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兩人都被這一變故弄得措手不及。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上官紫云竟然能沖破鎖靈鏈的束縛。
但是還不等兩人有所動作,夜君寒手中的銀杵就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沖出去。
那銀杵好像嗅到了什么美味可口的美食一樣。急不可耐地沖出去。
上官紫云看著沖過來的杵針,危險來臨她卻不躲不避,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被仇恨沖昏腦。
噗的一聲,那只銀杵竟然不偏不倚地刺入上官紫云的丹田。上官紫云紫覺自己體內(nèi)的,靈力悉數(shù)被吸走。不過片刻功夫上官紫云就癱軟在地。
虛驚一場,上官月兒驚魂未定的看了上官紫云一眼,剛才真的是嚇?biāo)浪恕?p> 回過神來上官月兒看著癱軟在地的上官紫云,抬起腳,狠狠的踹在了上官紫云身上。
這樣似乎還不解氣,上官月兒掏出一把匕首。
“我的好姐姐,原本我很想留你一具全尸,畢竟姐妹一場,既然你如此不識好歹,就不要怪妹妹不講情面了。
說罷,上官月兒,手拿匕首,狠狠的刺向上官紫云的臉,足足劃了十幾刀,上官月兒才解氣地收了手,心里分外痛快。那臉色的惡毒,與她清純的樣子很是不符。
看著上官紫云被劃花的臉,上官月兒很是滿意,突然她心念一動,匕首輕輕一揮,挑斷了上官紫云的手筋腳筋。隨后滿意地拍了拍手,這樣就可以萬無一失了。
夜君寒厭惡的看了一眼上官月兒,接著緩緩走向前,彎腰,把,此前上官紫云丹田里的,銀杵拔出,動作分外從容優(yōu)雅,唯有那手上,有一抹刺目的紅色。
像是嫌棄般,夜君寒還拿出一塊手帕,狠狠地擦著手上的血跡,不耐煩的扔向一邊。
做完這些,就聽夜君寒嘴里念念有詞,他手中的銀杵,處發(fā)出刺目的亮光。漸漸漂浮起來,竟然懸到了上官紫云頭頂處。
上官紫云頓時感覺一陣壓迫感從頭頂傳來,身上猶如有千斤重,但這不是最讓上官紫云恐慌的。
更讓上官紫云心驚的是,她竟然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靈脈竟然緩緩消失,對,這次不是靈力而是靈脈。
上官紫云能清楚感覺到,自己的靈脈在寸寸崩塌化為一種不知名的能量,順著那根銀杵不知道流往何處。
上官紫云大驚失色,眼前的這個男人,曾經(jīng)讓她覺得可以全身心托付依賴的男人。此刻真的是想要剝奪她的靈脈。
上官紫云心有不甘,眼睛里流露出一抹決絕的神色。她絕對不能讓這對狗男女得逞。不管付出任何代價。
上官紫云調(diào)動體內(nèi)僅剩的靈力,她要摧毀自己的丹田,丹田是修行的根本,如果毀掉丹田,那么她就基本和廢人沒有什么區(qū)別了。
夜君寒眉頭皺了皺,似乎感覺到上官紫云的動作,他竟沒有想到上官紫云竟然有這種膽氣。
夜君寒加快手中動作,他要趕在上官紫云毀掉丹田之前抽取她的靈脈。
上官紫云死死瞪著夜君寒,凄然一笑:“夜君寒,你以為我真的只是想要毀掉丹田這么簡單?”
說完,無數(shù)靈力涌入丹田,似乎想要把丹田撐爆。但上官紫云要做的不僅僅是這些。
沒有人知道,她已經(jīng)摸到了元素師的門檻,她是火屬性元素師和冰屬性雙重元素師,她的丹田一半炙熱如火一半冰冷刺骨。
而她所有的靈氣,激發(fā)了她丹田內(nèi)的火屬性元素。不過剎那間體內(nèi)火屬性元素已經(jīng)開始暴漲。
熊熊烈火從上官紫云丹田內(nèi)燃燒起來,剎那間上官紫云紫覺得五臟六腑被焚燒殆盡,上官紫云頭頂?shù)你y杵發(fā)出陣陣翁鳴好像察覺到了危險。
她用盡身體的最后一絲力氣,把僅剩的靈力凝聚掌心。形成一個圓形的靈力團,如果細(xì)看的話,可以看到那靈氣團內(nèi)閃耀著一點小小的火苗。
閃光紫云露出一抹殘酷的笑,就算死,她也要拉著這兩人陪葬。下一瞬上官紫云雙手一揮,兩團靈力沖如離弦的劍沖兩人打去,一道破空之聲響起。速度之快,無人能擋。
而在下一瞬,上官紫云身體爆裂靈力四散,那兩團靈氣里的小火苗,猶如火種一般,點燃了那空氣中的靈力。頗有一種火山爆發(fā)的氣勢。
上官紫云很清楚兩人現(xiàn)在的實力,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就算不死,也絕對會受重傷。
天啟皇朝,絕世天才就此隕落。
而在不知名的地方,黑壓壓的夜空,皎潔的月掛在夜空,周圍閃爍著點點星光,說不出的靜寂,安詳。
突然,黑色的夜空中,一抹銀光劃破天際,穩(wěn)穩(wěn)的落在月亮旁邊一顆已經(jīng)暗淡得幾乎都要消失的星芒。
剎那間星芒綻放,那星光比明月還要明亮。但那僅僅只是持續(xù)了一秒的功夫,那星就重新黯淡下來,但卻沒有熄滅,而那原本已經(jīng)快要消失的星,閃閃爍爍,飄忽不定。
夜色下,有兩個黑衣人鬼鬼祟祟的,拖著一個麻袋,磕磕絆絆的走到懸崖邊。
“馬六,你說咱這么干好嗎?我咋感覺心里慌得很???這畢竟是將軍府的小姐。這萬一…”其中一個人顫顫巍巍地沖另一個人說道。
另一人已忍不住啐了一個,罵罵咧咧開了嘴
“你小子這膽子咋這么小?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你還能后悔不成?再說了,你想想那白花花的銀票??!,過了今天,咱以后就吃喝不愁,別想那些有都沒的,趕緊干活?!?p> 兩人走到懸崖邊,剛想把麻袋扔下去,那麻袋突然動了一下。動動作可把兩人給嚇壞了。
“馬六你…你看這該怎么辦?”
馬六也被嚇得夠嗆,不是說這人已經(jīng)死了嗎?這咋還動了。
馬六看了看麻袋,想了想,馬上就要到手的白花花銀票,狠了狠心。
彎腰,兩只手使勁托起麻袋,用力一甩,就把那麻袋扔到懸崖下。
“馬六,你干嘛呢?那人還活著呢?這樣是被那將軍府的知道了,咱倆咱倆咱倆就小命就交代了呀?!?p> 聽了這話,麻溜一巴掌拍下來:“什么將軍府的小姐,這小妞他爹娘都死了,這將軍府早就不存在了,指不定就是那將府里的人要這小妞死。”
那人聽了這話,還是有點六神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