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shí)上。
凌空現(xiàn)在的自愈能力,簡直堪稱無解。
就算是身體被炸成粉碎,都能恢復(fù)的完好如初,更別提頭被砍掉了。
“噗!”
銀色的利刃從胸口拔出,鮮血飛濺。
就連炎曉這樣的冷酷殺手,都被嚇的說不出話,顫巍巍道,“凌空,你是人嗎?”
“你說呢?”
凌空冷哼一聲。
丟下那把匕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原本被刺穿的傷口,早已消失不見,就宛如從未被刺穿過一般。
“還好沒留疤,不然,我非得在你臉上劃一道痕?!?p> 凌空用力捏了捏炎曉的臉蛋,說道,“炎小姐,你得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些代價哦?!?p> “滾!”
炎曉嬌喝一聲,起身便要逃離。
“想跑?”
凌空淡淡一笑。
張開右手掌,對準(zhǔn)炎曉的嬌軀,輕喝,“去!”
成百上千個機(jī)械零件,自他的手腕飛射出來,硬生生的組裝在炎曉的身體上。
“你做了什么?”
炎曉置身裝甲內(nèi),卻發(fā)現(xiàn)這套戰(zhàn)甲根本不聽她的操控。
聳著肩,凌空道,“剛剛你提醒了我,我可不能再放虎歸山了?!?p> “怪物!”炎曉怒罵道。
“別這么說我,我比你正常多了。”
凌空搖了搖頭。
接著,紅色的裝甲便自己啟動,飛入了天空。
“少爺,您沒事吧。”
楚翼連忙湊了過來,想要查探凌空的傷口。
“我沒事。”
凌空擺了擺手,問道,“楚翼,你原來也是殺手,能看出這些人是從哪來的嗎?”
“不能。”楚翼搖頭。
“為什么?”
“國際殺手?jǐn)?shù)量極多,就算是我,也只是認(rèn)識一些有名的殺手而已?!背斫忉尩馈?p> “那你認(rèn)識炎曉嗎?”
楚翼思考片刻,“沒見過,但我聽說,她是世界頂尖的殺手,而且還是個絕頂美女。”
“你說的沒錯?!?p> 凌空點(diǎn)了點(diǎn)頭,“剛才刺殺我的人,就是炎曉?!?p> “那個女人?”楚翼驚訝道。
“嗯?!?p> 拍了拍他的肩,凌空道,“楚翼,你今天做的很好,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我來解決?!?p> “好,少爺您多多保重?!?p> 楚翼沒再多說,轉(zhuǎn)身離開了。
回頭看向夜月。
發(fā)現(xiàn)她的俏臉已被嚇得慘白無色,甚至不敢抬頭看凌空。
“月兒,你怎么了?”
凌空俯下身,摟住她的身體,輕聲詢問。
“凌…空,我看到你的身體被刺穿了?!币乖骂澛暤馈?p> “幻覺而已,不信你看,我這不是沒事嗎?”凌空嘿嘿一笑。
夜月不信,問道,“那你身上的血是從哪來的?還有你胸前的傷口,為什么都消失不見了?”
她就坐在凌空后方。
有許多楚翼沒看到的細(xì)節(jié),她都看的一清二楚。
“這……”
撓了撓頭,凌空嚴(yán)肅的問道,“月兒,你覺得我是怪物嗎?”
“當(dāng)然不是。”夜月?lián)u頭。
“那不就得了?!绷杩瘴Φ?,“這只是我研究出來的一項(xiàng)新技術(shù),強(qiáng)化了身體的自愈功能而已。”
“可你剛才連心臟都被刺穿了。”
夜月依舊不信,反駁道。
“心臟?”
凌空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來,你摸摸,看看我的心還在不在?”
感受著“砰砰”的跳動。
夜月這才放心,俏臉已然羞紅,“可能是我真的出現(xiàn)錯覺了。”
凌空撫摸著她的臉龐,憤憤道,“敢把我家月兒嚇成這樣,我非得狠狠的懲罰她解氣?!?p> 輕“嗯”一聲。
夜月靠在凌空懷里,靜靜躺著,不再發(fā)一言。
……
凌空私人大廈。
炎曉被困在裝甲中,身體動彈不得,只得大喊,“凌空,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安靜點(diǎn),我正安慰美女睡覺呢?!?p> 忽然間,紅色裝甲竟自動打開,將炎曉放了出來。
“你人在哪?”
炎曉查探四周。
并未有半個人影。
“別看了,我還沒回家,這算是我的遠(yuǎn)程語音。”紅金色的裝甲說道。
“語音?”
裝甲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錯,這套裝甲受我的大腦控制,就相當(dāng)于…我的一個分身吧?!?p> “既然你這么忙,來找我做什么?”炎曉冷聲問道。
“很簡單?!?p> 凌空思索一會,答道,“我怕等我明天回來,你就已經(jīng)死在裝甲里了,那可不太好?!?p> “你放我出來,就不怕我跑嗎?”
炎曉扭了扭脖子,似是在尋找機(jī)會。
“你大可以試試?!?p> 裝甲搖了搖頭。
隨后,一套黑金色裝甲從大廈外側(cè)緩緩飛了上來。
“我在這棟大廈里,布置了不少的警衛(wèi),就算你從樓上跳下去,我也能把你救回來?!?p> “該死!”
炎曉怒罵一聲,隨后問道,“這里有吃的嗎?總不能讓我餓著吧?!?p> “你可以自己找找,桌子上有些零食,想吃多少都沒關(guān)系?!毖b甲出聲道。
“是嗎?”
走到一張桌前。
上面擺放著一顆紅色帶有螺旋花紋的球形果實(shí),形似火龍果。
“這個能吃嗎?”炎曉問道。
裝甲并未看她,只是反問道,“大姐,判斷什么能吃,這就不需要我教你了吧?只要你敢,把我的沙發(fā)吃了,我也沒意見?!?p> “滾!”
炎曉忍不住罵了一聲。
隨手拿起那顆果實(shí),咬了一小口,“呸呸,這是什么東西?又苦又澀。”
“你不會真吃沙發(fā)了吧?”
裝甲扭頭看去,“我靠,怎么把它給忘了,那個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