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謝婷婷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雙手緊緊抱著腦袋。
不可能……這個視頻一定是假的!
“對……”謝婷婷喃喃著,忽的猛抬起頭,“這個視頻有問題!”
“婷婷,你曾經(jīng)不是說,為了琛哥哥好,為了黎家的聲譽,希望我不出軌的嗎?如今我倒覺著,你希望我出軌啊。”
“不……沒!”謝婷婷在十六個老人像是要抽她筋的注視下,腦子已經(jīng)慌了,現(xiàn)在一心只想著尋找救命稻草。
她還不能在這里敗了,若是敗了,黎夫人必會和她有隔閡,到時候……她就一定不可能成為黎少夫人了。
謝婷婷抬眸一見黎夫人,立馬挪到她身邊,哭得梨花帶雨,“干媽……嗚嗚嗚……婷婷、婷婷只是為了琛哥哥著想,為何……為何要被指責?”
呀……都這時了還要去怪他人。
白非不由得訝異。
眼見著黎夫人心軟了,白非才開口有意無意地提醒:“哦……別攀著我的婆婆啊,婷婷你可是說若是污蔑了,你負責啊。是吧,婆婆?”
她這話已經(jīng)讓黎夫人撇出這次事情了,想必,黎夫人也該聽得懂了。
“……是?!崩璺蛉怂辣镉脖锍鲞@一個字,頗有點咬牙切齒之感。
最后,白非就讓謝婷婷這一世都不得嫁給黎琛,不得嫁進黎家作為了懲罰。
她不會改變上一世今日的大致走向,也不會改變今晚謝婷婷今晚要來黎園住的事。
謝婷婷這人堅信生米煮成熟飯,只要有了一次,黎琛就會對她死心塌地,那就拭目以待吧。
白非雖然不夠聰明,但她也懂得捍衛(wèi)自己的領(lǐng)地……和人。
黎夫人和謝婷婷實在待不下去了,就憋著一口悶氣走了,只留白非在客廳和他們聊天。
“蘇晴她也是從小嬌生慣養(yǎng)了,你也要多體諒她啊,畢竟你們也是婆媳?!崩枞蝗晃罩追堑氖?,細聲細氣地交待著。
這話,含著的意思,就只有他們十六人了。
白非雖聽不懂其中含著的意思,但也聽出了黎夫人才是最值被愛的那個,卻還是一如既往地微笑著,“嗯,白非知道?!?p> 不愛自己的人,很多,沒必要個個計較。
只是令白非疑惑的,就是他們?yōu)楹我b作偏愛自己。
說完,陷了入了一種未知的沉寂,白非也就說了幾句客套話,就走了。
一出了主家,白非才意識到自己沒有車回去!
看著這四周荒郊野嶺的,白非絕望地翻了個白眼。
要回去問他們要車嗎?不……還是走走看吧。
白非拿出手機,打開手機,看到還有一格信號,才舒心地呼出一口氣。
還好,至少還能用地圖和叫車。
白非打開叫車軟件,卻發(fā)現(xiàn)沒有一輛車是靠近自己的,離自己最近的也有百來公里,這起碼也要個百來塊了吧,突然之間……有點肉疼錢啊。
她平常雖然不至于買顆白菜就在那討價還價,好歹也喜歡逛便宜的地帶啊……
但是形勢所迫,白非不得已,還是忍痛叫了車。
想著大家相距都遠,那她一直在原地等也無用,干脆順著地圖的路線往前走。
……
走了許久。
“嘭!”
白非聞聲腳步驀然一頓,脊背頓時發(fā)涼。
這是……槍聲!
而且聲音還很大,鐵定是在她附近的。
不行,這個時候不能慌亂。
她也不能就若無其事地走掉……因為,哪個喜歡“玩槍”的人會放過看到的人?
白非捂著胸口,逼迫自己迅速定下心來,她環(huán)顧周圍一圈,尋找到了躲藏的地方就快速跑去躲起來。
她躲在兩塊巨石中央,這兩塊巨石的前面是由一層厚厚的爬山虎擋住,而后面是一顆大榕樹。
白非剛才進巨石中央,腳下的觸感便是肉體的柔軟觸感。
她險些驚叫出聲,想到那槍聲,硬生生憋住了。她顫抖著身子低頭看著腳下的東西——一條腿!
白非吞咽了一口口水,順著腿往上看去,就見原來是個人豎躺在兩個巨石里。
白非如釋重負地呼出一口氣。
還好……不是什么斷尸。
白非艱難地把人扶了起來讓他靠在石頭上,以免頭部露出外面被人發(fā)現(xiàn)。
白非現(xiàn)在無瑕管著這人是何許人也,測了他的鼻息還在,就撩開厚厚的爬山虎露出一絲縫隙看出外面。
“砰砰!”
看著不遠處一個光著膀子,全身刺青,手持著槍的壯漢正在打量四周,似乎在尋找什么,白非簡直可以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耳邊響得不行。
最近真是啥事都能遇到。
死過一次的她,面對這種情況,已經(jīng)可以冷靜對待了。若放在曾經(jīng),她要是尖叫然后瘋狂亂跑。
很顯然,這種做法,是愚蠢的,畢竟那樣只會告訴別人,她看到了,然后吸引住別人視線。
白非看著那人靠近這兩塊巨石,連忙合上爬山虎,和那人對立坐著,她撰緊了拳,小聲地呼吸著,聽著愈漸大聲的腳步聲,她大氣口不敢出。
不知這樣保持了多久,白非整具身體都麻木了,仍是一動也不敢動。
聽到腳步聲消失,白非仍是沒敢動。畢竟,她不敢肯定,那個人不是走了,而是站在原地。
白非對面坐著的人突然開口:“你還要這樣多久?”
聲線冷冽低沉,似是因為受傷了,還帶有些許暗啞虛弱。
“啊?”白非被嚇得低呼了一聲,魂定之后,她才連忙點頭,然后移開不小心塔在那人身上的腿。
白非透過爬山虎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那個壯漢的身影后才出來。
逃離危險就好像重獲新生一般,白非開心地就在原地轉(zhuǎn)了幾個圈圈。
一會,那人也出來了。
兩個巨石之間光線極暗,白非再看那個人就清楚地看見那人臉上戴著一張銀色的冷面具,一身黑色的勁衣顯得他肩寬腰窄。
或許,面具下的樣子,也不差。
那人看了白非一眼,似乎點了點頭,然后轉(zhuǎn)身就走了。
白非看著那人的背影眨了眨眼睛,因為驚嚇還有些許蒼白的櫻唇張了張,似是要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