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徐清風右手提筆,略一思索,便在紙上寫道:
對雪
六出飛花入戶時,
坐看青竹變瓊枝。
如今好上高樓望,
蓋盡人間惡路歧。
寫完最后一個字,徐清風面露笑意,將毛筆放好。
因上一首邊塞詩,達到傳世之故,眾人皆盯著徐清風!此刻見到徐清風落筆,紙上卻是毫無反應,諸人反應各不相同!
“哈哈!果然大才,宋國才子果然名不虛傳,一個舉人寫出的詩句竟然可以無絲毫異象!厲害,厲害!老夫倒要好好看看這位才子的大作”何秋鴻原本緊張的神色瞬間消失干凈,大笑著起身走到徐清風身前
而此時陳耀宗臉上也露出一絲失望之色,王建南更是面色難看。
“六出飛花入戶時,
坐看青竹變瓊枝。
如今好上高樓望,
蓋盡人間惡路歧。喲!詩倒是好詩,可惜不應景啊,這萬里無云,哪來的雪?我懷疑這詩根本不是你所做!”何秋鴻將徐清風所寫的《對雪》拿在手中道,隨即將其扔向徐清風面前的書案之上
臺上幾名大學士聽到此話,也是不由面露疑惑之色看向徐清風!
便在此時,那首《對雪》原稿突然爆發(fā)出高達六寸的橙色才氣光芒,同時天空不知何時烏云密布,北風突起,片刻之后晶瑩的雪花像鵝毛一般飄落!
見此情景,王建南面露狂喜之色,同時趁著其他人還在愣神之時快步走到徐清風面前將《對雪》原稿抓在手里!同時,轉身召來一名軍士低聲道:“速去見文相大人,請文相大人前來坐鎮(zhèn)!”
待軍士離開之后,王建南方才拿著《對雪》原稿走回評判席!望了望還楞在徐清風書案前的何秋鴻,以及被場面變化驚的站起來的評判席幾名大學士大咳一聲道:“咳!咳!諸位看來今日這場是我宋國才子略勝一籌,諸位大人沒有異議吧?”
“可!今日親眼目睹一名絕世詩才得誕生,老夫不虛此行??!”那年老的大學士看著徐清風面帶笑容道
“自然,以秀才文位同時做出一首傳世之作,以及一首鎮(zhèn)國之詩,這輸贏自是毫無爭議,當?shù)媒^世詩才之譽!”陳耀宗亦是開口道
“哼!這才第一場,后面還有兩場,看誰笑到最后!”何秋鴻冷哼道,而后面色陰冷的盯著徐清風道:“年輕人!有句話你要記住‘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你好自為之!”
“晚生謹記前輩教誨,所謂:蹈之而弗悔,操之而弗失!”徐清風也不氣惱,依舊含笑道
“哈哈…!好!好!好!希望你不要后悔!”何秋鴻怒極反笑道
“哼!何人敢威脅我大宋才子?”何秋鴻話音剛落便感到一股強大的文氣襲來,隨即便被那股文氣拍飛出去,摔落在平臺之外!直到此時,那說話之人方才落在平臺之上!
“晚生見過文相大人!”徐清風見到來人,躬身行禮道
“明國陳耀宗,見過嵇大儒!”
“齊國趙伯生,見過嵇大儒!”
“魏國唐道平,見過嵇大儒!”在徐清風見禮之時,評判席上諸位大學士亦是紛紛躬身行禮道
“哈哈,諸位遠來是客,不用多禮!”嵇修遠此刻語氣與剛才判若兩人,仿佛剛才根本就不是他出的手!隨即又微笑著看向徐清風單手撫須點頭道:“你很不錯,陛下果然沒有看錯你!”
“文相大人謬贊了,晚生僥幸而已!”徐清風躬身回道,此刻在場之人眾多,徐清風自然要做足禮數(shù)!
“陳國何秋鴻,見過嵇大儒!”何秋鴻此時心中雖然憤怒不已,但卻不敢不上來見禮!
“徐小子,將你寫的詩拿來我看看!”嵇修遠卻并未理會何秋鴻而是繼續(xù)對著徐清風道
“請文相大人評鑒!”徐清風那首《對雪》原稿已經(jīng)被王建南收了起來,徐清風只得將先前那首邊塞詩遞給嵇修遠道
便在此時,那何秋鴻見嵇修遠半天沒理會自己,只得再次開口道:“陳國何秋鴻,見過嵇大儒!”
“嗯?何秋鴻?你便是剛才威脅我宋國才子之人?”嵇修遠仿佛此刻才聽見何秋鴻的話道
“秋鴻一時失言,還望嵇大儒看在家父何公廉大儒的份上,饒恕秋鴻失言之罪!”何秋鴻臉上陰沉的仿佛能滴下水來。
“哼!何公廉的兒子?難怪如此囂張,敢在我宋國都城威脅我大宋才子!看在何公廉那老小子的份上便封禁你的文宮三日,待你等回國之時自會解封??!”嵇修遠淡淡道,而后一道由藍色文氣形成的“禁”字直射去何秋鴻的文宮之中!
何秋鴻在那文氣形成的“禁”字年前,仿佛就是一個木偶一般絲毫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其落入自己的文宮之中!而后,也不知道是被氣得還是羞得,何秋鴻直接雙眼一閉昏死過去!
“你們將他帶回去吧,今日比試到此為止,明日繼續(xù)!”嵇修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