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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之九州風(fēng)云

第一百二十一章:告狀

三皇之九州風(fēng)云 打狗狗de貓貓 3089 2020-09-19 17:52:25

  從藏書閣是我家事件開始一個月后,來傳藝堂的弟子是越來越少,這事不僅沒有停歇下來的征兆,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架勢,執(zhí)事于傳藝堂的風(fēng)子衡和葉月兩人對此是一籌莫展。

  “我看只能是去叨擾師尊了,請他老人家來解決這事情了?!比~月建議道。

  風(fēng)子衡嘆了一口氣,搖頭苦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拔覀冞@位小師弟可這是有本事,剛來就給我們一個‘下馬威’。”

  說著就趕往藏書閣,不做任何停留直上到三樓,站在門外恭聲請候:“師尊,弟子風(fēng)子衡、葉月有棘手之事想請教師尊?!?p>  “進來吧!”門后歐陽晨同意道。

  風(fēng)子衡和葉月這才敢推門,一進屋發(fā)現(xiàn)祁無涯和闕文安也在,還纏著繃帶上著甲板。便問道:“兩位師弟也是為藏書閣的事情而來的?”

  “不是?。俊逼顭o涯和闕文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對此是一頭霧水,連連搖頭。他們倆在醫(yī)事堂躺了近兩個月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今天他們來是準備告卿君熠的刁狀的。

  歐陽晨讓風(fēng)子衡和葉月先坐下,然后問道:“你們有什么事說吧。”

  “師尊知道近來發(fā)生在藏書閣的事嗎?”風(fēng)子衡說道。

  此話聽得祁無涯和闕文安是大驚失色,這話什么意思?心想該不會是要把自己在藏書閣找卿君熠麻煩的事報告給師尊吧。

  這些事情就發(fā)生在自己眼皮底下,歐陽晨能不知道嗎?但他依舊面不改色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地樣子還反問風(fēng)子衡:“怎么了?難道藏書閣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聽見自己師尊這么說,祁無涯和闕文安是長舒了一口氣。要不是場合不便兩人恨不得趕緊擦擦額頭上的冷汗。

  一旁的葉月偷笑不語,他們倆那點事情最近在書院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一傳十,十傳百的都把那個小師弟吹得跟活神仙似的了。

  風(fēng)子衡解釋道:“也沒什么太大的事情,就是剛來的那個小師弟——卿君熠他在藏書閣看書看得魔怔了般,直接住藏書閣里了。這本來沒什么,可這事被書院中的其他弟子知道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像被傳染了一樣都跟藏書閣里住上了。這事都一個月了,每天來傳藝堂的弟子只有原來的一半了而且還在變少。我跟葉月師妹實在沒辦法了只好來請教師尊您,有沒有辦法。”

  歐陽晨聽后是哈哈大笑。捋著胡子得意洋洋地說道:“此子果然本性不改?。 ?p>  “師尊,您這是?”見此狀風(fēng)子衡都懵了,自己得師尊老人家執(zhí)事于傳藝堂的命令后,這種情況從來就沒有出現(xiàn)過。這么重要的事情師尊卻高興得不得了,難不成師尊氣瘋了不成?

  歐陽晨收斂笑容對四位弟子說道:“這件事就由你們那位小師弟去吧,住在藏書閣也沒什么不好的,你們既然入儒門修習(xí)經(jīng)典是基礎(chǔ),最好也學(xué)學(xué)他多去藏書閣,明白了嗎?”

  四人皆是面面相覷,想他們剛進儒門時做什么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生怕惹來歐陽晨的責備。風(fēng)子衡和葉月兩人疑惑不已,心想這位小師弟到底有什么天賦能讓師尊如此愛護有加,而準備來告刁狀的祁無涯與闕文安心惡尤甚。

  “弟子謹記師尊教導(dǎo),可傳藝堂又該怎么辦,我和葉月估計了一下再照這速度下去再有一個月還到傳藝堂的弟子就屈指可數(shù)了?!憋L(fēng)子衡施禮后說道。

  祁無涯一聽,這是個機會啊,當即順著師兄風(fēng)子衡的話說道:“對啊,傳藝堂是所有弟子每天都需進行的事情,豈能讓那位剛來的小師弟壞了規(guī)矩。何況從他進書院開始就一天都沒有去過,按師尊規(guī)定當責罰他才是?!?p>  “是啊,不成規(guī)矩不成方圓。如果不責罰他。不就是告訴其他弟子違反師尊的規(guī)定也不是不行。久而久之弟子們就會輕視師尊的話?!标I文安也附和道。反正是告刁狀什么理由不是理由啊。

  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葉月似笑非笑地說道:“我聽別人說你們要告那位小師弟的刁狀,開始還不信,沒想到是真的啊?!彼€不清楚,祁無涯跟闕文安那是穿連襠褲的。他們那點事都在弟子們間誰不知道,吃了虧不告卿君熠狀那才奇了怪了。

  “葉師姐,你別亂說,我跟他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怎么會亂說呢?這都是事實?!逼顭o涯狡辯道。

  風(fēng)子衡用著斥責的語氣喝道:“師尊還在這里呢,吵什么吵!”幾人一下就不敢造次了。

  “如果一個月后真如你所預(yù)測那般,傳藝堂就暫時停一下嘛。你那個小師弟總不會一年不出藏書閣,等他出來后我敢斷言你執(zhí)事于傳藝堂的是事會輕松不少的。”歐陽晨對風(fēng)子衡說道。

  “是?!彪m然風(fēng)子衡心中有些郁悶,但這是師尊的話自己也不能不遵守。再次施禮后便和葉月退了出去。

  祁無涯見狀趕緊用胳膊肘撞了一下闕文安,讓他趕緊溜??蓜傄徽酒饋砭捅粴W陽晨叫住了?!澳銈儾灰灿惺抡椅覇??說說吧!”

  “弟子要對師尊稟告的事情,風(fēng)子衡師兄都給您說了,就不多叨擾師尊了?!逼顭o涯恭恭敬敬地說道。

  歐陽晨還不清楚怎么回事嗎?但不明說,又問道:“那你們兩人的傷是怎么回事?”

  “這個嘛......”

  祁無涯支支吾吾著,他本來是想把這傷說成是卿君熠打的,決口不提自己上卿君熠的院子找麻煩的事情。可現(xiàn)在那還能說這個理由啊,他又不傻,沒看見師尊剛才對這個小師弟的愛護嗎?

  如果用這個理由來告刁狀,自己師尊肯定不信。反而回去找卿君熠好好問問,這時候藏書閣里還有一大群弟子呢。這些人要是把新賬舊賬都吐露出來,那還有自己受的嗎?

  還是闕文安機靈想到了辦法,“這傷是我跟祁師兄外出歷練時受的,這不是聽見關(guān)于那位小師弟的事情嗎?想著此事重大,這才掛著傷向師尊您稟告?!?p>  “我看這傷挺重的,以后自己要小心點,去吧,好好養(yǎng)傷?!睔W陽晨關(guān)心的說道。實際上心里很不滿,他是希望祁無涯和闕文安能誠實的說出來,沒想到還想著法的撒謊。

  祁無涯是一刻都不愿意待在藏書閣中,忍著痛匆匆離開。等他們一走,歐陽晨才出門來到一層,看著弟子們?nèi)宄扇旱木墼谝黄鹩懻撝彘T經(jīng)典中的內(nèi)容那是從由心而發(fā)的高興。

  “師尊!”弟子們見歐陽晨來了,都是恭恭敬敬地施禮。

  歐陽晨笑容和煦地問到一名弟子:“卿君熠在這里嗎?”

  一聽見卿君熠這個名字這個弟子是肅然起敬,對卿君熠大加贊賞。而且這一說就跟炸了鍋一樣周圍的弟子是蜂擁而來,吵得歐陽晨腦袋暈。

  “好了好了!”歐陽晨實在是受不了了,趕緊叫住弟子們。對剛才的弟子說道:“你能帶我去看看卿君熠嗎?”

  “當然可以呀!”這位弟子是欣然帶路,其他弟子是緊隨其后。都要看看自己的師尊找卿君熠做什么。

  “吶,他就在這里。”帶路的弟子指著角落說道。

  歐陽晨定睛一看,角落里放著一張書案,左右兩側(cè)各壘放著十幾冊經(jīng)書像兩座高山,而卿君熠就趴在兩山間枕著自己的左臂酣睡,一冊經(jīng)書還鉤在他的手指上搖搖晃晃的。

  眾人是忍俊不禁但又不愿吵醒卿君熠,只好捂著嘴偷笑?!扒?.....”那名弟子忍著笑正打算叫醒卿君熠,告訴他師尊來看他了。

  可被歐陽晨阻止了,他對自己的弟子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后便做在卿君熠的對面,假裝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隨后假裝大怒,斷喝一聲:“卿君熠!你在敢什么呢!”

  卿君熠是一個激靈彈了起來,而手肘的麻筋正好磕在書脊上,疼得卿君熠是大號一聲,趕忙抬右手去捂,結(jié)果把右側(cè)的經(jīng)書給撞倒了。卿君熠又連忙轉(zhuǎn)身要去扶書,可動作一大身子撞在書案上又把左邊的經(jīng)書給撞倒了。

  這一通手忙腳亂讓眾人是實在憋不住了,頓時齊笑起來。

  “君熠呀!在敢什么呀!”書案對面的歐陽晨板著臉正襟危坐。

  直到這時候卿君熠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師尊坐在對面,趕忙站起來行禮?!暗茏硬恢獛熥鹎皝?,還窘態(tài)百出望師尊寬恕?!?p>  “坐吧,我有話跟你說。”歐陽晨說道。

  卿君熠只好乖乖坐下,耷拉著頭等待著歐陽晨的責罵。

  “我聽說你對你的祁師兄和闕師兄很無禮,還打傷了他們這事是真的嗎?”歐陽晨問道。

  卿君熠抬起頭,滿臉疑惑地搖了搖頭?;卮鸬溃骸皼]有?。课以诓貢w住了快三個月了沒見到兩位師兄?。俊?p>  “真的嗎?”歐陽晨假裝不信。還質(zhì)問到卿君熠,“那為什么你兩位師兄到我這里來告你的狀了?”

  卿君熠聽后也是一驚,他實在是沒想到自己這兩位師兄是如此不堪,明明是自己來挑事吃了虧還非怪到別人頭上。這話聽得就連其他弟子都憤憤不平讓為卿君熠辯解,順便把自己遭受的迫害也告訴歐陽晨,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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