瞪著來人。兩姐弟已經(jīng)認(rèn)出來人就是那位在廷月城玉書考試時攔截自己的錦衣公子。
“怎么不請我請去嗎?你們娘可在我手上呢,看什么?我可不是我那位好皇兄明明喜歡地不得了,還要迂回個幾年還不能抱得佳人歸。哼,別看了讓本殿進(jìn)府吧!”二皇子不顧玉華一臉地錯愕,直接帶人闖進(jìn)了張府之中。
此時玉華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心中只有了一個聲音:“他是太子!他竟然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