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沭陽心中雖帶猶豫,但還是抱著嘗試的心態(tài)。
銘沭陽愣了愣,他感覺自己手中持著的赤炎草猶如一團正在燃燒?的烈火。
“這東西吞到肚子里真的沒關(guān)系么……”
銘沭陽開始猶豫了,吞下這玩意無疑是吞下一團火,這沒有差別。
如果安雜的話是真的,自己恐怕真的得從內(nèi)到外都燒焦了。
但是蟲子的蠕動使銘沭陽想把扒開肉,從里頭挑出這些蟲子!
“該死,”銘沭陽砸了砸舌頭,他意識到時間真的不多了,這冒險是必不可少得了!
看著手中熾熱的赤炎草,銘沭陽心中默念:“該來的總是會來的,不必躲。”
說著,銘沭陽把赤炎草全部吞下,這樣也算是給自己一個痛快,藥效自然也顯而易見。
但是終究還是屁話,銘沭陽剛剛把這玩意吞入喉嚨中時,就感覺一股強烈的暖流涌入!
這股暖流勢不可擋,銘沭陽緊接著感覺腹部一陣疼痛,很快就蔓延全身。
“??!”
銘沭陽捂著胸口,周邊的地面出現(xiàn)了火焰!銘沭陽想不到的是,這火焰盡然是因為他超高的體溫而點燃的。
“好疼!好疼??!”
銘沭陽血量沒有低于50%,但是這感覺和現(xiàn)實中無疑,簡直便是原先的世界!
銘沭陽雙膝跪地,他想借助熔巖藥劑緩解現(xiàn)在的熾熱感,但是藥劑已經(jīng)喝完,剩下的僅僅是藥劑瓶。
“好燙!好燙……”銘沭陽猙獰的張開嘴,一股白煙冒了出來,繼后銘沭陽感覺到體內(nèi)的蟲子安分了,顯然它們是都被燒死了。
可是銘沭陽的下場也快和它們相同了,如今他甚至張口就能夠噴火冒煙!
疼痛已經(jīng)無法來具體描述,銘沭陽痛不欲生,在這么下去滿血狀態(tài)也得活生生疼死過去。
銘沭陽感覺皮膚在淌血,血液熱的想從毛孔中逃出來,五臟六腑已經(jīng)熱的無法再待下去。
“讓我死?!?p> 銘沭陽虛脫的癱在地上,想朝著巖漿海里頭竄去,就這樣一了百了。
銘沭陽呼吸都十分困難,周圍的火焰越來越多,銘沭陽的身體在冒著白煙。
他多么渴望自己面前就是一條江水啊!可是它卻是巖漿海,是巖漿形成的海!
銘沭陽求生欲萌發(fā),死了命的嘔吐,想將這罪惡深重的東西吐出來!
不過赤炎草宛如枷鎖鎖住了銘沭陽的喉嚨,一旦銘沭陽把它吐到喉嚨的位置,它便又重新回到了腹部。
銘沭陽嘗試了三四次之后才肯放棄,因為真的沒有辦法吐出來。
一旦赤炎草進入喉嚨的地方,熱度仿佛上升了許多,令銘沭陽想死的心都有了。
銘沭陽一動不動,不知道是否已經(jīng)死去,只見銘沭陽周邊的白煙開始淡下,過了將近十分鐘左右,銘沭陽終于動了一個手指頭。
“熱度……消下去了?”
銘沭陽頹廢站了起來,眼淚從他臉頰兩側(cè)滑落,他自己也驚呆了,想不到經(jīng)歷了那種熾熱的溫度,還能從體內(nèi)擠出眼淚來。
眼淚掉下來了,滴落在地上化作白煙,慢慢變成虛無。
銘沭陽嘗試挺直腰部,但是痛覺警告他不許這么做!
他急忙哈腰,擺出服服帖帖的模樣,只要不疼不熱,讓他怎么樣都成。銘沭陽想,他被赤炎草折騰的不輕,說出口來都是淚水。
“為什么我身上在逆流黑色的液體!”銘沭陽猛然驚嘆道,他手臂等等地方都盡是黑色液體。
銘沭陽張開手心,的確也在流動著黑色的液體,銘沭陽不知是悲是喜,這液體骯臟惡心,味道也是令人作惡。
但是這足以證明體內(nèi)的毒素都已經(jīng)清理完畢,眼前的一切都能夠證明。
雖然銘沭陽沒有武俠小說和玄幻小說里頭的六經(jīng)八脈,只感覺自己身體輕飄飄的,如同一張薄紙。
可是銘沭陽完全開心不起來,他在此之前承受了多大的傷害?只有他獨自一人才能體會。
那萬千刀子插入腹部胸部的感受,那烈火焚燒的熾熱與灼傷。
銘沭陽從死亡的線上回來了,他險些沒有原地去世,真是有驚無險。
這下他把勇者之墓的Boss擊殺了,自己也有不小的損失,要知道他現(xiàn)在才了解咒尸珍珠的作用,盡然是能夠起死回生的作用!
這東西在銘沭陽與九龍決斗最白熱化的時期,起到了扭轉(zhuǎn)局面的作用,他本是一個將死之人,但是缺靠著咒尸珍珠活了下來,還順利殺死了九龍。
銘沭陽心中有點惋惜,畢竟這東西的價值不應(yīng)該只在這上面,九龍的生命值將近1000,但也只有900。
如若把這咒尸珍珠留在后期,恐怕銘沭陽出了洞穴后就是神裝的境界。
論實力技術(shù),銘沭陽感覺這場惡戰(zhàn)之后有顯著提升,不因為自己的身體輕飄飄,而是揮舞雙劍更加有力迅捷。
甚至在反應(yīng)上也比先前更加強悍。
銘沭陽從背包中拿出了嵌套紅寶石的金焰九龍,稍稍揮動兩下都能看見火焰在空中的紋路。
這霸氣側(cè)漏的武器究竟是銘沭陽耗費多少精力換去而來的?銘沭陽自問,心中無盡的喜悅。
繼后,銘沭陽將這寶貴的金劍朝向地面砍去,不知道的人恐怕被嚇了一跳!
銘沭陽所作所為是有目的的,只見地面裂開一條縫,巖漿噴涌而出!
“想不到它的威力居然如此之大!看似輕巧銳利,但是力量更不不遜于狂戰(zhàn)士和魔獸他們的武器?!?p> 銘沭陽臉上的自信越來越明顯,正當他準備離開勇者之墓時,一聲龍鳴床來……
巖漿海因為龍鳴開始不平靜了,待到龍鳴落了個寂寞,巖漿海又恢復(fù)了平靜。
“這家伙怎么又吼起來了,”銘沭陽心有疑惑,洞穴外頭有一人,那便是小郎,從長尊閣抵達此地他耗費了一天的時間。
“龍鳴……果然是螭吻的巢穴,”雖然他原本就知道,螭吻的巢穴散發(fā)紫氣。
一旦進入其中,洞穴一日,外界七日,銘沭陽算起來剛剛好四日多的時間,外界的時間悄然流逝,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月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