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一分不少全給你帶來了?!鼻剽暟嵯聨卓谙渥?,其中有三個箱子里裝的是錢,另外兩口箱子,一個裝的是他的特種兵裝備,另一個是他母親留給他的遺產(chǎn)。
沈文鈺打開一口箱子,看到里面一排排放好的銀子,驚訝的張不開嘴巴。
“這...這么多錢?”
“對,我母親留給我的資產(chǎn)一個月可以收上來兩千余兩銀錢,我那個林大娘子整整拿走了我六年的銀錢,你算算,這得多少錢?”秦鈺有點郁悶的說道。
何況,他母親在世的時候,林大娘子還拿走了九成銀錢,被她霸占的錢毛估估有二十多萬兩,這筆錢想要拿回來估計夠嗆。
想到這里,秦鈺的心都在滴血!那可是足足二十萬余銀子??!按照這年頭的物價,裝備一個萬人的軍隊都綽綽有余了!
“你牛!真把銀錢要來了,你家林大娘子沒對你怎么樣吧?”
“他們?哪來得及對我怎么樣,我搶在他們前頭截下銀錢就過來了,就算他們現(xiàn)在派人追出來也來不及了,何況,他們的人也打不過我。”秦鈺不屑的說道。
沈文鈺聽后愣住了,“???這是你截下來的錢??!這...這我不能要??!”
“沒事,我家里那點事我會擺平,不會牽扯到你的,這些天我對家里那兩位又有了新的了解。
他倆不僅欺軟怕硬,還死要面子,總之,與面子有關(guān)的事情他們兩個絕對不會伸張,今日就算我截下了這筆銀子,他們也不會大張旗鼓的來鬧,所以你盡管放心就是。”
秦鈺抓起兩個銀餅墊了墊,笑道:“別說是你,我都沒見過這么多銀子。對了,你替我挑的房子多少錢?這些錢應(yīng)該夠了吧?”
沈文鈺看著三大箱銀子,嘴角抽搐了一下,說道“夠了,足夠了。你那套房子一共只要三百兩銀子?!?p> “這么便宜?”秦鈺摸了摸下巴,記得八百多年后杭州的房價都快逼近北京上海了,沒想到現(xiàn)在花三百兩銀子就能買到一套。
“這還便宜?”沈文鈺直接無語了,感情秦鈺是不當家不知油米貴,一兩銀子夠一戶普通人家一個月的開銷了,尋常百姓,可能一輩子也攢不到三百兩銀子。
“對了,沈兄,我想請你幫個忙,這箱東西我想放在你這里,請你務(wù)必幫我好好保管!”秦鈺指著裝自己特種兵裝備的箱子說道。
“這里面是什么?不會是什么來歷不正的贓物吧?”沈文鈺懷疑道。
“沈兄,我倆從小一起長大,我什么人品你還不知道嗎?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東西,我怕被我那個大娘子搶了去,所以只好寄放在你這里,還請你替我好好保管,秦某在此多謝了?!?p> 說完,秦鈺行了一個正宗的大禮,沈文鈺忙扶起秦鈺?!扒匦?,這你就見外了,放心吧,東西放在我這里,保管一個子都不會少!”
“秦某多謝了?!逼鋵嵃蜒b備寄托在沈文鈺這里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家里已經(jīng)撕破臉皮了,如果裝備放在家里,隨時有可能被他們收了去然后弄壞,想來想去,還是放在沈文鈺這里最安全。
因為沈文鈺此人非常講信譽,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且沈文鈺是嫡長子,在府內(nèi)非常受寵,無人敢動他的東西。
將特種兵裝備寄放在沈家后,秦鈺去了新買的房子,房子有些偏遠,在靠近城南的一處僻靜的小巷里,比較安靜,正好對秦鈺的胃口,這個地方,用來藏東西最是適合不過。
他將銀錢搬進屋內(nèi),讓大石和欣兒住在這個屋里。
因為他與沈文鈺越好,明日往后就去邵國公府上上學,最多只能帶著順財一起去,把欣兒和大石留在家中并不放心,害怕又發(fā)生上次那樣的事情,所以干脆就讓他們住在這里,既能看管錢財,又省去了不少麻煩。
“有哪里需要用錢的,盡管拿便是?!鼻剽晫Υ笫托纼哼€是很信任的,所以放心的把錢財交給他們保管。
欣兒站在門口,見到秦鈺要走,委屈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秦鈺最怕女孩子這副模樣,看到欣兒流眼淚他就心軟,安慰了好一會兒終于把欣兒哄回去后,他買了一些禮品,帶回了侯府。
明日去邵國公府上,可不能空手而去,多少得備點禮。
剛走進侯府側(cè)門,就有門房攔住了他倆。
“怎么?你們又想找揍?”秦鈺揉了揉手腕,面色不善的看著眼前的門房。
門房陪笑道:“小的哪敢啊,六公子,是侯爺放話,說六公子回來了就知會一聲,讓您去前院大廳等著侯爺?!?p> “哦?”秦鈺臉上掛起笑容,自語了一句“果然該來的躲不掉。”揮揮手讓下人離開,他與順財去了前院大廳。
沒過多久,秦瀧就來了,一同前來的還有三公子秦恒,四公子秦良,以及當家主母林大娘子。
“喲,大家都在呢?!鼻剽曇姷饺藖砹耍皇钦酒饋黼S意拱了拱手,連禮都沒行。
“哼!”秦瀧與林大娘子黑著臉坐到廳堂主座上,秦恒還有秦良坐在秦鈺對面。
“秦鈺,你膽子不小啊,敢截下銀錢,打傷府內(nèi)家丁,可知犯了家法?”秦瀧陰沉著臉道。
“知道啊?!鼻剽暤故菨M不在乎。
“你知道還做!”秦瀧一拍桌子,“呼”的一聲站起來,指著秦鈺怒罵道:“我大宋開國以來,就沒有出現(xiàn)你這樣的混蛋!”
秦鈺吹了口氣,笑著起身,注視著秦瀧,不慌不忙道:“父親,我大宋開國以來,也沒有當家主母霸占妾室庶子財產(chǎn)的道理,再說,這本就是我的錢,我拿走有什么不對?
反倒是林大娘子,這些年從我母親還有我手上拿走的銀錢不下二十萬兩了吧?我倒想問問林大娘子,這筆錢你是自己交出來呢?還是我報官,請官府的人徹查明白然后交出來?”
“砰!”
秦瀧一巴掌掃掉桌上的茶杯,指著秦鈺怒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你敢威脅我們?”
“也不是威脅,只是看父親還有林大娘子的態(tài)度,如果你們想要鬧大,那我就陪你們鬧大,如果你們愿意交出來,那我也可以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p> 秦鈺帶著淡淡的微笑看著秦瀧和林大娘子兩人,果然不出所料,他們頓時就沒了聲。
過了一會兒,林大娘子才不溫不火的開口,“六郎,你以為,報官就有用了?你覺著官府會聽你的,還是聽侯爺?shù)???p> 秦鈺笑了:“林大娘子說笑了,就算官府不聽我的,但是是非公道,旁人看的一清二楚,整個臨安府都知道了,那時候就算官府想聽你們的,恐怕都難?!?p> 本以為林大娘子聽了這番話會生氣翻臉,沒想到她只是輕輕笑了笑,“好好好,六郎真的是越來越有手段了,連我都不得不佩服。
不過嘛,你如果去報官了,就別怪我們把你身邊的三人給賣了,哦對了,尤其是那個欣兒,長得挺水靈的,如果賣到秦樓楚館,你說會值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