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莫念好像聽到有人在說齊柏林是個碧池。
齊柏林雙手拉住莫念,用自己的胸口緊貼他的手臂,滿臉微笑的說道:“沒有哦,指揮官,我們走吧。”
提爾比茨,你死定了。
莫念被齊柏林拉到一個門上寫著13號的倉庫門口,“就是這里了,這里放著一些稀缺的資源,我們都沒有進去過,你看看這里有沒有鈾?!?p> “哦?”莫念看了看那個13,心里想著這個數(shù)字不是代表著不詳嗎?猜測著里面到底會放著什么東西。
“有鑰匙嗎?”
“沒有,這扇門很特殊,俾斯麥沒有找到鑰匙?!饼R柏林站在莫念旁邊,灰色的長發(fā)被她扎成干練的馬尾懸在背后,黑色的風(fēng)衣半敞,雙手抱胸將兩個飽滿的球體塑造出來。
莫念看了她一眼,然后走到門前說道:“明白了,是要我暴力破解對嗎?”莫念展開艦裝,拔出斬艦刀,將斬艦刀刺入門中。
刀身緩緩的深入鐵門,然后畫了個不規(guī)則的圈,像是切切糕一樣把鐵門切出一個缺口,貓著身子從缺口鉆進去。
打開燈,淡黃色的燈光像是用顏料潑上去一樣灑在墻壁和地面上
得益于燈光,莫念開始檢視起這個房間。
密不透風(fēng),沒有通風(fēng)口,他不知道這里被封存了多久,但是從這帶著微苦滯澀的空氣中可以得知,這里對肺不友好。
站在這間有些狹窄的屋子里,莫念就看見三個保險箱和一個被布蒙住的罐子狀物體,沿著順序莫念來到第一個保險箱前,用高超的手法(物理)打開了箱子。
箱子里是一份文件和一個有著紅色按鈕的遙控器,莫念拿出這兩樣?xùn)|西,好奇心驅(qū)使他打開這份文件,或按下按鈕,但是對于情況尚不明朗的莫念選擇忍他一手,轉(zhuǎn)而去打開第二個保險箱,直覺告訴他,這幾個保險箱和那個罐子,有很大的聯(lián)系。
再次以物理方式打開箱子,莫念從里面找到了一份地圖和一把造型奇特到不能稱呼它為鑰匙的鑰匙。
它有著一只手掌那么大,整體屬于三棱錐的構(gòu)造,但是在靠近鑰匙柄的那一端卻分出了三根約莫三厘米短刺,前方的椎體還有許多的凹槽,最深的有一個手指節(jié)那么深。
“開啟大門的一把鑰匙?!蹦钤诘貓D上讀出了這幾個字,這行字被箭頭指向一個區(qū)域,莫念一時半會還不清楚這個地方到底是哪里,便把地圖和鑰匙放在第二個保險箱上面,將目光轉(zhuǎn)向第三個,也是最后一個保險箱里。
想必里面應(yīng)該也不會有鈾的。莫念切開這個保險箱,從里面摸到了一個小盒。
蹬蹬咚(心肺停止)
莫念心里突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他拿出這個小盒,放在燈光下仔細端詳,小盒的外表是紫色的天鵝絨,摸起來毛茸茸的有種扎手的感覺。
我去,這東西不會是.......
莫念打開小盒,里面鋪著鮮紅又柔軟的海綿,托著一枚發(fā)出璀璨光芒的,鉆戒。
誓約之戒?莫念捧著這個小盒,下意識的把它收起,然后塞進自己的上衣口袋里,又回頭去看了看齊柏林,發(fā)現(xiàn)她正在對著那個紅色按鈕,像是古代賢者思考問題一樣托著下巴沉思,這才放心的繼續(xù)去看這房間里最大的物品——被布包裹的罐子。
“這玩意是啥啊?”莫念把布小心的扯下來,謹慎是必要的,萬一里面是某種生化武器可就麻煩了。
隨著幕布被慢慢拉下,一個在罐子里用綠色液體浸泡的少女露出了自己的臉龐。
莫念看了看這個粉色短發(fā)的少女一眼,那位少女竟睜開了眼睛,用一種迷茫的眼神看著莫念。
居然是羅恩,居然還活著。
莫念看著那少女心里滿是六個字,nmd,wsm。
“齊柏林,幫我拿著布?!蹦钷D(zhuǎn)過頭去對著沉思中的齊柏林說道。
“誒,哦,咦,那孩子是誰?”齊柏林看見被泡在罐子里的羅恩,驚聲問道。
“不知道,總之先把她從里面救出來吧?!蹦畎巡紒G給齊柏林,然后一拳擊在培養(yǎng)罐的玻璃上,將它打出缺口,隨后扒開罐子,把羅恩從里面抱出來。
齊柏林動作也很快,她用布將莫念懷里的羅恩裹住,然后對著莫念問道:“這孩子是誰?!?p> “嗯,或許應(yīng)該叫她。羅恩?”莫念指著羅恩脖子后的字符說道。
“羅恩?”齊柏林皺了皺眉頭,她從未知曉鐵血有一位艦?zāi)锩辛_恩。
“估計是計劃中的艦?zāi)?,建造完畢但是卻來不及投入使用,然后一直被封存在這里?!蹦钫f道。
“咳咳...咳咳...”羅恩突然咳嗽不止,彎下腰對著地面嘔吐,似乎是被培養(yǎng)液嗆到了?莫念扶著她的肩膀,用手輕輕拍著她的背部,他把羅恩扶到墻邊,對著齊柏林說:“你照顧她一下啊,我去去就回?!闭f完,就離開十三號房間。
過了一會兒,莫念手里拿著兩杯紅糖水從房間外走過來,不得不說鐵血的儲備還是蠻豐富的,各種各樣的資源都有,本來自己只是想去給羅恩倒一杯喝了就百病不侵的熱水的,但是在他看到紅糖后,泡一杯紅糖水就成了新目標(biāo)——有哪個女人能拒絕一杯熱騰騰的紅糖水呢?
“我回來了,快來嘗嘗我的糖水,不甜不要錢。”莫念遞給齊柏林和羅恩,齊柏林接過紅糖水,說了聲謝謝,然后小小的抿了一口。
很甜,很暖,感覺人一下子就溫暖了。
羅恩遲疑了一下,歪了歪頭,臉上的表情似乎是在問‘這是什么’,但在看到齊柏林喝糖水的樣子,她也就接過杯子,用柔若無骨的手掌輕觸溫燙的杯壁。
她仔細注視著杯中的紅糖水,對著杯子輕輕吹了一口氣,氤氳的白氣一下子就從杯中冒了出來,她像是拿到新玩具的孩子,不停的對著杯子把玩,全然遺忘了這紅糖水是可以喝的事實。
這孩子,或許是個智障,莫念在觀察了一會兒羅恩的行為后得出了這樣一個結(jié)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