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揍我,張三,李四,趙六快出來??纯催@小屁孩說是來揍我的,你們說可笑不?”
聽到這句話后,屋里走出來幾個人,說道:“劉秀,看來你是打施耐德安打得輕了,他又派來一個給你練手。這回你就不要客氣了,只要不死就沒有問題,說不定施耐德安還能派幾個小朋友讓你耍耍的。”
“對對,我們給你壓陣?!?p> “好,這回我將這小子的骨頭一根根的捏碎?!?p> 說完,劉秀抬起拳頭直接給了王御權一個沖拳。練氣期修士多是靠肉身的力量攻擊,他們也能施展法術,但是,施術慢,而且威力小,還沒有肉身的力量攻擊來得強大。所以,他們多以肉身力量來解決問題。
像劉秀這樣八級的練氣期的人物在外門弟子中也是佼佼者,一拳的威力有兩千斤。只有到了筑基期修為才能很好的使用法術,所以才有筑基期修為是擁有修煉的資格一說。
王御權硬接了一擊知道了他的實力,王御權也不想使用魔法盾和時間法術,那樣太容易了。
王御權不想直接就將其打倒,那樣就無趣了。王御權要的是慢慢地將其擊敗,打碎他的信心,讓這種惡人永遠無緣筑基。不是說王御權惡毒,而是這些年的修煉已經讓他明白對敵人手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接住一拳后,劉秀很是驚訝地道:“沒想到你竟然是天生蠻力,難怪敢來為施耐德安出氣。”
說完,又沖了上來。王御權就這樣和他你一拳我一拳的對轟起來,打了半個小時后,劉秀累得直喘,不得不跳向后方。這點運動量對于現在的王御權來說連熱身都算不上。
劉秀說道:“小子,看不出來,你還蠻厲害的,你可敢接我的法術?”
“有何不敢,你今天把你的本領都施展出來吧,我要讓你心服口服。”
“好,既然你找死我就成全你?!?p> 說完,劉秀運轉火系功法花了兩分鐘打出法訣,發(fā)出個“烈火掌”擊向了王御權。對于這種練氣期的法術攻擊王御權根本沒有在意,全力打出一拳就將其振散。
劉秀又接連打出幾道“烈火掌”都被王御權給擋住了,他咬了咬牙,從懷中掏出一枚丹藥,此丹藥通紅如火。王御權認識此丹藥,此丹名為“火爆丹”,是專門給火系功法修煉者使用的一種激發(fā)潛能的丹藥。
使用此丹可令火系功法修煉者強行提升一個境界,像劉秀這樣的勉強可以提升到筑基初期的修為。但是代價也是蠻大的,藥效過后會掉落一個境界。也就是說劉秀使用此丹后就變成了七級練氣期修士了,再想修回來就得花費十倍當初的時間修煉。
這也是今天王御權把他逼急了,這丹藥可不是誰都能夠擁有的。這是他的表哥內門弟子在宗門大比中獲得前三賞賜的丹藥,給他保命用的。你想兩個人都是練氣期修士打到最后消耗的都差不多了,你拿出這“火爆丹”一吃,是不是就可以消滅對方了。
“不要啊,劉秀還有我們呢,你可不能吃那丹藥啊!”圍觀的幾個人大喊,他們是知道劉秀有這樣的一枚丹藥的。劉秀經常說起他有這么一枚丹藥,還拿出來炫耀過。他們也知道這丹藥的珍貴,自然不想他浪費在這種小事上。
“住嘴,你們懂什么,要是讓人知道我連一個小孩子都打不過,以后我怎么在外門混?更沒臉進內門的,我意已決,你們不要插手,讓人家笑話我們。”
說完就吞下了丹藥,王御權也沒有阻攔,就這么看著劉秀的境界不斷地提升,直到筑基期才停下來。
“哈哈!小兔崽子,你讓我浪費了一枚珍貴的丹藥,今天我要是不將你整的死去活來的,我就不姓劉?!?p> “哦!你認為你到了筑基期就可以對付得了我了?可笑,你會筑基期的法術?你只不過是讓你的法術威力加強而已,你還是打不過我的?!?p> “少說廢話,接招吧?!眲⑿阌执虺鲆坏婪ㄔE,一個比剛才威力更大,面積更大的“烈火掌”擊向了王御權。王御權知道以他現在的肉身實力接不住這一掌的,得增加手段才行。
所以,他估計了一下對方的攻擊力,大約有五千斤左右,就使用“時間停止”兩次,打出三拳,爆發(fā)出六千斤的力量,一下子就將“烈火掌”打散。
“怎么可能?你隱藏了實力,你怎么能爆發(fā)出這么強的拳力?”
“沒什么不可能的,今天我就是來收拾你的,沒有這實力你以為我會來?”
“吹牛,我看你能接我?guī)渍??!苯舆B劉秀又打出八掌,直到體內的靈氣耗盡,但都被王御權輕松的化解了。
王御權覺得差不多了,沖到他的面前,一拳將其打倒。圍觀的幾人一見情況有變,都沖了上來,要保護劉秀。他們知道劉秀的表哥是內門弟子中的佼佼者,而且還是分神期修士,要是劉秀吃了大虧,他們也是會受牽連的。
所以,他們都攻向了王御權,王御權三下五除二將幾人全部打倒在地。然后,騎著劉秀一頓暴打,將他身上的骨頭一根根地打斷,看得其他幾人渾身冒冷汗。劉秀倒也硬氣,沒有哭爹喊娘,還威脅王御權道:“小兔崽子,今天你不管殺不殺我,我的表哥都會為我報仇的?!?p> “宗門的律法我還是懂的,殺你我是不會那么干的,讓你成為廢人一個,痛不欲生的活著更能令我高興。至于你表哥不來就算了,來了我一樣收拾,他也將和你一樣的下場?!闭f完,王御權拍拍屁股走人了。
王御權也知道自己現在不一定是分神期修士的對手,但是他現在的情況也不是什么人都敢動的。他今天來并沒有穿宗門發(fā)的衣服,他要是穿了劉秀是不敢和他動手的,他可是相當于長老級別的,他的衣服是白色宗門服。平時他都是很隨意地穿衣服,很少穿宗門發(fā)的衣服,那樣太炸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