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打了幾個……等等,你說那幾個嚒嚒死了?”
望著司墨軒驚訝的表情,司徒證突然感覺自己心情暢快了不少,點頭道:“不錯,寧晨打的三個嚒嚒全部重傷而死?!?p> “不可能”寧晨一口否認,她下手很有分寸,不可能隨意將人打死。
“信不信隨你們,反正一會把你帶到宗人府就一切見分曉了,哪里可是為你準備好了人證物證哦!”
“一派胡言”司墨軒憤怒得揮了下手“那幾個嚒嚒是我打的,和寧晨有什么關(guān)系,而且就算出了命案,為什么刑部不來,你宗人府豬鼻子插大蔥來著裝什么象???”
司徒證冷笑一聲“刑部不敢管啊!要說我們的永康王爺還真是厲害,朝廷上下沒有不怕的,不過刑部怕,我是司徒證可不怕,雖然我不管什么刑法,但是我身為司姓宗族宗正,我有權(quán)利對本族的惡徒使用家法?!?p> 司徒正又嗤笑一聲“你要說是你打的,你覺得會有人信嗎?就你這個病秧子身體,拿筷子都快拿不動了吧!”
說完,司徒正仰天長笑。
對于司徒正的嘲諷,司墨軒根本沒有閑心去計較,司墨軒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的一個單純的行為,竟然會被人拿去利用,什么捉拿寧晨,其實一切的矛頭都是指著他司墨軒的。
寧晨只不過這場為針對他計劃中的犧牲品而已,不過這是司墨軒絕對不會答應(yīng)的,
寧晨見司墨軒許久不說話,自知自己只不過是他情急之下隨便要過來的未過門媳婦罷了!不可能會為自己而去抵抗朝廷的律法,要知道殺人是死罪。更何況還是三條人命。
想罷!寧晨踏前一步“我跟你們走”
寧晨的話音剛落,迎來的便是司墨軒啪的一巴掌,司墨軒用的力氣很大,寧晨的臉上留了五根清晰可見的通紅指印。
“滾!老子在這你有什么資格說話,再說你還不算司家的人,咱們倆還沒拜堂呢!”
司墨軒轉(zhuǎn)頭正視著司徒正道:“寧晨你管不著,如果你真想為人請命,你就直接上奏皇兄,請他派刑部的來?!?p> 說完,司墨軒就下令道:“阿大,帶人把他們轟出去?!?p> “是”阿大垂首領(lǐng)命。
只見阿大一揮手,王府四周瞬間出現(xiàn)數(shù)十手持彎到的粗壯男人。
“啪啪啪”司徒正雙掌連拍三下,道:“不錯,不錯,司家這么久以來你是為一一個敢這么和長輩說話的。哈哈哈”
說完,司徒正大笑得帶著羽林軍揚長而去,抓人他確實沒有權(quán)利,但是他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
司徒正走后,司墨軒揮了揮手示意阿大他們可以下去了。
回過頭來看著正在怔怔望著自己的寧晨,懊悔的說道:“剛才對不起”
寧晨滿是嘲諷的笑了一聲“你很威風(fēng)”
說完,寧晨徑直走出正堂,司墨軒看著離去的寧晨,心里五味雜全,他當(dāng)時聽到寧晨要跟著去,腦袋一熱,真就不知道怎么想的,揮下去的那一巴掌。
心情不好的司墨軒,連吃早飯的心情都沒有,一直呆坐在正堂,誰靠近半步,都會對其大發(fā)雷霆。
司墨軒真的很憤怒,有什么陰謀直接針對他,他都無所謂,但是用一個女人來惡心他,算起玩意。
接近午時,帶著司墨鳶旨意的傳旨太監(jiān)和刑部尚書來到王府。
司墨鳶得旨意很簡潔,就一條,讓司墨軒交出寧晨,由都察院,刑部,大理寺,三司會審,最終結(jié)果上報天聽。
這次司墨軒沒有阻攔,一他不想讓皇兄為難,二他也阻攔不了,他畢竟也是臣。
三司會審定在的是大后天,刑部方面也需要準備。這樣一來,原本定下的大婚日子也就耽擱了。
司墨軒派了四個丫鬟跟著寧晨進去大牢,大牢那個地方,有沒有人照顧都是一個樣子,主要是司墨軒擔(dān)心寧晨的安全。
雖然寧晨有些功夫,但明搶易躲暗箭難防,多幾個人安全多做些保障。
司墨軒身邊的人,多多少少都會些功夫,這四個丫鬟也是巾幗不讓須眉。
看著寧晨被銬走,司墨軒一句話也沒說,他想不出他該說些什么,干脆就什么都沒說。
寧晨被帶走后,傳旨太監(jiān)依然沒有離開,而是從懷里另外掏出一道圣旨,緩緩打開道:“王爺,皇上圣諭,永康王司墨軒,即日起不得踏出王府半步,欽此”
“什么”司墨軒吃驚的望著傳旨太監(jiān),咬牙說道:“皇兄這是什么意思?”
傳旨太監(jiān)恭聲回道:“皇上說,他這也是為你好,希望你體諒他的苦衷,”
司墨軒拳頭緊緊的攥住,體諒,體諒,如果他不體諒,寧晨能被這么輕易的帶走?
現(xiàn)在還讓他體諒,還把他禁足,指著外邊那群只會壓榨百姓的貪官,哪寧晨哪還有活路,哪還有沉冤昭雪的機會嗎?
太監(jiān)見司墨軒不在說話,躬身雙手前推道:“奴才該傳達的都傳達了,奴才告退”
司墨軒沒有搭語傳旨太監(jiān),如果換作平時他一定會意思意思,但是今天他沒有那個心情。
司墨軒走到正門,見到的情景和他想的一樣,一隊禁衛(wèi)守在王府門前,后門他都懶得看,用屁股想都知道,后門的情景和正門一定是一樣的。
轉(zhuǎn)身,司墨軒向著王府后院走去,哪里除了后花園還有一處馬圈。
宗人府,正堂
司徒正坐在首位仰天大笑,道“這回司墨軒這個小兔崽子算是栽跟頭了,即將到手的女人就這么沒了,哈哈哈”
司徒正的旁邊坐著一位黑布蒙面的黑衣人,黑衣人沒有像司徒正情感表達的那么明顯,但是語氣中依然吐露出喜悅。
“先別急得高興,萬一皇上因為司墨軒而赦免寧晨呢?”
司徒正一擺手“不可能,除非他想伸手打自己的臉,司墨鳶每天都吵吵著安法治國,如果這次他真的無罪赦免寧晨,那看他這個皇帝還怎么當(dāng)下去。其實我很搞不懂,我們廢了這么大的勁,就為了一個廢物,值得嗎?而且一個女人對于司墨軒來說還不如一件衣服值錢?!?p> 黑衣人輕笑一聲“如果他真是一個廢物,我倒是沒什么擔(dān)心的了,但是我總感覺司墨軒這些年太過招搖了,或者說像是演戲。所以這次的目的很簡單,試探司墨軒。”
“就他?”司徒正又大笑起來“我不是埋汰他,隨便找個狗都比他強”
黑衣人道:“如果是這樣最好,我們就可以專心搞垮司墨鳶,扶太子上位。哈哈哈”
說完,黑衣人也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