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然在家里待了好一會,然后悄悄打開門縫確認,許父許母已經(jīng)進了屋子才出發(fā)。
他騎著自行車來到了,自己曾經(jīng)的母校,這里承載著他和許晚惜高中的記憶。
學校沒什么大的變化,設施齊全,因為這里可是全市最好的高中。
岑寂然想去自己待過的班級看看,憑著記憶來到了三樓,那個自己曾經(jīng)待過的班級。
從教室外面看到里面的桌椅擺放整齊,地板一塵不染,黑板上沒有一個字,看到門沒鎖岑寂然直接打開門栓,走了進去。
他先來講臺上,一眼就看到了擺放整齊的粉筆,和黑板刷。
看來學弟學妹愛護的很好,還在后面添了新的書架,上面的書整齊的擺放著,還有幾盆多肉。
就在岑寂然快碰到那盆藍鳥多肉的時候,有人出了聲。
“你是哪個班的學生,節(jié)假日不回家待在這里干什么?”來人看著岑寂然的背影,很熟悉,但是又不太敢相信。
聽到來人的聲音岑寂然有些難以置信,慢慢的轉過身然后說:“鄭老師怎么是你啊!”岑寂然的語氣里是毫不掩飾的喜悅。
“小然!真的是你啊,我真不敢相信是你!”鄭老師也很高興。
“當然,是我了鄭老師!”
沒錯,此人正是岑寂然高中三年的班主任。
也是岑寂然映像最深刻的老師,當初他們臨近高考,為了幫助他們復習,他忙的白發(fā)悄悄爬上了頭。
甚至還生病住院了,同學們輪流去看他卻被他“趕”了回來,說是耽誤學習,他就點小病而已。
然后在自己沒有痊愈的情況下,堅持出院回來給他們上課,同學們當時都很心疼他。
好在最后同學們都考上了自己理想的學校,才沒辜負當時他的帶病上課。
岑寂然還是他的得意門生,當初因為他所有學科里歷史最好,所以被同學們投票當了歷史課代表。
當然他也沒辜負鄭老師的期望,考上了重點大學。
“最近過得怎么樣啊,當初全班最高可是你啊!”鄭老師師滿滿的自豪。
“過得,挺好的?!本褪歉星椴惶?,岑寂然心想。
鄭老師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怎么樣要不要去我那坐坐?”鄭老師想請他去自己家里敘敘舊。
岑寂然想了想,還是答應了,畢竟老師當初對自己付出這么多。
到了學校許晚惜把東西收拾好就睡覺了,因為舍友都沒回來所以宿舍里安安靜靜的最適合睡覺了。
到了鄭老師家,岑寂然便和他下下棋,品品茶,還被他留下來吃了晚飯才走,他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天黑了。
走到女生宿舍樓下駐足了許久,這么晚了舍管阿姨一定都不給進去了,還是明天再來吧,臨走岑寂然還特意回頭看了幾眼。
最后岑寂然騎上自行車,朝著回家的方向騎去,在路燈的照耀下,他和車子的影子被拉長,顯得很孤單。
要是許晚惜在就好了,以前也和她吃完晚飯騎著自行車到處走走,這樣還有利于鍛煉身體。
結果半路突然沖出來一個人,還好岑寂然反應快,不然就撞上她了。
那人嚇了一跳,“啊?!?p> 岑寂然趕緊把車放一邊,跑到她身邊去看她有沒有事。
那人看見他就抓住了他的肩膀,欣喜的說:“是你啊!”
岑寂然聽的一頭霧水,自己怎么了?難道自己認識她?
“你是不是搞錯了,我不認識你?。 贬湃幌肓撕镁?,還是記不起來她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