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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女廢后之皇上請矜持

第五章 回到京城

天女廢后之皇上請矜持 輕語慢慢 2039 2019-01-24 10:46:00

  賢妃出自滇中周家,這滇中周家在天翔國是舉足輕重的一個大家族。在經(jīng)濟(jì)上差不多襲斷了整個天翔南方的經(jīng)濟(jì)命脈,在政治上,他們家族中身居高位者不少。

  “原來若瑩是滇中周家之女,賢妃娘娘之侄女?!蹦蠈m弈冰冷的臉上帶了一絲訝然。

  “正是,太子殿下可否允我一同進(jìn)京?”周若瑩輕輕地拭了拭眼角的淚水。

  南宮弈淡然的看著她充滿期盼的眼神,冷淡的道:“滇中到京城須兩日馬程,恐怕這一路勞頓于你身體有損,還是不要跟去為妙?!?p>  周若瑩臉色一白,方收住的淚水又流了出來:“我不是故意要糾纏太子殿下,可知我一人在家中實(shí)在想念京中親人,若不是要照顧昏迷的你,我早就到京城找姑母和哥哥了,明日太子殿下若不帶我,我也要到京城找他們的。”

  這周若瑩話已說到這個份上,南宮弈若再不答應(yīng),就顯得太不近人情了。

  他終究是欠了人家一份恩情。

  他思付片刻,緩緩點(diǎn)頭:“若你不怕舟車勞頓之若,便隨我一起進(jìn)京吧!”

  “我不怕勞頓之苦。”周若瑩破涕為笑,一手抹淚,一手捂住胸口,好像捂住一顆快要跳出來的心似的。

  “你出去準(zhǔn)備明天出發(fā)之物吧!”南宮弈客氣地說,清冷的臉上帶著明顯的疏離。

  “好的!”周若瑩笑得非常開心,依依不舍地走到門外,又回頭對他說:“太子殿下剛醒過來定然餓了,我去廚房準(zhǔn)備些飯菜端過來?!?p>  她不說還好,一說南宮弈這才發(fā)覺肚子已在咕咕叫,緩緩對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周若瑩見狀,更加喜出望外。

  這周若瑩除了愛哭之外,還是頗體貼的。

  但他心中為何升起一道不詳?shù)念A(yù)感?

  他卻沒有看到,周若瑩一跨出房門,臉上便止不住地露出了洋洋得意的笑容,這神色與方才那楚楚可憐若判兩人。

  此時,另一邊的琉璃不知道自己走錯路了,心里記掛著南宮弈,路也趕的匆匆忙忙。

  她曾問過南宮弈為什么不能在人前動用法力,南宮弈慢悠悠地看了她一眼說:“若你想被人們當(dāng)妖怪群起而誅之,你就用吧!”

  就這一句話讓她不敢亂用法力了。

  不過,為了趕路,在無人處她還是飛了起來,為免別人看到,她將身子隱了。這么一來,她的靈力消耗得非常厲害,不得不飛到人跡罕至的高峰上,采了兩顆千年靈芝補(bǔ)元?dú)狻?p>  誰說神仙不吃東西的?只是抗餓能力比常人強(qiáng)而已。

  吃了一顆千年靈芝后,她將另一顆用麻藤綁了掛在腰間,走走停停的在第二天傍晚到達(dá)了興城。

  望著城門前那兩個龍飛鳳舞的“興城”兩字,她問路過的一位看起來很有學(xué)問的長袍老者:“這城門上的字是不是寫錯了?”

  那老者白了她一眼:“城門之字何其慎重?豈會出錯?這里是興城,上面自然是興城兩字。雖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但這興城兩字,便是不認(rèn)得,也應(yīng)當(dāng)聽說過吧?”

  “我認(rèn)得這兩個字是興城,可是我要到的是京城??!”琉璃失望地喃喃道。

  “你不認(rèn)得字就承認(rèn)吧!京城不是這里?!崩险卟粷M地對琉璃冷哼道。

  “我不是不識字,我只是……”琉璃急忙解釋。

  “哼,沒學(xué)問還在這里強(qiáng)辯,我看你還是回家好好學(xué)幾個字吧!”老者聽到琉璃的喃喃,斜睨了琉璃一眼,滿臉輕蔑。

  琉璃愣了愣,接著對老者眨了眨眼,恢復(fù)了一副天真的神態(tài),歪著頭問:“難道老伯你是極有學(xué)問的學(xué)者嗎?”

  老者得意的撩了撩下巴的山羊胡子,半瞇著眼搖頭晃腦道:“老朽乃一介舉人,對學(xué)問雖說不上一個極字,卻勉強(qiáng)能與學(xué)者兩字沾邊?!?p>  “是嗎?那我這里有兩個字,不知老伯可否認(rèn)得?”琉璃拍著手,興趣極濃的問道。

  “字?呵呵!這天下還沒有幾個老夫不認(rèn)得之字。說吧,哪兩個字?”老者瞥了一眼琉璃,得意洋洋的道。

  這女子想拿字來考他?真是可笑之極。今天他就讓這不識字的女子看看什么什么是學(xué)問。

  琉璃立即跑到街邊,叫住一位路過的、身上掛著褡褳袋的書生,向他要了紙筆墨。

  那書生聽琉璃說明來意,對此大感興趣,也來湊熱鬧。

  當(dāng)琉璃將紙鋪在路邊的石墩上寫字的時候,涌上了許多圍觀之人。

  老者神態(tài)高傲的站在一邊等著她寫字。

  琉璃寫完字后,抬頭純真的問那老者:“老伯你說,這兩個是什么字?”

  那老伯湊近,圍觀的好事者也一起湊了近來。

  看了半天,眾人一起將目光落在那老者身上:“這是什么字?”

  那老者皺著眉頭,站在兩個字前看了半晌,緩緩地?fù)u了搖頭道:“老夫不認(rèn)得這兩個字。”

  琉璃狡黠的笑道:“原來老伯也不認(rèn)得這兩個字?。俊?p>  老者臉色一紅,驀地抬頭看著琉璃,低喝道:“這兩個豈是字?恐怕是你這丫頭亂寫胡弄老夫的吧?”

  此言一出,圍觀的人紛紛點(diǎn)頭,一起對琉璃指責(zé)道:“你這姑娘怎么這么可惡?”

  “這丫頭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胡弄李舉人?”

  “李舉人別理她?!?p>  琉璃愣愣地聽著眾人的指責(zé)之聲,原來這老者還是位舉人。待指責(zé)之聲漸低,她才不緊不慢地說:“我糊弄你作甚?這兩個乃學(xué)者兩字,乃古殷文字,若不信可拿到古學(xué)者跟前辨一辨,自然知曉?!?p>  她這么一說,眾人卻怒氣更甚。

  “這怎么會是學(xué)者兩字?”

  “這哪里像學(xué)者兩字了?”

  “你這姑娘怎么如此大膽,竟敢繼續(xù)在此胡說八道?!?p>  站在一邊的李舉人氣憤的盯著琉璃,仿佛琉璃是故意找他麻煩的。

  借紙墨的書生倒是好脾氣,突然往路邊一指:“那位不是齊先生嗎?他對古籍頗有研究,要不叫他過來看看吧?”

  眾人往那書生的手看了過去,只見一位身穿淺黃色著長袍的中年人正往他們這邊走過來。

  李舉人眼睛瞇了瞇,氣紅了的臉亮了亮,朝那位路過的齊先生叫道:“齊先生,請過來一下?!?p>  那齊先生聽到叫喚走了過來:“李舉人,叫我做甚?”

  李舉人指著“齊先生,你一生教人無數(shù),對古籍古玩也深有研究,請過來看一看這兩個是什么字?”

  說著他譏諷地看了琉璃一眼,一副等著看一琉璃吃癟的樣子。

  那齊先生走了過來,低著頭朝那兩個字瞧了瞧,突然大感興趣地道:“此乃殷文,乃學(xué)者兩字,不知此為何人所寫,竟然認(rèn)識這些遠(yuǎn)古文字?”

  李舉人怔住,眾人也怔住。

  竟然還真是古殷文字。

  “原來這姑娘并沒糊弄李舉人,是李舉人不認(rèn)得這兩個字?!北娙酥懒鹆]騙人后,立刻有人出言嘲笑李舉人。

  那李舉人回過神來,灰著臉愣在那里。

  琉璃拍著手天真的笑道:“原來學(xué)者,也有不得認(rèn)得字的時候?!?p>  她見好就收,一溜煙走了開去。

  李舉人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琉璃得意的走了不遠(yuǎn),又拖住一位中年人問清楚了京城的方向,

  她這才知道京城在興城的東南方,但她一直趕路,動用了不少靈力,有些累了。

  她將腰間的靈芝拿到藥店賣了三十兩銀子,到市集上找了輛馬車,那車夫卻說天色已晚,要第二天才能出車。

  心想南宮弈雖然已失蹤了一天半,但從雙龍戲珠中提取的氣息來看,他暫時沒有生命之危,她便在興城客棧投宿了。

  第二天,她給了那車夫三兩銀子,坐著馬車悠哉游哉地往京城出發(fā)。

  南宮弈此時剛回到京城,叫人在宮中安置了周若瑩后,便去見父皇。

  皇帝見到他大喜過望,這三個月來他派了無數(shù)人馬出去尋找,甚至還動用了江湖勢力,都毫無結(jié)果,想不到他竟然自己回來了。

  “菩薩保佑,菩薩保佑啊!我的弈兒終于回來了?!被实垲濐澪∥〉乩蠈m弈的手淚流滿面。

  喜出望外的皇帝接著要為南宮弈接風(fēng)洗塵、大排宴席。

  南宮弈一一婉拒,他見父皇雖然有點(diǎn)病后的疲態(tài),但身體無甚大礙,也就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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