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患得患失的夢,我是你可有可無的人?!苯鈶n邵帥唱給黃淮的歌,酒吧包間里的音響在不斷的飄揚著。冷杉坐在最里面,拿起面前的酒杯,一杯一杯的一飲而盡。
轉(zhuǎn)眼間,就又喝掉了一瓶酒,他的面前已經(jīng)擺了十幾個空瓶子了。
李蒙在一旁實在是看不過去了,直接把杯子搶了過去,氣急敗壞地說:
“是個男人嗎!是個男人拿酒發(fā)什么氣,遇到事情就去解決事情,酒能幫你逃避嗎?”
冷杉面色微紅,緊緊地攥緊酒杯,悶頭一口最烈的威士忌。
苦笑一聲:“你不懂?!?p> 嗯,你不懂,那個人如果那么容易被感動,那他現(xiàn)在也不會在這里了。
她一直沒有回應過自己的愛,這一刻,看見她與舊情人相逢,他才明白自己原來早就無路可退了。
拆散情人的第三者,他也是演的下去的。
想到這里,覺得心中疼痛難忍,冷杉一揮把面前的空瓶子全部揮到了地上摔碎了。
等溫知曉趕到酒吧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之后了。
她在家里有些著急,打電話給文山。
電話里,文山有些生氣的說到:“你是可以不去了解老板,但你要知道,知道你出事情,他第一時間打電話讓我去處理你的事情?!?p> “你是他心尖上疼的人,請你也把老板放在心上?!?p> 她知道文山對她是心存芥蒂的,他想要的他認為的冷杉的妻子不叫溫知曉。她差點兒就要哭出來了。她并不堅強啊,可是這個人怎么說消失就消失了。
夜里兩點了,她熬紅了眼睛,盯著手機的電話,生怕錯過了他的消息。而她發(fā)過去的短信,打過去的電話都像石沉大海一樣沒了音訊。
坐在沙發(fā)那里,緊緊的抱住自己,仿佛這樣就能夠給她一些力量,直到李蒙給她打了一個電話,這才給她解除危機。連忙收拾東西,去了“夜色”。
這是A城鮮為人知的一所酒吧,會員制,并不是有錢就能夠進去的酒吧。溫知曉是在嫁給冷杉以后的第三天,冷杉帶她來了這個地方見了他的朋友們。那個時候起,她知道,他面前的這個人向來都玩兒的開。
推開門,撲面而來的一陣酒氣。地上的玻璃碎片,仿佛在提醒著溫知曉,這個人是真的喝醉了。溫知曉沒見過冷杉喝醉酒的樣子,或者說,在她面前他時刻都是清醒的,是冷冽讓人覺得難以靠近的。
“你等我一下,我把他扶上你們的車?!崩蠲砂淹馓追旁诹藴刂獣缘氖稚稀?p> “真的謝謝你。”
看著眼前的這位冷太太,連李蒙都覺得好像一場夢,當時年少輕狂的他們還在這個房間里說著自己要作單身貴族。
如今,起誓的那個倒是最先結(jié)婚的那一個。而且,還是娶了誰也沒曾料到的溫知曉。溫家,那個時候已然是救無可救了啊。
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李蒙眼神一閃,然后開口詢問,“你父親,現(xiàn)在休養(yǎng)的怎么樣了?”
“很好,謝謝你的關(guān)心?!睖刂獣圆恢浪麨槭裁丛诖丝虝岬剿母赣H,露出疑惑的表情。
“本來這些話不該我說的,但是你知道冷杉怎么才有了現(xiàn)在的事業(yè),他那么驕傲的一個人。我們當年都是幾個公子哥兒,根本沒辦法幫助冷杉,你知道當時冷家的情況,冷杉也是很不容易才有了現(xiàn)在的地位。他對自己狠,卻唯獨對你狠不下心來?!?p> 回了家,李蒙把他扶到床上就走了。溫知曉打濕了毛巾給冷杉擦臉,摸著他的鼻和眼,她又想到了李蒙臨走前對她說的那些話。
“我希望你要對冷杉好一點。”溫知曉聽到這句話后,心里就像被什么重重的敲了一下,生疼生疼的。
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下來,她不是不懂得愛。他給了她獨一無二的寵愛,怎么能夠叫她不愛。這世界上再沒有第二個冷杉了。
可是她不知道怎么去愛他。她已經(jīng)受了母親太多影響了,她看到了母親為愛極端的樣子,在她看來,愛是原罪。愛一個人,是要用自己的生命作賭注的。
她的母親,死于愛啊。
突然,一雙溫暖的手拂過她的眼角,怎么流也流不完的眼淚,一下就被擦的干干凈凈。溫知曉抬起頭:“你醒了嗎?”
“別哭了好嗎?”冷杉心里是竊喜的,但是他表面上還是裝作冷靜的樣子。這還是他了解的那個溫知曉嗎,那個不管什么時候都非常冷靜的溫知曉。
她居然會哭了。冷杉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清醒了。
“現(xiàn)在幾點鐘了?”
“三點了?!?p> 剛剛還竊喜著溫知曉的巨大變化,一聽到這個時間冷杉就面露寒意。要知道溫知曉從嫁給他,剛開始認床不敢睡覺以外,從來沒有超過11點不睡覺的,生物鐘在11點,一到這個時候肯定是打著哈欠來找他去睡覺的。
今天,因為自己熬到了三點鐘。白天拍戲本來就很累了,夜里還沒有休息好。冷杉是既心疼又自責。
看著他的神色不對,溫知曉縮了縮脖子,不知道為什么直覺上溫知曉覺得冷杉是在為自己擔心,于是她握住了冷杉的手,“沒關(guān)系,我不累?!?p> 冷杉反握她的手,“今天的事,對不起。再也不會讓你哭了。”
溫知曉搖了搖頭,“不是你的原因,是我,我和式燃是高中的同學……曾經(jīng)交往過……”
如果是以前冷杉是很高興從溫知曉的嘴里聽到這些有關(guān)于她和另外一個人的一切,這代表她愿意跟他分享她的事情??墒乾F(xiàn)在,真正到了這樣的場景里,他反而覺得,從她嘴巴里知道這些往事并不讓他有多輕松多快樂。
要知道,她難過,他亦難過。
所以他掐住了她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上去。吻到她不能呼吸的時候停了下來,低啞地說到:“我知道?!?p> 我知道他是你年少時期的一夢,我也知道你是我現(xiàn)在的一夢。
其實,怎么算,都是我贏的比較多,有什么好計較的呢。
等冷杉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溫知曉已經(jīng)沉沉的睡去了。他吻了吻她的額頭,“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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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色
感覺有些不流暢的地方啊,真讓人頭大。QV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