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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追光者

第二百零二章 情侶簽名

重生追光者 單機(jī)使我快樂 3248 2019-10-15 16:00:34

  經(jīng)營小本生意,最頭疼遇見哪種顧客?

  光看不賣的;存心裹亂的;有倆糟錢不知道自己姓啥的。

  在南山練攤多年,攤主自問形形色色的游客見過不少。但能同時(shí)集齊以上三點(diǎn)的,還是平生僅見。

  眼前這對俊男美女看起來衣著光鮮、人模狗樣,沒想到光看不買、存心裹亂不說,最后居然還打算拿錢砸人。

  老夫何許人也,怎堪受此等侮辱!

  于是,再三嚴(yán)詞拒絕后......

  “您購買的愛情鎖,請拿好!”

  攤主將清理到7成新的“愛情鎖”和鑰匙一并雙手奉上,目送一對璧人攜手離開。

  高高舉起面值百萬寒元的支票,迎著正午熾烈的太陽,再一次仔細(xì)檢查防偽水印。

  “有錢人的品味都這么詭異么?要不...去上點(diǎn)貨?”

  幾天后,標(biāo)價(jià)百萬的“做舊倉儲款愛情鎖”正式上架銷售。

  此后幾年間,這些回收站出品的破銅爛鐵一件都沒賣出去。

  直到某天,南山頂發(fā)生某項(xiàng)重大刑事案件,攤主一夜暴富!

  當(dāng)然,這是后話。

  卻說無意間為攤主指明致富之路的李湛,正站在山頂護(hù)欄邊,眺望遠(yuǎn)方的繁華都市景象。

  登高望遠(yuǎn)本來是件能讓人心胸舒闊的事,可此時(shí)他心里別提多膩歪了。

  誰能想到,向來喜歡光鮮靚麗事物的鄭秀妍,會在“愛情鎖”的挑選上突然爆發(fā)實(shí)用主義。

  回身看向正蹲在長椅旁寫寫畫畫、涂涂改改,忙得不亦樂乎的小人兒。

  李湛愈發(fā)篤定“女人心,海底針”的精辟論點(diǎn)。

  幸好,他還有一輩子的時(shí)間去解讀。

  鄭秀妍寫好對未來的寄語,扭頭恰恰對上男孩溫柔的目光,會心一笑。揮舞著小手,奶聲奶氣的呼喚。

  “歐巴,我寫好了,該輪到你了?!?p>  “讓我來看看我們秀妍寫了什么?!?p>  李湛信步來到長椅旁,拎起大鎖。還等沒看清文字的內(nèi)容,就先對歪七扭八的字體一通品頭論足。

  “moya,不是都練字半個(gè)月了么,怎么還寫得像鬼畫符一樣。今天回去我要好好問問徐學(xué)委,你是不是又偷懶了?!?p>  鄭秀妍拱起嘴狡辯:“hing!idol又不是書法家,只要簽名漂亮就夠了?!?p>  “是么?”李湛滿頭黑線,指著鎖體最下方的簽名?!懊菜埔矝]好到哪去吧?我教你的簽名有這么難看?”

  “呀,歐巴還好意思說?你教我的簽名才是鬼畫符!那么復(fù)雜,很難練的好不好?!?p>  一提起簽名,鄭秀妍登時(shí)鼓起包子臉,撇著小嘴嘀嘀咕咕的發(fā)起牢騷。

  “早知道就不用你幫忙設(shè)計(jì),學(xué)帕尼隨便寫寫,不知道多輕松。哪像現(xiàn)在,每天練得手酸,還要被你教訓(xùn)。咩...我的命怎么這么苦??!”

  李湛無語的看著突然被戲精附體的萌貨女親,真想寫一張鬼畫符乎在她大腦門上。

  他教的,正是前世鄭秀妍的簽名,哪有人吐槽自己的簽名是鬼畫符的?

  再說,金泰妍、Sunny、林允兒,少女時(shí)代簽名好看的人不在少數(shù)。學(xué)誰不好,非嚷嚷著要學(xué)幼兒園級別字體的Tiffany。

  你到底是有多懶!

  無語歸無語,但放任女親在公眾場合“嚎啕大哭”而不聞不問,自詡完美男親的李湛還是做不到的。

  “別嚎了,有人過來了!”

  “omo!”鄭秀妍嚇了一跳,慌忙站起身,踮著小腳四周巡視?!霸谀膬??在哪兒?”

  “別找了,在山腳下買票呢?!?p>  “買票?呀!你個(gè)騙子!”

  “還喊?不怕一會兒真把人招來?”

  李湛危言聳聽,可效果卻和設(shè)想中大相徑庭。

  只見鄭秀妍淡定的揮揮手,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

  “嘁...歐巴的耳朵比狗耳朵都靈,有人過來怎么可能聽不到。”

  “是么?我的耳朵比狗耳朵都靈?都學(xué)會用比喻了,真不錯(cuò)?!?p>  李湛點(diǎn)點(diǎn)頭,對女親文化水平的顯著提高表示認(rèn)可,并打算褒獎一番。

  “擁有這么靈敏的耳朵,如果不用來做壞事,就實(shí)在太可惜了?,F(xiàn)在四下無人,我對你做點(diǎn)什么,肯定不會被發(fā)現(xiàn)。反正有人過來,我都會聽到?!?p>  “你...你要干嘛?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喊人了!”

  鄭秀妍一臉驚慌失措,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向后蜷縮著身子??蓱z兮兮的小模樣,與其說是抗拒侵犯,更像是惹人犯罪的邀請。

  李湛受邀,欣然前往。

  挑起女孩精致的下顎,細(xì)細(xì)摩挲。受指尖柔嫩觸感的刺激,心底的陰暗面愈發(fā)膨脹。

  “喊啊,你倒是喊啊,最好多喊點(diǎn)人來圍觀。少女時(shí)代Jessica和一男子在南山頂當(dāng)眾Kiss,多勁爆的頭版頭條?!?p>  “不...我不喊了...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可以給你錢,我男親完全有錢...”

  “我不要錢?!?p>  “那你想...要什么?”

  李湛俯下身,緩緩靠近:“我要什么,你心里很清楚。”

  “那...那你溫柔點(diǎn)...”眼見走投無路,鄭秀妍仰起臉,輕輕合上雙眼。

  十秒過去...二十秒過去...三十秒過去...

  等了半天不見動靜,耐性耗光,戲精退散,暴力西卡降臨。

  “呀!你到底親不...親...歐巴在干嘛?”

  李湛佯作茫然的抬起頭,展示了分別拿在兩手間的鎖頭和記號筆。

  “沒看到么?我在寫寄語啊。”說完再次低下頭,筆走龍蛇簽上名字。“完成!看看吧,是不是比你的字好看多了?!?p>  鄭秀妍陰沉著小臉,看了看鎖頭上賞心悅目的方塊字,氣得嘴角直抽抽。

  正演到關(guān)鍵時(shí)刻,拜托你能不能敬業(yè)點(diǎn)...沒看到被迫就范的女主角,嘴都撅起來了嗎!

  “呵呵...是比我寫的好看。所以...歐巴要的是?”

  “放在長椅上的記號筆啊!喏,用完了,還你。”

  暴力西卡惱羞成怒,劈手奪過記號筆,卯足力氣一“刀”捅了過去。

  “混蛋!我殺了你!”

  “?。∧?..”

  慘叫一聲,李湛捂著腹部,跌倒在草坪上。舉起手,顫顫巍巍的指著鄭秀妍。

  “我和你無冤無仇...為...為什么...”

  “......”

  鄭秀妍被氣樂了,剛才主動發(fā)福利你不要,現(xiàn)在又讓我陪你即興表演,誰理你!

  “hing!”

  憤憤哼聲,鄭秀妍拋棄“重傷不起”的李湛,甩開小胳膊,抬腿就走。

  可沒走出幾米,步子就變得越來越小,頻率也越來越慢。

  又向前踱蹭幾米,見身后始終沒有動靜,終于還是跺跺腳,小跑回李湛身邊,輕輕踢了男孩兩下。

  “快起來!掛完愛情鎖還要下山去其他地方玩呢!”

  “我...我快不行了...呵...呵...”李湛模仿著潮裝呼吸,斷斷續(xù)續(xù)求救?!按簧蠚鈦?..缺氧...呵...”

  “大壞蛋!”無可奈何之下,鄭秀妍只好蹲下身子,捧起男孩的臉......

  十分鐘后,登山步道上,一對年輕情侶引得游人紛紛側(cè)目。

  男孩游刃有余的背著女孩,信步拾階而下。女孩則蔫蔫的伏在男孩背上,有氣無力的喘息著。

  酷夏正午的陽光格外毒辣,幸好步道兩側(cè)樹木林立,朵朵巨傘撐起陰翳,給人留下了騰挪躲避的空間。

  踏著光影斑駁的石階,李湛抖抖身子,甸了甸背上已經(jīng)化身廢寶寶的鄭秀妍。

  “演技增長不少,不過wen技...怎么一點(diǎn)進(jìn)步都沒有?!?p>  鄭秀妍心頭氣苦,提高又如何,自己這小身板,還不是被按住可勁兒欺負(fù)的命。

  扯了一把在眼前晃悠的耳朵:“歐巴在鎖頭上寫得什么?”

  “畢生宏愿,如果能達(dá)成,我覺得自己會成為一個(gè)偉大的人。”

  “是什么愿望?”鄭秀妍張著黑鉆石般亮晶晶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男孩側(cè)臉。

  “得其以偏愛,傾盡平生慷慨。”李湛用寒語翻譯道。

  “呵呵呵...”

  靜謐的林蔭道上灑下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

  恰徐徐清風(fēng)拂過,笑聲乘風(fēng)而起,鉆入幽深的密林,把快樂傳達(dá)給所有人。

  鄭秀妍緊了緊胳膊,貼近男孩耳畔:“歐巴已經(jīng)是一個(gè)很偉大的人了?!?p>  “呵呵,是啊,很偉大。所以你就在鎖頭上寫,讓我給你買飛機(jī),買輪船,買火箭?”

  李湛想起來就覺得好笑,鄭秀妍居然把前些天對他說過的情話寫在鎖頭上。旁人看到,搞不好還以為是購物清單。

  “你就不怕別人說寫這種要求的人,肯定是個(gè)精神不正常的拜金女?”

  “嘿嘿...一時(shí)間沒想到別的,就寫了那個(gè)。誰愿意說就說去,反正歐巴明白我的意思?!编嵭沐鋈灰恍Γ瑑芍淮乖谀泻⑸韨?cè)的小腳丫前后擺動著。

  “再說,現(xiàn)在簽名沒練好,別人估計(jì)也猜不到是我寫的。對了!我的簽名和歐巴的那么像,真沒問題么?萬一被說成情侶簽名什么的......”

  李湛不以為意的笑笑,隨口講出應(yīng)對策略:“情侶簽名的說法是在所難免的,被問起來,你就說是我設(shè)計(jì)的就好了?!?p>  事實(shí)上,正確的說法應(yīng)該是,Jack Lee的簽名是李湛依照鄭秀妍簽名為藍(lán)本設(shè)計(jì)的。

  Jack Lee和Jessica,首字母“J”被寫成一模一樣的高音譜號。

  “內(nèi)?!编嵭沐c(diǎn)點(diǎn)頭,頑皮的用帽檐一下下磕著李湛后腦勺,帽檐仿佛啄木鳥鑿木頭似的。“歐巴,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玩?”

  “看電影?”

  “隨便?!?p>  “逛街?”

  “看你?!?p>  “去景點(diǎn)?”

  “都行?!?p>  “......”李湛極度無語,催了半天,掛了把二手愛情鎖,結(jié)果連上哪都沒想好么!“回家睡覺!”

  “不要!”

  “啪!”

  “咩!咩咩咩!”

  不遠(yuǎn)處一個(gè)舉著小紅旗的導(dǎo)游,得意洋洋的面向一眾游客吹噓。

  “大家都聽羊叫到了吧。由于我們大寒民國大力保護(hù)生態(tài)環(huán)境,連南山這么著名的景點(diǎn),都有野生綿羊出沒了。”

  一個(gè)小游客舉手示意:“有狼么?”

  “咩咩咩...呀!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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