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給我狠狠打!”林大娘子指著大吃特吃的秦鈺,外面進來兩個拿著木棍,身材壯實的女使婆子,一臉傲氣的走向秦鈺。
要說打秦鈺,她們早已打的輕車熟路了,從小到大,幾乎都是她們對秦鈺動的棍子,并且秦鈺特別膽小,從來沒有反抗過。
正當她們拿著棍子得意洋洋走向秦鈺的時候,秦鈺抬頭了!
僅一個眼神——猶如一把利劍,猛地刺穿兩人的身體!
她們只覺得自己被人拿刀狠狠捅了一下,渾身發(fā)涼,手腳忍不住顫抖!
那是一種怎樣可怕的眼神!一眼,就讓兩個女使婆子差點嚇得尿褲子!
秦鈺——上過戰(zhàn)場,經歷過非人般的訓練,在鬼門關走過無數遭,身上的殺氣、戾氣,豈是兩個只知曉在后院里斗來斗去的女使婆子能經受的住的?
一個眼神,就嚇得她們兩人再也不敢往前走一步!
“愣著干什么?還不上!”林大娘子一聲低喝,將兩個女使婆子拉回現實,看到林大娘子臉色快拉倒地上了,也顧不上許多,拿著棍子繼續(xù)走向秦鈺。
秦鈺眼神再可怕,在她們兩人眼里也不過是一個侯府不得寵的庶子,打了就打了,也不能把她們怎么樣,可是得罪了林大娘子,輕則自己挨一頓打,重則發(fā)賣出侯府,兩番計較之下,兩人很快就做出了選擇。
但是,她們做出了選擇,秦鈺也不會坐著挨打!她們走來的一刻,秦鈺也動了!速度很快,還沒等兩個女使婆子反應過來,其中一根木棍已經被秦鈺奪了去。
“大娘子,你就打算用這個打我???”秦鈺揮了揮手中的木棍,一臉不屑。
“放肆!誰教你這么對我說話的?你皮癢,難道還嫌這根棍子不夠粗不成?”
“是啊,是不夠粗。”秦鈺兩手抓住木棍,輕輕一掰.....
“咔嚓!”
手臂粗細的木棍像是紙糊的一般,輕輕松松就被他折成兩半!
“啊!”屋里的女使婆子們紛紛嚇得發(fā)出驚叫,就連一向心狠手辣的林大娘子,此刻手心也是捏了一把汗!
還沒來得及等這一屋子女人有下一步反應,秦鈺捏著折斷的木棍輕輕一捏...
“哐當!”
小半截木棍掉在地上,而另外半截...竟被秦鈺一只手捏碎!
手臂粗的木棍,就這么輕飄飄的被捏碎了?這得要多大力氣才能做到?恐怕軍中的將士也不能做到吧?
屋里下到末等女使,上到林大娘子,全被秦鈺這一捏,嚇得不敢發(fā)聲,呆立原地!
秦鈺趁大家都愣神的時候,行了一禮,“喲?這都怎么了?大娘子這是不打算打我了?既然如此,鈺兒便謝過大娘子了。”說完便轉身大搖大擺離去。
等到屋里大娘子反應過來的時候,秦鈺已經扔了手里的木屑,瀟灑離開了屋子。
身邊的女使見到林大娘子胸口喘氣,手心額頭冒汗,嚇得不輕,忙端上一盞茶:“大娘子,喝口水壓壓驚?!?p> “啪!”林大娘子一巴掌拍掉遞過來的茶水,面目猙獰,朝著門口青筋暴起,尖聲罵道:“小畜生!賤種!賤種!敢嚇唬我?無法無天的孽畜!他日不除掉你,我就不姓林!”
屋內的女使、婆子們跪了一地,惶恐道:“大娘子息怒!身體要緊,切莫氣壞了身子!”
大娘子抬手又砸了幾個茶盞,仍然余怒未消,指著一個下人,問道:“侯爺呢?昨日被氣暈,今日可曾好些了?”
“回大娘子的話,侯爺...”
“侯爺怎么了?說?。 ?p> 女使埋下頭,細語道:“侯爺今早去了沈小娘的院子,還沒出來呢!”
聽到沈小娘三個字,林大娘子臉色又鐵青了幾分,咬牙切齒道:“賤人!就知道勾引侯爺!你!去找侯爺,把秦鈺剛才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他聽!讓他處置去!”
“是!”女使退去。
雖然是夏日,但林大娘子屋里,依舊是一片冷霜。
秦鈺離開林大娘子的院子后,嘿嘿壞笑了好久,他算是搞明白了,這嘉善侯府上下,都是親軟怕硬的人!
從門房小廝、女使婆子,到當家做主母的林大娘子,還有他那個便宜老爹,都是欺軟怕硬的性子,正是應了部隊里那句話: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虧的嘉善侯府還是武將之家,里里外外卻都是這種性子,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秦鈺正往自己院子走去,大石和順財兩人跌跌撞撞的朝他跑來,跑進一看,兩人都鼻青臉腫,尤其是大石,臉上、身上有不少傷,眼眶都被人打的淤黑青腫!
“公子!公子!不好了!不好了!四公子帶人來咋們院里打人,還把欣兒擄走了!”順財嘴快,見到秦鈺忙把話一股腦倒了出來。
大石焦急的點頭,就差拉著秦鈺去四公子院子。
“什么?”秦鈺胸口竄起一股怒火,揪住順財的衣領,惡狠狠問道:“四公子?秦良?他把欣兒帶去哪了?帶走多久了?”
順財急的快哭了,道:“就在剛才,還沒過多久,欣兒本在院子里替公子洗衣服,誰知道四公子忽然帶著人怒氣沖沖進來了,他先招人把我和大石打一頓,然后就把欣兒給帶走了...”
“媽的!找死!”秦鈺眼神竄出一股殺氣,松開順財,快步往四公子院子里跑去。
順財和大石連忙跟上。
秦良是林大娘子的親生兒子,比秦鈺大了三歲,雖貴為侯府嫡子,但從小就被寵壞,天天跟著一批狐朋狗友去那些勾欄瓦舍尋歡作樂,府內的丫鬟也被他糟蹋了好幾個,是有名的浪蕩公子,在臨安府名聲極差。
今日欣兒被他帶走,如果自己去營救的晚了,簡直不敢相信會發(fā)生什么!
想起欣兒平日里乖巧體貼,又惹人心疼的模樣,秦鈺就恨不得把秦良這個狗雜種給撕碎!
“畜生!要是敢動欣兒一根寒毛,我就活活撕了你!”
.........
秦良院子內,兩個女使丫鬟扣住欣兒的雙手,不顧欣兒的掙扎哭喊,硬是將她從前院拖到里屋,送入一間偏房,然后一把扔在床上。
隨后,秦良——一個面容慘白,浮現幾絲虛態(tài),眼神卻又猥瑣的男子,嘿嘿淫笑著走進了屋子。
看到欣兒害怕,驚恐,手足無措的樣子,心中一股變態(tài)的欲望在膨脹!
“嘿嘿嘿!欣兒莫慌,我早就看上你了,你比侯府里,還有外面那些勾欄瓦舍里的小姐們都好看!
嘿嘿嘿!今日起,你再也不用跟著秦鈺那個廢物在那破院子里受苦受累了,只要跟了我,保管你錦衣玉食,不愁吃穿!”
“別過來!別過來!”欣兒嚇得花容失色,眼淚不斷,一邊驚叫,一邊將手邊能抓到的東西一股腦的扔出去。
秦良非但不躲,反而笑的更加淫.邪,“欣兒,你越是喊叫,我越是喜歡!叫??!用力的叫??!你叫破喉嚨那個廢物也不敢來救你......”
..........
“砰!”
屋外傳來一聲巨響,接著下人們哭天喊地亂作一團。
秦良正欲動手,被外面的聲音打擾,好好的興致頓時被擾了大半,正要出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
“砰!”
又是一聲巨響,一道人影砸碎了房門摔在地上,緊接著,秦鈺沖進屋內。
見到欣兒衣服完好,先是松了口氣,然后,盯著秦良一步步逼近。
“秦良,你特么吃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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