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
兩人似是形成一種默契。
都不再提起有關(guān)“沙贊之力”的事情。
房間內(nèi)。
凌空吃完了晚飯。
便和夜月一起,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凌空單手摟著夜月,眼睛瞥向屋內(nèi)唯一的大床,“月兒,馬上該睡覺了?!?p> “嗯?!?p> 夜月答了一聲。
“你打算睡哪?”凌空試探的問道。
“睡床啊。”夜月莫名其妙,這種問題他也要問?
“那我呢?”
凌空裝作平淡的樣子。
“你當然也睡床了?!?p> 不等夜月反應過來。
凌空突然拍了下手掌,“好,就這么定了,咱們現(xiàn)在就去睡覺?!?p> 夜月看著他不懷好意的模樣。
立馬就明白了,房間內(nèi)只有一張床,兩人都睡床,豈不是說她和凌空要同床共枕!
雖然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但夜月仍有些害羞。
“不…不行?!币乖?lián)u了搖頭,“你再去開間房吧?!?p> “嗯?”
凌空馬上反駁道,“月兒,你說過,花錢要節(jié)省,再開一間房,實在太浪費了。”
“你這壞蛋?!?p> 夜月輕錘了他幾下。
“嘿嘿?!?p> 凌空將夜月抱起,“走,睡覺去?!?p> “喂?!?p> 夜月被抱到床上,叮囑道,“凌空,你有點分寸,千萬不能過界。”
“放心?!?p> 凌空翻身上床,“我的定力,你還不知道嗎?”
夜月白了他一眼,對此表示懷疑。
……
次日。
凌空很早便起床。
“月兒,起來吃早飯了?!?p> “嗯…讓我再睡會?!?p> 夜月蓋著被子,她昨晚沒休息好。
因為凌空離她太近了,幾乎是摟著她睡了一覺。
無奈之下。
夜月只好“提心吊膽”,整晚都在感知凌空的一舉一動。
但事實證明。
她真的想多了,凌空睡的很死,就跟豬一樣。
根本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
“月兒,你原來可是從不賴床的。”凌空撓了撓頭。
“嗯…”
夜月不再回答,似是睡著了。
這……
凌空無奈一笑,“算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出去辦點事情?!?p> 說著。
他走到房間外的觀景陽臺。
用手按了一下手腕處的紅色電子手表。
無數(shù)機械零件蔓延而出,從手臂到全身,在他身上組裝成紅金色的裝甲。
今早。
他已經(jīng)基本想好了一個計劃:
用凌空和神奇隊長的身份,對殺手組織雙重施壓,逼迫他們投降。
當然,這只是一個想法,能實現(xiàn)最好,若是不能的話,就得想別的辦法了。
“嗖!”
裝甲飛入天空。
殺手組織的分部很好找,就是這座城市最高的大廈。
降落到附近。
凌空開啟了裝甲的隱形模式。
走入大廈。
他首先去到前臺。
“小姐,您好呀。”凌空沖著前臺小姐微笑。
“您好?!?p> 前臺小姐禮貌的點頭,“請問您有什么需要嗎?”
凌空想了想,“我要找你們這的老板,他貌似叫關(guān)武?!?p> “先生,您找老板干什么?”前臺小姐微微皺眉。
“談些事情?!绷杩招χ卮?。
“???”
前臺小姐從他的笑容中察覺到一絲的危險,“抱歉,先生,您不能進去。”
伴隨她的眼神飄移。
幾名長相兇惡的殺手圍了過來。
“喂,我對你可是非常友好的,你就這么回報我?”凌空回頭看了一眼那幾個人,并未在意。
“小白臉,快滾,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p> 一名殺手用手抓向他的肩膀。
“我長的就那么像小白臉?”
凌空心中郁悶,隨意出手,輕松捏住那人的手臂。
“你…”
殺手驚駭。
這不是肉體的觸感,而是金屬!
“沒錯?!?p> 凌空微微一笑,紅金色的裝甲在此刻顯形,“小姐,現(xiàn)在能讓我見你們的老板了?”
“你是凌少!”
大廳內(nèi)的人都看向凌空。
“咳咳?!绷杩論]了揮手,“大家別激動,我這次不是來打架的?!?p> 那幾名圍來的殺手見狀連忙退開。
凌空的“兇名”傳遍世界,還真沒人敢在他穿著裝甲的情況下,對他出手。
“小姐,我的事情能辦了嗎?”
見她發(fā)愣,凌空再次詢問。
前臺小姐忙點頭,“可…可以,我這就幫您安排?!?p> “不必?!?p> 凌空走向電梯,“我自己去找他。”
……
大廈頂層。
凌空敲開一間辦公室的門。
關(guān)武坐在桌前,見他進來,哼道,“凌少,好久不見。”
“我猜你并不想見到我。”
之前他曾以蝙蝠俠的身份討伐殺手組織。
從那時起,關(guān)武就應該對他和夜辰恨之入骨了。
“確實?!?p> 關(guān)武陰沉著臉,“凌少,這次您親自前來,應該有正事吧?”
“你說的對?!绷杩拯c頭道,“我是來下通告的,你見過神奇隊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