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芳,你怎么看?”
“簡單假設,你不是唯一?”
“嘶,那還真是個可怕的假設呢。如果以這個假設為前提,那么之前不為世人知曉的原因呢?”
“很顯然,消息封鎖是存在的。不然以大樣本下的復雜度推測,必然會有人將這種存在泄露于世人眼中?!?p> “那么是誰在封鎖消息?某一個或某一些大型的秘密組織嗎?”
“合理的推測?!?p> “那么他們對于新出現(xiàn)的存在會是什么態(tài)度?他們有能力定位新的存在嗎?他們,或者所有人之間有所不同嗎?他們是居于統(tǒng)治地位還是處于監(jiān)管之中?”
“這可就難了,只有接觸才能了解。目前能做的也只有保持現(xiàn)有狀態(tài),避免出現(xiàn)異常?!?p> “可是異常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不是嗎?正經(jīng)人誰寫日記?。。ü奉^)”
常嚴道長舒了一口氣將文檔用日期命名,保存在了新建的小說素材文件夾中。沒用也沒有必要選擇其他的記錄方式。沒人會選擇一名普普通通的大一新生作為攻擊對象,獲取一些沒有沒有任何價值的信息。計算機或者軟件學院的也不會舍近求遠,放過舍友,拿其他學院的陌生人練手。
常嚴道是南南大學管理學院,行政管理專業(yè)的大一新生。
2020年受疫情的影響,南南大學到九月底才正式開學,但是軍訓還是沒能逃過,反而聽說以往縮水一半的十五公里拉練沒有縮水。打靶訓練也足足呆上了一天,不用自己帶食物,靶場的食堂也破天荒地開張?zhí)峁┝宋顼垺?p> 軍訓結束,常嚴道已經(jīng)跟舍友和班級里的同學熟絡了起來,但愛好這個東西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統(tǒng)一起來的了。
常嚴道從初中開始就喜歡上了騎行,雖然不小心屁股就會磨出血,但是就是好這一口。
軍訓期間常嚴道花了小一萬,在網(wǎng)上下單了高考完就選中的自行車。宿舍里一號床位的劉啟,平時喜歡打籃球,幫常嚴道一起組裝了自行車。
也等不及參加騎行社團的同好們組的局,常嚴道便迫不及待地打算一個人在學校附近轉轉,磨一磨新車。
金陵多山,新校區(qū)位于金陵郊區(qū),附近多是工廠和山丘。不過畢竟是金陵,每個大點的山頭都是有主的,寺廟、風景區(qū),雖說算不上風景名勝,但也算是騎行的好去處。
一年多沒有長途騎行過,常嚴道選擇了校區(qū)南部的圓山作為目的地。過水爬橋,翻山繞路,導航上來回三十多公里,也差不多。
十月底金陵秋意已顯,開發(fā)區(qū)新修不久的柏油路,兩旁是半樹的紅花。車輛倒是不多,沒有修建騎行車道的路段也無需緊張。
古語說望山跑死馬,但圓山五百米不到,加上建筑物和樹木的遮擋,騎行大半直到過河時才真正看到圓山的山體。
常嚴道下午三點半出發(fā),到達圓山山腳時已經(jīng)是四點半。待得爬上山腰處,景區(qū)已經(jīng)不在放人進入。
常嚴道也不失望,拐進水泥鋪的小路,打算繞著山腰轉半圈,從另一頭下山走新路回學校。
索性一路上也沒有被鐵門,鐵網(wǎng)之類的堵住,說一聲此路不通。水泥路也有些坑洼,可以看到一些柵欄圍起來菜園子和墻體脫漆的磚瓦房。人沒有看到一個,反倒是兩只土狗站在菜地里注視著常嚴道拉近又離開。
從西邊上山,拐到圓山東北角,常嚴道發(fā)現(xiàn)一處高臺。四周無人,常嚴道將自行車??吭跇湎?,穿過灌木,爬上幾米土坡,高臺是另一條水泥路的盡頭。
高臺上視野開闊,上能看到山頂?shù)乃?,下可以看到山腳的度假山莊。常嚴道很是欣喜,掏出手機準備再拍幾張照片。
但就在幾分鐘內,天色突然就暗了下來,使得常嚴道有些發(fā)毛。剛剛太陽還沒落下,山中的路雖然有些昏暗,但影響不大。此刻天空突然被烏云遮蓋,連山腳都是一片漆黑,沒有亮起燈來。
改換心思,常嚴道調頭欲要快速下山。但見身后一亮,似有“霹咔”一聲,常嚴道向前撲倒昏了過去。
一睜眼,常嚴道只覺面部疼痛,身體酥軟,不知發(fā)生了何事。從地上爬了起來,雖是林中,但也不像剛剛在高臺上那么烏暗。抬腕看了看手表,五點十六分,似乎自己只在地上昏迷了幾分鐘。
常嚴道恍惚間覺得自己被雷給劈了,但又覺得自己應該是被不小心絆倒了。
回到坡下的自行車旁,常嚴道推著自行車沿路下了圓山。慢慢走著,常嚴道感覺自己的狀態(tài)好了不少,渾身的酸脹消退,手臂和臉部傳來磕傷帶來的疼痛。
試著騎到了山腳,把自行車放到出租車后備箱,坐著網(wǎng)約車直接先回了學校。
回到宿舍已經(jīng)六點多了,宿舍沒有人大概去食堂吃飯了。常嚴道在衛(wèi)生間清洗了一番。額頭腫了一小塊,右臉頰有一片擦傷,手臂上也有零星的擦傷。
心痛了一番自己的臉,常嚴道用自己藥箱里的碘酒簡單處理了一下,貼上創(chuàng)可貼。
宿舍還沒有人回來,常嚴道也沒心情吃飯,雖然感覺身體沒大礙,但還是放心不下。換了身衣服,坐校車去學校附近的愛仁醫(yī)院。
到醫(yī)院,神經(jīng)外科已經(jīng)下班,常嚴道直接掛了急診科。
除了身體擦傷有些刺痛,常嚴道也沒有其他不適。醫(yī)生問了病因,常嚴道也不緊張,只說是摔倒,外傷自己處理了,不過昏了一兩分鐘,做個檢查。
醫(yī)生詢問傷口疼不疼并用手按了按傷口和骨頭,然后用筆簡單測試了一下常嚴道的注意力,開了個單子去放射科做CT。
等到結果出來,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后了,醫(yī)生看了片子沒有腦震蕩,內出血的狀況,囑托有不適及時就醫(yī),年輕人注意安全便讓常嚴道離開了。
坐在校車上,常嚴道瞅了影片半天,看不出所以然,但在醫(yī)院放松下來,肚子早已餓的咕咕叫。在食堂前下車,將片子丟進垃圾桶,在僅剩的幾個窗口中選擇了麻辣燙作為自己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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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神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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