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軒,殿下同意幫你進(jìn)朝為官,只不過你以后恐怕不能再見到我了”好不容易交個朋友,偏偏那個霸道的男人不允許她和別的男人過多接觸,說什么怕帶壞了她。
“小月,殿下可能也有他自己的思量和顧忌,畢竟你現(xiàn)在是他的王妃,任何男人都不允許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廝混在一起”以退為進(jìn)方能掌控別人的心,瀟君湛,我們來日方長。
“你說的也是哦”像他那樣霸道的男人,只要自己和別的男人多呆一秒鐘,他肯定氣瘋了不成。
“好了,你先回去吧,以后想見我的時候偷偷來這里,我會一直在的”
“好”
“谷主,據(jù)咱們的人匯報,前些時日醉香閣的老板娘私下和淵瑞王碰過面,不知道說了些什么,需要紫櫻密切關(guān)注”在殷北月離開不久,紫衣女子便出現(xiàn)在房間里,對著冷皓軒如實(shí)稟告。
“不用,想辦法混進(jìn)王府成為小月的貼身侍女,記住,好好呆在她身邊什么也不要做”他以天下為棋,把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之中,為的就是顛覆這天下建立新的國度。卻沒算計到自己不知不覺中竟對她動了真感情,卻渾然不知。
“你回來了,消息可傳到”一個高挺的背影擋在她的前面,嚇了一跳,拍著自己的胸脯說;“是啊,我把消息傳到了”。
“吃飯”冷冷兩個字,便不再理她,一路上很尷尬,他不說話,她也不說話,就這樣到了飯桌前坐了下來。
“那個……我不該騙你的,阿湛,你不會這么小氣的對嘛”算是求饒,他從剛才到坐下來都在耷拉著臉,看的她都沒有胃口了。
“吃飯”又是這兩個字,從剛才到現(xiàn)在他總共說過兩句話,真是個小氣的男人。
南玥皇都
“夙漓,你快放開我”被扛在肩頭的女子不斷拍打著男子的后背。
“茗心,本將軍說過要娶你,你也只能乖乖的出嫁”狠狠的在她的屁股上一拍,女子臉色布滿了紅暈,害羞的說;“我沒有答應(yīng)嫁給你,快放開我,否則我就喊了”。
“你喊吧,這是本將軍的府邸,就算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敢來救你”進(jìn)了屋里,把她扔到床上,然后朝著她走來。
“你要干什么”茗心害怕極了,他怕這個瘟神真的會對她做那個。
“我對你沒興趣,只要你乖乖的嫁給我,做好將軍夫人的本分,我不會對你怎么樣,包括你的小情人我都會好吃好喝的供著,反之,若是背叛我,你知道的他們都會因?yàn)槟愕挠薮蓝馈边@是威脅,既然不喜歡自己為何還要娶,這個男人她越來越看不懂了。
三日后,將軍府掛滿了紅布,里里外外前來祝賀的人真是絡(luò)繹不絕,一身紅衣的夙漓站在府外迎接著祝賀的官員。
“祝賀大將軍抱得美人歸”
“祝賀,祝賀”
“同喜,同喜”
突然一輛皇室的馬車停在將軍府,隨后下來的是皇上和小王爺,走上前恭賀道:“夙愛卿今日大婚,朕和彥兒前來淘杯喜酒喝不會介意吧”。
“皇上和小王爺能來祝賀,是臣的榮幸”擺了一個“請”的姿勢。
婚禮結(jié)束后,夙漓喝的酩酊大醉來到新房,推開房門,醉洶洶的說著胡話“心兒,我們終于在一起了”。
走到她的面前,傻笑著說;“我是那么的愛你,而你呢,卻背叛了我們之間的愛情,我恨你,但又很不起來,所以這一生一世我都會把你囚禁身邊,你看,這金絲的牢籠就是為你專門設(shè)置的,可喜歡”。
“滾開”把他踹了下去,男子便暈倒在地上了。
夙漓,我以為你一直這么霸道蠻橫不講理,在南玥人人都怕你就連皇上也要敬你三分,可是誰又會想到你在愛情面前輸?shù)囊粩⊥康?,原來這個世界上的人并不是那么的完美,也有遇到讓自己害怕、膽怯的人和事。
第二日,男子捂著自己的頭從地上爬起來,發(fā)現(xiàn)屋里已經(jīng)沒有她的身影,昨晚記得自己喝的酩酊大醉說了一些話就暈倒了。
“將軍,你醒了”綠色衣服的侍女端著醒酒湯走了進(jìn)來,放到桌子上,對著大將軍說;“這是夫人吩咐廚房端來的醒酒湯,說是昨晚將軍魂志不清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她在哪”
“夫人正在殷公子房里說是有事要商討,不讓奴婢們打擾”婢子說的可是大實(shí)話,為何將軍聽后臉色大變,步伐輕快了許多朝著院子外走去。
“少訣,我是不可能喜歡上他的,你帶我離開這里好不好”女子緊緊握住男子的手,懇求的眼神讓殷少訣心里有了動搖,開口說道;“好,今晚我們就離開”。
“去哪”一道冷漠充滿憤怒的聲音響起,嚇得茗心躲在男子的身后,眼神不敢看前方黑衣虎紋的男子,她怕一怒之下會要了她的命。
“將軍聽錯了,我正跟夫人說過些時日就不在府中叨擾,想要離開,又怕將軍不同意所以才出此下策”不知道這個男人聽到了多少,索性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
“原來如此,本將軍這次來就是親自送殷兄離開的,心兒,既然嫁給我就一定讓她幸福,若是想家了,本將軍便陪她回北灜探親”眼神里滿滿寵溺,看的她都有些肉麻,這個男人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這么快送走少訣恐怕沒有這么簡單。
“將軍,我和哥哥好久沒有見面也不急這一時”
“心兒,你不是說親手熬得醒酒湯差人送到我的房間里,我都喝完了,昨晚我們發(fā)生了什么”她還不走,氣的他只能瞎編謊話,女子連忙跑過去捂著他的嘴硬拉著出去,臨走前對著殷少訣解釋;“別聽他瞎胡說,我們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你瞎說什么,昨晚我們什么也沒有干,你究竟想干什么”把他狠狠一推,氣哄哄的對他吼。
“我沒有胡說,你送醒酒湯是真,昨晚我們也的確在一起,茗心,我不知道你到底再隱瞞什么,但是你既然嫁給了我就應(yīng)該做好自己的本分,別總想著紅杏出墻給本將軍頭頂戴個綠帽子”威脅的靠近她,捏住她的下巴邪笑道。
“夙漓,我是個人,不是你打發(fā)時間的玩物,更不是你的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奴婢,我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喜歡的人,你就算能夠囚禁我的人也束縛不住我的心”打開他的手,反駁道。
“好,很好,女人你真讓本將軍刮目相看,只是這份氣概希望在日后不要后悔”嗤笑了一聲便離開了。
公孫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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