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标@漪話鋒一轉(zhuǎn),那原本的汝冰清臉上稍稍的有些放松下來的神情又是緊張了起來。
“不過什么,這藥有什么問題。”汝冰清立刻就是審視的神情,似乎是終于抓到了闌漪會殘害她的女兒的證據(jù)。
“大夫人,你向來不肯讓我稱呼你一聲母親,倒是對于我會傷害姐姐的事情深信不疑,我到底是做了什么,讓你是如此的不待見我?!标@漪說著還是擠出了幾滴眼淚,頗是有一種柔弱的委屈感。
“你說著藥有什么問題?!比瓯屙永锶菍τ谝η嗲嗟年P(guān)心和對于闌漪的戒備。
“大夫人對于青青姐向來是不會心疼花費(fèi),至于這城中最好的額大夫都來瞧過了,姐姐還是劇痛不止,大夫人是覺得姐姐的那張臉蛋重要,還是她的命比較的重要?!?p> “我的臉重要?!焙鋈灰η嗲嗟沧驳呐苓M(jìn)來,一下子就跪到了汝冰清的面前,原來的那一舞仙女的樣子早已經(jīng)是不見了蹤影,現(xiàn)在就像是一個(gè)瘋婆子?!澳?,我不要?dú)Я四槪疫€要嫁給王爺?shù)?。?p> “闌漪,你是不是有辦法,你的胳膊上的傷疤都不見了,你也一定是能夠治好我的是不是。”姚青青會過頭,還是跪著,一下子就抓住了闌漪的手腕,扒拉開那袖子,真的是潔白光滑,她明明是記得那里是有一條很深很深的疤痕的,是不可能去掉的。
“姐姐。你還記得那條疤痕是如何出現(xiàn)的嗎?!标@漪嘴角抽搐了一下?!澳鞘钱?dāng)年我為了給姐姐放煙花燙傷的。姐姐可是還記得。”不記得那傷痕,倒是記得那傷痕不見了。
明明知道闌漪身上一直有傷痕,卻是一直都是假裝不知,心安理得的欺負(fù)闌漪。
“記得,記得,我都記得,闌漪,你快說,到底是怎么樣才能把這疤痕去掉?!币η嗲嘞袷悄д艘粯印Wプ£@漪的手不放,生怕一撒手闌漪就跑了一樣。
若是之前,如此的姐妹之間親昵的舉動,闌漪會覺得那就是一生一世的溫情的,現(xiàn)在,千年寒冰都在闌漪這里是有溫度的。
“青青,你是嫡女,怎么能夠像一個(gè)小妾生的女兒跪下呢,成何體統(tǒng),快起來。彩繡,趕緊把小姐扶起來,送回房間里?!比瓯宓哪樕显缫呀?jīng)是打了霜的茄子一樣。
何時(shí)見過自己的女兒這么的丟人,更何況還是對著寧琴的女兒。
“不,不,娘,我的臉一定是要治好啊?!币η嗲嘟泻傲艘魂?,沒有了動靜。
“大夫人,大小姐暈過去了?!辈世C害怕的探了探姚青青的鼻息。
“混戰(zhàn)東西,你這是在詛咒青青嗎?!比瓯逡荒_踹在了彩繡的身上。“來人,給我拖出去打?!北ё×俗约旱牡厣系呐畠?。
慌亂之中,闌漪收起了那罐藥。
“站住。”正要出去被汝冰清叫住?!叭羰悄隳苤魏们嗲嗟哪?,我就讓你明證延順的成為姚家的二小姐?!?p> “我什么都不要,我要我娘名正言順的身份?!标@漪輕輕地說著。那語氣聽起來并不像是談判。
“你有什么資格給我談條件?!比瓯鍙臎]有想過一個(gè)就連正眼都不敢看自己的小丫頭有一天會要自己低頭求她,竟然還敢恬不知恥的與自己談條件?!爸尾缓们嗲?,我就直接把你們趕出去。”汝冰清惡狠狠的說。
“呵呵,大夫人應(yīng)該不會關(guān)心,我的娘已經(jīng)失蹤了吧?!标@漪悲痛的語氣無比的心痛。
“你說什么,寧琴失蹤了。”正在這時(shí),姚長軍來看自己的大女兒,正好在門外聽到了這句話。
“爹。”闌漪瞬間就紅彤彤的眼睛在一轉(zhuǎn)身的一瞬間完美的演繹委屈和可憐的小眼神。“爹,你一定要救救寧琴娘啊,今日是她的生辰,我本想表達(dá)孝義帶她出去逛逛的,寧琴娘已經(jīng)十幾年沒有出過門了,誰曾想,就在大街上一轉(zhuǎn)身就不見了。爹爹,一定要救救寧琴娘啊?!?p> “沒了正好,這種女人老了老了也是到處勾搭人,洗不干凈自己身上的下賤胚子。”汝冰清一提起寧琴娘就是滿肚子的怨氣。
竟然趁著自己當(dāng)年生產(chǎn)之日勾搭了老爺。還生下這么一個(gè)孽種。一說起來自己就是生氣。
“說什么話呢,寧琴也是姚家的功臣,給我生了一個(gè)女兒,青青這是怎么了。”姚長軍看到了地上的姚青青和她的臉上幾個(gè)像是桃花骨朵一樣的蜂毒。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被闌漪看在了眼里
她能將救寧琴娘的機(jī)會放在這個(gè)男人的身上嗎,絕對的不行。
“大夫人,我知道平日里我有得罪大夫人的地方,只是現(xiàn)在若是寧琴娘不能安全,我也不能保證之前的事情我是不是還能記得清楚。”闌漪此話不無威脅之意,只是,自己一臉弱小無助的可憐相。她能把自己如何。
“趕緊派家丁出去找?!比瓯逡幻媸切奶圩约旱呐畠?,一面是想要除掉那個(gè)寧琴。這么多年,這個(gè)女人竟然是能夠活下來。
“大夫人,彩繡的身上掉出來了一個(gè)東西?!奔叶∧眠^來了一個(gè)小布包。
:這是什么。
汝冰清身邊的洛霞接過來打開,一股異香撲面而來。頓時(shí)四面花園里的蜜蜂開始嗡嗡的向著這邊聚攏。
洛霞趕緊的將那布包丟入了水中,那香味才逐漸的散開。
“這里面都有什么東西?!比瓯逡呀?jīng)是知道了大概,心中越是郁火難消,自己的女兒竟然會是被這么一個(gè)小東西給算計(jì)了,還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這口氣,難以消除。
“大夫人。”老大夫顫顫巍巍額說道?!斑@里面是野花粉,正是這個(gè)將那蜂群引來的?!?p> “該死的彩繡,竟然是吃飽了來算計(jì)自己家的主子了,給我關(guān)起來,我要好好的問問她,是誰給了她這么大的膽子,一塊揪出來家法伺候。”大夫人冷眼斜倪了闌漪一眼。
闌漪頓覺她們倆的交鋒正在逐漸的開始。
如此的話,彩繡是被誰指使的,就只憑大夫人的一面之詞。要挾彩繡的話,對于大夫人,是要比闌漪更加的容易。
表面上看,闌漪是處在下風(fēng)。
“不過,大夫人。這藥粉之中似乎并不只是花粉,還有另外額一件東西?!崩洗蠓蜃屑?xì)的捏起一點(diǎn)點(diǎn),聞了一遍又一遍,期間不住地?fù)u搖頭。
“還有什么?!?p> “春色之藥?!?p> “什么?!贝蠓蛉艘慌氖?,將那桌面上的一個(gè)茶杯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