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書三人聽了各自童的話,都有些激動。三人當中文墨宇是最淡定的,他起身倒了三杯茶對三位書童說道:“來,別急。喝口茶,慢慢說?!?p> 那位書童對著文墨宇一揖表示感謝,快速地把茶水喝了。也不用三人開口,把頭上的汗一擦開始各自報起喜來。
王幼林的書童講道:“少爺你中了三甲中的第三名,你是金秀才了。”
王幼林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真的?”
書童高興地點了點頭:“真的,少爺。而且文墨宇少爺和玉書少爺也在前三甲之列,文少爺考了第二名,玉書少爺考了頭名你們都是金秀才了!”
玉書和文墨宇看了看各自的書童,大福和另外一位書童連連點頭表示這是真的。
玉書很是高興,直說要讓自家姐姐做頓大餐給三人慶祝一下。在場之人這才記起,自己好像和這個小小少年是一個考場的。又有人記起了,這個少年似乎真的是一個吃貨呢。在考場中又是煮又吃的,還呼呼大睡。要不是親眼看著卷子是他自己做的,還以為是哪家的吃貨公子找的搶手代考呢。
“真是沒天理啊,本公子就坐在你對面??粗愠砸簿土T了,想不到我堂堂書林三杰居然沒考過你個吃貨少年?!边@說話的正是那位拿著折扇裝酷的騷包錦衣公子。
玉書一抬頭,竟然是考試時坐自己對面號間的那位公子。穿的就跟要成親的新郎是的,玉書倒也沒有反感。相反的自己和姐姐被那伙人圍困時,此人還仗義執(zhí)言了。雖說有點起到了反作用,玉書覺得這人倒時可以跟王幼林說到一起。
其它人反應(yīng)過來后,紛紛向玉書三人道喜。這時大家才知道玉書三人,竟然也是各自縣、州的頭名童生來著。這次來這月廷城也是奔著“金秀才”的名號而來。
三人在告別眾人后都回了玉書所住的客棧后面的小院,因為自己被圍困時人家的仗義執(zhí)言,所以玉書客套地邀請那位騷包的錦衣公子到自己所住的小院一起慶祝。沒想到好位公子,道真是個不客氣的。
“好,你叫張玉書是吧。我喊你玉書好了,可以吧。在考場中你那面煮的太香了,你放了肉醬是不是?”看樣子這位公子是早有預(yù)謀啊,似乎就等著玉書的這句話了。
玉華在小院中得了大福先行帶回來的好消乎后,就開始忙活起來了。帶著秋月、冬梅二人又是洗菜又是燉肉的,歡喜的不得了。
玉華見玉書三人回來,后面還跟著一個拿著折扇的人,赫然就是那位紅衣的騷包公子。
玉華也沒太在意,覺得這個人能在那樣的情況下為自己姐弟說話,應(yīng)該也壞不到哪去。于是點頭示意,招呼幾人進了小院中唯一的正屋,算是客廳吧。讓秋月上了茶后,就帶著秋月和冬梅繼續(xù)廚房忙活起來了。
當幾人正聊的火熱時,從廚房傳來一陣陣陣香味。王幼林吸吸鼻子:“玉書,你姐姐做的飯真是香啊。你真的不考慮一下,讓你姐姐嫁與我嗎?你放心我不花心,很專一的。而且家里就我一個獨子,我家還算是我們縣的大戶人家,不會虧你姐的。”
聽了這番話,玉書的臉一下子黑了。就連文墨宇也忍不住眼角抽了抽,那位錦衣公子折扇一收,也含笑地看了王幼林一眼。
“王幼林!你可吃貨,你這是要娶妻還雇廚子?你以為就你這樣的一個吃貨,也敢大言不慚地說娶我姐?死了這條心吧,要是再胡言亂語,門在那你出吧,飯也別吃了!”玉書黑著臉色說道。
王幼林趕緊起身對著玉書躬身,拱起雙手向玉書陪罪道:“玉書賢弟莫怪,是為兄的錯了。這就給賢弟陪不是,我的這個嘴呀就是沒把門,對不住啊。我就是太愛吃你姐姐做的菜了?!?p> 玉書也不是真的要把這王幼林掃地出門,但是確實有點生氣了,自己敬重的姐姐不容任何人開這樣的玩笑!
當下玉書也不在說什么,依然黑著臉只是擺了擺手,也不說話。
“少爺,小姐讓小的過來傳話說,大家可以移步到院中吃飯了。小姐說了現(xiàn)在是響午時分,天氣不冷不熱剛好?!贝蟾R贿M來就發(fā)現(xiàn)氣氛不太對,于是小心地說道。
玉書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于是當先站起身來對在場的幾人作了個請的手勢。
玉華讓兩個丫頭把菜擺上后,本來要離開的。禁不住幾人的再三相邀,只好勉為其難地坐在席間吃起飯來。
席間那位錦衣公子見玉華來了,眼睛亮了一下。只是在場幾人沒有發(fā)覺道罷了。
那位騷包的錦衣公子主動站起身來,介紹了一下自己:“在下宗成廣,不才正是人稱書林三杰之一的宗才子是也。嘿嘿不過依在下看來,我們這書林三杰不過是圖有虛名,比不得在坐的三位兄臺,當?shù)蒙险嬲臅秩馨 !?p> 玉書三人包括玉華一聽是書林三杰,都有些意料之外。玉華沒見過書林三杰,倒也聽玉書幾人講起過,說這三人文才出眾,是前三甲的熱門人物,只是沒想到讓玉書三人給爆了個大冷門。
幾人用餐過后都相繼離去了,并全相約如果有時間彼此之間一定要經(jīng)常用信往來,最好有時間能相互走動一下。
待幾人離去后,玉華和玉書商議待后日玉書領(lǐng)了省府的官府所下發(fā)的金秀才文書后,就起程回上州府。免得夜長夢多,那活不明來歷的人再來‘相請’自己姐弟就不好了。
其實玉華姐弟二人內(nèi)心如此害怕,大可不必。因為遠在京城的公孫少華得了二皇子居然讓父皇松口,給了個往廷月城來暗訪體察民情的消息后,就一直讓暗衛(wèi)留意二皇子的動向。
在公孫少華從暗衛(wèi)傳回的消息得知,這個好弟弟居然明目張膽地讓人以要挾的方式,相強行擄了玉華姐弟時。怒火從生,想了個辦法讓自己的父皇急招二皇子回京,所以玉華姐弟才能如此安穩(wěn)。
當玉書從官府領(lǐng)了文書后,也沒多做停留與早已在客棧打點一切的玉華幾人匯合,直奔去往上州府方向的官道而去。
當玉華一行人,星夜兼程時并不知有一伙人居然給他們姐弟設(shè)置一個大大的圈套等著他們往里面跳呢。
“回世子爺,從上去往上州府的官道上傳來消息那張玉華、張玉書姐弟已經(jīng)行程過半了。眼下正在一處名為小溪鎮(zhèn)的地方停留,打算在此歇一晚,明日一早趕回上州府。不過二皇子的人,包下了他們要住的那間客棧,因為附近沒有人家,所以他們也只能住在這家客棧,就是不知…..”一名黑衣衣單膝跪在一名紅色錦衣公子的面前,低聲回道。
“哦?想不到他還正是狠,都回京城了還不死心!”這說話的居然就是那位自稱是宗成廣的紅色錦衣的騷包公子。
“嗯,好吧本世子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那人如此器張,好歹本世子還吃了這張家姐弟的一頓大餐不是。傳我令,派人跟著如果那二皇子的人敢真的動張家姐弟的話,不用留情是綁是滅隨你們處置!”宗成廣搖著折扇好像在說今日的天氣一樣淡然。
同是趕路到了這小溪鎮(zhèn)地界的玉華姐弟看著開色已晚,這附近官道上就只有這一家客棧了,姐弟二人就決定住下休息一晚再說。
一走進客棧,玉華就覺得有些不同尋常的氣氛。不知為什么今日天色已晚,這會正是官道上人來人往的高峰期,按道理說這家客棧應(yīng)該生意非常不錯才是??墒怯袢A覺得有地方不對勁,思來想去也想不明白。
“姐,你有不有覺得這家棧有點不對勁兒?人太少了吧,會不是家黑店?”玉書低頭小聲地對玉華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