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墉,回到房間躺床上心里默默嘆了口氣。
“果然,狠人難做!”
“剛才大家還在客客氣氣的一起吃飯,現(xiàn)在就得想辦設(shè)法的殺死所有人。
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不是殺人,不是兵王,又不姓楚,我姓劉??!”
劉墉躺了一會,起身一把把辦公桌上的時鐘拿過。
時間還有3小時天才亮,劉墉定了個鬧鐘,5點半響,準備睡一覺先。
沒辦法,在‘閻羅’游戲里面,放儲物空間里帶進來的手機不能用,正常情況下開不了機,沒得玩游戲來打發(fā)時間。
你要說是帶個諾基亞進來還能用來砸核桃,擋擋刀神馬的,帶個智能手機也只能放著了。
......
時間緩緩流逝,“叮~”,時鐘響起,劉墉一把按住,然后又大約在床上躺了個10分鐘,才緩緩起身。
把時鐘調(diào)好,放回辦公桌,劉墉,從儲物空間取出【狼人變身器】。
隨意拿了一根,本來想煮水泡茶喝,但想了想,對于房間的隔音效果還是別太恭維了,干脆側(cè)躺在沙發(fā)椅上,把玩著打火機。
......
滴~滴~滴~咚,時間已到。
劉墉起身拉動窗簾,望了望窗外,雖然已經(jīng)是早上6點了,但四周的光線還是灰暗的。
劉墉,走到房間門口,右手嘗試轉(zhuǎn)動了下門把手。
感覺可以拉開,劉墉小心轉(zhuǎn)動門把手,拉開一條小縫隙,不知是不是早上的緣故,走道的燈光關(guān)了以后,房間里的視線反而更加模糊了。
劉墉輕聲拉開房門,咔嚓,使用了變身器。
......
當劉墉回復(fù)意識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自身房間里,翻身起來,仔細檢查了身上的‘零件’。
劉墉看了看桌上的時鐘,下午6點整,檢查了身體無異常后。
劉墉按住腦袋想知道白天發(fā)生了什么?,但大腦一片空白,記憶只停留在自己使用【狼人變身器】的時候,之后發(fā)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不愧是失了智的狼人,?啥都沒印象?!?p> 劉墉躺在床上暗自嘲諷。
“連早上攻擊了誰都不清楚,不過也好,起碼不用裝驚訝了?!?p> “篤篤篤”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劉墉起身,雙手把頭發(fā)弄亂,打了個哈欠,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樣子,懶懶的打開門。
“是你???”門外站著的是少年老成,劉墉本家的劉室。
“出事了!”
“誰!”
老成的劉室一臉嚴肅,用沉重的聲音說到。
劉墉也適時的收起懶洋洋的表情,轉(zhuǎn)為嚴肅,透露著驚奇的表情,緩聲問到。
“7號,你自己上去看吧,我去叫另外兩個人”
“7號?!不是趙長山的房間嗎!”
劉室說完,轉(zhuǎn)身往前面走去叫2,3號房間的涂樂與洪嬌藍。
劉墉沒有遲疑,反手把門一關(guān)就往7號房間跑去。
剛跑到7號房間門口,發(fā)現(xiàn)李四與顧濤兩人正站在門口,沒進去,只是在門外往里望著。
李四見劉墉過來,轉(zhuǎn)頭,點了點示意,眼神瞄了一下顧濤。
劉墉看見李四的眼神,順著視線看向顧濤,只見顧濤表情泛著悲傷,眼睛里閃爍著難以置信的目光,眼睛一直盯著房間里,視乎都沒注意跑過來的劉墉。
“趙長山死了?”劉墉靠近李四,悄悄的問到,眼睛卻越過李四,望里面瞄,可惜顧濤的身體擋住門口看不清里面什么情況。
李四看見顧濤沒反應(yīng),拍了拍劉墉的肩膀,眼睛往外面示意,兩人走開了幾步距離,李四小聲悄悄道。
“應(yīng)該是被狠人攻擊了,劉室晚上開門發(fā)現(xiàn)的,趙長山房間門被什么東西撞開了?”
“房間里滿是血跡,就趕緊叫了顧濤和我,我趕來時,顧濤站在門口,攔著我,說等人到齊了在一起進去。”
“顧濤和趙長山關(guān)系看起來不一般?。?!”
“畢竟他倆一起度過一場游戲,而且昨天還一起吃飯說笑,一早上過去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正常!”
“......”
劉墉與李四兩人站在一旁,悄聲說著。
李四話音剛落就正好看見劉室?guī)е閶伤{,涂樂兩人快步跑來。
“趙長山怎么了?”
“情況怎么樣?”
趕到的涂樂,與洪嬌藍急聲問到。
顧濤看似這時才回過神來,轉(zhuǎn)過頭,對著幾人說到。
“人齊了,剛好,一起進去看看吧!”
眾人小心走進趙長山的房間。
只看見房間里面,一只斷手丟落在衛(wèi)生間門口,墻壁上灑滿了血跡,電視機,辦公桌碎裂一地,床鋪像被什么東西掀開一樣,翻倒過來,趙長山下半身被壓在下面,歪著腦袋,躺倒在床單下,鮮血染紅了白色的床單。
“長山”
顧濤小聲低語著,身體好是力氣被抽空了般,手扶著靠著墻。
......
幾人一陣忙活,才收拾好趙長山的尸體,由顧濤簡單的清洗了一下,然后幾人合力給抬放進空房間的棺材里。
“顧濤,振作點!”涂樂與洪嬌藍安慰著,明顯精神狀態(tài)不太對的顧濤。
“我,沒事!”
顧濤,緩緩搖頭,視線盯著趙長山的臉龐,雙手默默緊握,隨后似乎開始振作起來。
轉(zhuǎn)頭狠狠的打量了房間里的所有人,似乎想找出殺害趙長山的‘狠人’將其碎尸萬段。
除了嬌小的涂樂不敢與之對視,其它人,都假裝沒看見顧濤的眼神。
也只有涂樂,看見顧濤犀利的眼神,被嚇一跳般,低了低頭,不敢與之對視。
劉墉站在最后面,正好可以看見所有人的表情,神態(tài)。
對于顧濤猜疑的眼神,明顯有點惱怒到,洪嬌藍,與劉室。
可能因為劉室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的,顧濤盯著他看最久,而劉室就當作沒看見顧濤的目光,眼神一直看著趙長山的棺材蓋。
但在顧濤望過來的第一眼,劉室可能還打算安慰她,正欲張開嘴巴。
但卻看到顧濤如看仇人般的殺人目光,最終無奈,假裝沒看見。
而洪嬌藍,明顯是外冷內(nèi)熱的性格,從發(fā)現(xiàn)顧濤的狀態(tài)不對,就一直陪伴著顧濤。
但現(xiàn)在顧濤卻用那種猜疑的眼神盯著她看。
內(nèi)心氣憤的洪嬌藍,干脆也有冰冷的眼神看著她,可能只是想發(fā)泄她的不滿。
但卻因為她著眼神讓顧濤盯著她看了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