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總能想起初中政治課和高中語文課。
初中政治是一位外表斯斯文文但講課充滿激情的男老師,他會滿教室串著走吐沫橫飛地講著生產(chǎn)力決定生產(chǎn)關(guān)系,生產(chǎn)關(guān)系對生產(chǎn)力具有能動的反作用...
高中語文是個半小老頭,每天探著頭精神矍鑠地邊講課邊敲桌子,一邊教育我們要有做人的素養(yǎng)一邊告訴我們要向前看...有一次講《為了忘卻的記念》(也可能是《記念劉和珍君》,具體不記得了,查了下這兩篇文章是挨著的,所以不賴我記不住),下課鈴都響了,小老頭怒道:“這是本堂課最后一個問題,你們不回答,我就不下課。你們說為什么魯迅要寫這篇文章....”教室里鴉雀無聲,他等了感覺很漫長的一段時間,又厲聲問了一遍“魯迅為什么要寫這篇文章?!...”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逝去,愣是沒人舉手回答。他又問了一遍后說道:“什么回答我都接受,我就不信你們沒一個人敢說的....”我著急上廁所,心里罵著語文課代表留著干嘛使的,心一橫舉起了手。
小老頭瞪眼看著我,用棍兒指了指我:“你說?!蔽衣玖似饋?,弱弱地說:“他一個作家,遇到這種事兒了總得說點什么抒發(fā)下吧...”
小老頭坐在講桌后面,探著頭,小棍棍一停一頓地敲著講桌,緩了幾秒,“還有補充嗎?”
我看著他搖了搖頭:“沒了”
小老頭把棍放在講桌上:“下課!”
———-
過去的生命已經(jīng)死亡。我對于這死亡有大歡喜,因為我借此知道它曾經(jīng)存活。死亡的生命已經(jīng)朽腐。我對于這朽腐有大歡喜,因為我借此知道它還非空虛。—魯迅《野草》題辭
嗯...與草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