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霽暮堯失聯(lián)的原因?
蘇苜橋當即紅了眼眶,勾著唇站在門口笑。
瞅瞅那女人,多精致的大波浪,還特地搞了個發(fā)型。
欺負她頭發(fā)短?
看看那身裙裝,那叫一個婀娜多姿襯身材,還穿了雙高跟鞋。
那跟細的,不難受?那衣服勒的,能喘氣?那頭發(fā)披著,不悶也不熱?
是個牛人。
真是俊男靚女,還挺登對。
她可到好,大半夜不睡覺偏生給自己找刺激,不錯,白撿一頂免費的綠帽子。
她來干什么?
她冒著開車開出生命危險,還頂著胖胖糖的碎碎念。
呵。
來這里看速度與激情?
來和小三打一架?
蘇苜橋愣著,冷眼看著,像觀戲一樣,心里卻難受得像被麻繩勒著,不斷縮緊,難以呼吸。
心口發(fā)酸,那股子酸澀感,從心尖開始往上面冒,喉嚨都開始難受。
霽暮堯握緊拳頭,額頭出了一層薄薄的汗,面成如水,想把所有都撕成碎片。
如果風行在,他一定立刻馬上讓風行把這個女人丟去后山喂狼。
奶奶怎么想的?
他結(jié)婚了。
他有橋橋。
端了湯他才喝了幾口就成這樣了,沒少下猛藥吧。
霽暮堯冷眼看著眼前的女人。
惡心,想吐。
剛想抬手推開,霽暮堯目光透過余長容看見一道身影。
是橋橋!
他看不清楚,不是幻覺,真的是橋橋,他不可能認錯。
可能因為藥效,視線已經(jīng)隱隱約約開始糊了。
真是該死,橋橋怎么會來?
霽暮堯咬了咬唇,狠狠推開眼前的女人,用力撐著沙發(fā)就想站起來。
“橋……橋橋……”霽暮堯的聲音像磨砂紙擦過心頭,帶著輕微的沙啞,有點像玻璃瓶里的琉璃沙。
余長容回過頭就看見蘇苜橋小小的身影,睫毛微顫,有些震驚,但是馬上就壓到心底。
長相……是不錯。
內(nèi)里空無一物,是個花瓶有什么用?結(jié)婚也能離,不論怎么樣,她從國外回來,就是為了霽暮堯。
她不想放棄了。
霽暮堯是她的!明明她先認識霽暮堯的,這個女人從哪冒出來的,憑什么搶走!
明明她住了很長一段時間,隔壁的霽家突然來了個小男孩……
明明她去喊暮堯哥哥,霽暮堯還給她果凍,明明從小都一起去上學一起回家。
當初的形影不離,怎么會變成這樣?
痛苦的是她!
這都是蘇苜橋欠她的,要付出代價。
余長容眼里劃過一抹幽怨和嫉妒,心一動,眼里立馬蓄滿淚,水靈靈的模樣,像極了池塘里的蓮花。
白色的那種。
她挪回看蘇苜橋的目光,裝做沒看見的模樣,微垂著腦袋,聲音都顫抖著,帶著哭腔。
“暮堯,你為什么推我,你不是說很想我嗎?”
“我們都那么久沒見了,你……”
余長容的話頓了頓,順著霽暮堯的目光轉(zhuǎn)過去,狠狠的瞪了蘇苜橋一眼。
“是不是因為她?我去了趟國外,你就娶了個不喜歡的女人?”
“暮堯,你不需要做到這份上的……”
霽暮堯頭疼,他真的想一手掐死這個女人,睜著眼睛說瞎話?
你以為自己祖宗是皮皮瞎就很了不起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