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這么問,那么我們應(yīng)該是離開上京了吧,甚至離開了蒼耀?!?p> 這話雖是為了試探,但只怕事實也八九不離十。
離開蒼耀,意味著形勢對她更加不利。
寂無痕這個變態(tài),還不知道他會怎么對付自己,她得趕緊想辦法找機會離開才是。
東方洛染心里快速地分析著,夢中那種悲傷的感覺似乎還充斥在胸腔中,讓他不由心里一陣恍惚。
萬蠱之王........
這應(yīng)該是紅蓮的上一位宿主的遭遇吧?
紅蓮宿在人的心臟內(nèi),那么上一位宿主,定然是被剖心取蠱了。
不能強大,便只有死么?她可絕不允許這種狀況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
“你果然聰明,不錯,再有三日,我們便可以離開蒼耀境內(nèi)了?!?p> 寂無痕說著,那雙狹長的眼睛看著東方洛染秀美精致的臉,欣喜開心之外,忽然間變得有些深暗,連著笑容都多了些什么。
手指輕勾上東方洛染細(xì)巧的下頜,那張雌雄莫辨的臉忽然湊近了幾分,在東方洛染的耳邊呵了口氣,嘴角帶了邪意,“你可知道,每日看著你睡著的樣子,我的心里在想什么?”
東方洛染心中一凜。
還不待她如何應(yīng)付,寂無痕勾著她的下頜的手卻已經(jīng)改為撫上她的臉,而另一只手則將她抱著轉(zhuǎn)了一下,讓她改為坐在了自己的懷里,然后去扯她的腰帶。
東方洛染卻是沒有任何反抗,也沒有開口,只是用一雙帶著冷嘲的眼睛看著他,任由他動作。事實上,她穴道被點,內(nèi)力被封,就是想反抗,也沒有能力。
這冷傲得如同嘲諷不屑的眼神讓寂無痕不由皺了眉,手上的動作也跟著暫時停了下來?!斑@種時候,你不該是這樣的眼神的?!?p> “哦?那我該用什么樣的眼神來看你這位天機閣的閣主大人呢?”
東方洛染坐在他的懷里,只無不譏諷地勾著唇看他,婉轉(zhuǎn)流暢的眼中含著譏誚薄囂,話語中還可以加重了“天機閣”三個字。
寂無痕一只手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重新挑起了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仔細(xì)端詳打量著她眼睛,忽然笑了聲?!拔业故峭?,你最吸引人的,就是這雙總是囂張譏諷卻又流光溢彩的眼睛?!?p> 東方洛染只冷冷地看著他,不說話。
“我答應(yīng)你,在到天機閣之前,不會真的動你。不過,你這幅冷冰冰的俏模樣,又能維持多久呢?”捏著東方洛染下巴,看著她一臉的冰冷傲氣,寂無痕有些意味不明地道。
東方洛染的眼神閃了閃,直到寂無痕將她放下,坐到了對面,心里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氣。
總算是糊弄過去了。
只是寂無痕那笑,明顯不懷好意,不知道接下來會怎么對付她。
必須得趕緊找機會離開。
東方洛染眼中一抹幽沉的光。
........
潞州,青峰山。
男子一身銀線暗紋的白色華貴錦袍,精致的銀線暗紋白靴踏在山間的青石板道路上。目光清冷,行走間優(yōu)雅中又帶了與生俱來的尊貴。
他身后,一灰衣一藍(lán)衣兩個年輕高手恭敬跟隨。
“什么人?”
在山腰值崗的離衛(wèi)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這三人,現(xiàn)身沖三人喝問道。
“墨玉麒麟令,見此令如閣主親臨。”男子身后的灰衣年輕人道。
那離衛(wèi)一見此令,臉色瞬間變了,忙恭敬行禮讓行。
雪璃月只邁開步子,繼續(xù)向山上走去。
青峰山作為麒麟閣的大本營,自然守衛(wèi)森嚴(yán),五步一哨,十步一卡。一路走來,不時有人現(xiàn)身詢問雪璃月等人的身份,然而憑著手中的墨玉麒麟令,三人一路暢通無阻地到了山頂?shù)镊梓腴w。
“不知雪公子因何事上青峰山?”
“從現(xiàn)在起,由我?guī)銈冮w主行事”。
麒麟閣的眾人嘩然。
“雪公子,我知道閣主看重你,但你并不是麒麟閣的人,即便有墨玉麒麟令在手,又怎么能代行閣主之事?”
雪璃月清冷道:“有規(guī)矩說墨玉麒麟令不能給非麒麟閣的人么?”
“這.......,并無。”
“見墨玉麒麟令是否如見閣主親臨?”雪璃月又道。
“這個是自然?!?p> “那你們?yōu)楹尾恍卸Y?”
麒麟閣中人相互間看了幾眼,齊齊抱拳跪地。
“我等遵墨玉麒麟令,見過代閣主!”
有只夏
有一個小小的bug,已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