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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最強庶子

第六十章 辭別學堂

宋末最強庶子 白胡子灰帽子 2273 2019-04-05 23:36:11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講述的是男子對女子的愛慕之情,同樣,女子也一樣會向男子表達愛意。

  不過,女子表達的愛意不像男子那么直接,往往非常婉轉(zhuǎn)。“青青子衿,悠悠我心?!?p>  比起男孩子,女孩子更喜歡把心事藏在心里。

  今日兩位姑娘壯著膽子為秦鈺贈送上親手繡的巾帕子,已然是非常大膽的舉動,傳出去......算了,真要是傳出去一定沒法見人了,羞死算了。

  兩位女孩子雙上奉上繡品,臉紅心跳,胸口小鹿亂撞的時候,秦鈺看著兩條巾帕子,尷尬的在心里犯嘀咕:我一個大男人,要這玩意有什么?難不成還要我拿著巾帕子‘人面桃花半遮面’?光是想想就gay里gay氣。

  不過,人家姑娘家送上來的東西又不能直接回絕,不然多不禮貌。

  想了想,秦鈺決定還是收下。反正只是幾條巾帕子,又不是什么值錢的玩意,收下也無妨。

  于是,在兩位姑娘的含羞默默下,秦鈺的直男癌心理中,他收下了蕭雨和蕭云送的巾帕子,哦對了,還有蕭雪送的小陶人。

  當然,秦鈺這么直男的人,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他同時接受了蕭雨和蕭云的巾帕子的時候,兩女同時不服氣的看了對方一眼......

  中午時分,孫先生照常宣布下課,放下書卷正在收拾,秦鈺上前,朝著孫先生恭敬行禮說道:“先生,昨日學生家中鬧出這等事情,丟了先生臉面,今日特來向先生辭行,這段時日,多謝先生教誨,學生心中感激,無以為報?!?p>  孫先生繼續(xù)收拾書卷,也沒讓秦鈺起身,只是淡淡的問道:“昨日的事情我也聽說了,鬧遍了整個臨安府,我且問你,此事是你做的?”

  “學生今日能站在這里,自然不是學生做的?!?p>  “那你又愧對我什么?”孫先生反問。

  秦鈺頓時語塞。

  提起昨天的事情,完全是因為想要找個借口離開學堂罷了。至于這個接口管不管用...孫先生反問一句他就說不上來了。

  孫先生瞥了秦鈺一眼,見到秦鈺漲紅著臉說不出話來,嘆了口氣,放下書本,搖頭道:“老夫雖然一心鉆研學問,不過朝堂上的事情也略有耳聞,知曉你的難處,也知道你的心思并沒有完全放在學習上,也罷,今日便允了你的辭別,從今往后,天高任鳥飛,君請自重?!?p>  秦鈺拱手再向?qū)O先生拜了拜。

  孫先生點點頭,捋著花白胡子,道:“秦鈺,老夫看你平日好學,為人正直,是個不錯的苗子,然你一心向軍,志在兵事,此事老夫也無法多說什么。我朝外有強敵,連年征戰(zhàn),軍中確是用人之時,你若能在軍中有所建樹,也是光耀門楣,自然是好的。

  然則人無完人,這段時間與你相處,老夫也發(fā)現(xiàn)了你一個缺點,今日既然辭別,老夫就送你一個字,望你能明白老夫的一番苦心!”

  孫先生提起筆,在紙上寫下一字,贈與秦鈺,秦鈺接過一看,孫先生寫的是一個“斂”字。

  “斂”字有“收起”、“約束”的意思,這是在警示自己,平日性情太過張揚,過猶不及。秦鈺知曉孫先生的一番苦心,三拜而謝。

  孫先生看著秦鈺,忽然搖頭笑道:“我一生教過的學生,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也算是桃李滿天下,不過,老夫教出來的都是文官,還沒有武將,不知道在你會不會成為老夫門下第一位武將?”

  秦鈺辭別孫先生后,又去了見了邵國公和國公夫人。

  寒暄了一陣子,秦鈺便說到了辭別學堂一事。

  邵國公聽后,替秦鈺“惋惜不已”,三次挽留,秦鈺則是三次婉拒。兩人在廳堂上惺惺作態(tài)了一番,邵國公才惋惜的嘆了一口氣,“哎,賢侄,我本想留你,但你執(zhí)意,我也不好強留,只是可惜了賢侄的天資,孫先生曾與我私下里說過,你勤奮好學,比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兒子聰慧的多,就此離去,真的有些可惜。”

  邵國公故作挽留,弄的秦鈺內(nèi)心直翻白眼,剛才正應該順了他的意思,當場答應下來,再念幾個月的書,看看邵國公還有王大娘子是什么表情。

  不過么,邵國公混跡朝堂多年,做事圓滑不留話柄也是正常。

  這么一來,他也算是做足了挽留的姿態(tài),于情于理都說的過去,這就足夠了。

  “國公爺說笑了,小侄愚笨,怎可與幾位公子相比?說起來,此次貿(mào)然離去,是小侄的不是,還請國公爺見諒?!?p>  “呵呵。”邵國公捋著胡須,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盯著秦鈺上下打量。

  說實話,邵國公本人還是挺欣賞秦鈺的,十五歲的小娃娃,說話做事像長著一般老成,為人正直,懂分寸,確實是個好孩子。

  如果不是秦鈺的出身不好,在侯府不受待見,恐怕邵國公還真的會考慮把女兒許配給他——配不上嫡女,配個淑女還是沒問題的。

  只是可惜,一則身份有別,二則侯府與國公府政治上處于對立面,兩家注定無緣無分。

  秦鈺見天色不早,與國公爺夫婦叨嘮了幾句便告辭,離開了國公府。

  蕭陽三兄弟一路送他出門,在門口辭別。秦鈺盯著正門上掛著的“邵國公府”四個字,心中嘆息:不知今日離去,何時還能踏入此門?

  與蕭陽三兄弟分別后,他帶著順財,在街上多方打聽,終于找到了昨日喊冤,狀告嘉善侯府的徐老伯家。

  沒進家門,他就聽到屋里傳來陣陣哭聲。徐老伯還有其妻子,侄兒跪在徐女的靈前哭泣。

  屋外有人朝他家指指點點,多是嘆息、同情。

  秦鈺走進屋內(nèi),徐老伯正在哭著給女兒燒紙錢,抬頭看到來人,一愣,接著大怒,站起來抄起門邊的一根棍子就要把秦鈺趕出去。

  “你來做什么?害死了我女兒不說,還要將我等老弱趕緊殺絕嗎?”

  “老伯不要誤會,我并非害死你女兒的兇手,這點昨日公堂上已經(jīng)辨清,今日來此也沒有惡意,不過是來上柱香,替侯府表達歉意?!?p>  “哼!免了!你快給我出去!”徐老伯拿著棍棒欲要將秦鈺趕出去。

  順財忙挺身站出來,橫在徐老伯面前,生氣道:“你這老伯怎么這么不講理?我家公子好心來慰問你等,怎么還要動手打人?”

  “慰問?哼!我看免了!”徐老伯拉著臉,恨不得咬牙切齒將秦鈺吃了。“我家受不起你們侯府的恩惠,也請你們,不要再上門羞辱我等!走吧!再不走,我就要打人了!”

  徐老伯揚起手中的棍子......

  “徐老伯請慢!”秦鈺伸手擋下棍子,壓低聲音對徐老伯說道:“老伯,我愿助你,令謀害你女兒的真兇繩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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