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
“恩人,我現(xiàn)在在你家樓下,我可以上去嗎?”
“嗯?!?p> 方亦燃上樓之后發(fā)現(xiàn)蘇尚晚正在書房里處理一些文件,他就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她。
別說,他恩人認(rèn)真起來還真的是好帥哦!
可帥可呆萌的恩人!
不行!我這是在想什么?
恩人那可是大佬!蘇尚集團(tuán)的boss!
方亦燃甩甩頭,把自己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拋掉,繼續(xù)看他恩人。
嗯,恩人怎么看怎么完美!
就是有一點(diǎn),恩人看上去有點(diǎn)太瘦了!
男人嘛,當(dāng)然要陽剛一點(diǎn)!
這樣才能一展雄風(fēng)!
……
然后,方亦燃就盯著蘇尚晚各種YY。
察覺到他的視線,蘇尚晚抬頭,方亦燃臉上無比正經(jīng)的站起身,當(dāng)然,如果忽略他的鼻血的話。
蘇尚晚淡定起身,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你流鼻血了?!?p> 方亦燃抹了一把自己的鼻子,鮮血噴涌。
蘇尚晚看著他一臉慌亂的奔向衛(wèi)生間,疑惑:“我房間里有那么熱?”
方亦燃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拍拍自己的臉。
天,我剛才在干什么?
居然對我的恩人想入非非?
恩人可是個“男人”!
蘇尚晚自然不知道方亦燃對她的YY,她在門外敲了敲門,問:“方亦燃,你沒事吧?”
“沒,沒事?!狈揭嗳颊驹陂T口,“我們?nèi)ズ朗腊?!我訂了窗邊的位子,風(fēng)景很好?!?p> “哦?!?p> 看到蘇尚晚不再追問,方亦燃松了口氣,但又有些氣餒,恩人這么不關(guān)心他么?
蘇尚晚表示,我只是懶,而已。
豪世酒店主營酒店,但它旗下還有一家高檔西餐廳,口碑一流,方亦燃就是在這里訂的位子。
“恩人,你多大了?”
“17?!?p> “那恩人你和我一樣大呀!你怎么能這么厲害?”
“……”
“恩人,你還在上學(xué)嗎?我想你應(yīng)該是吧?我現(xiàn)在還在上高中,就是成績有些差?!?p> “嗯?!?p> “恩人你這么厲害學(xué)習(xí)應(yīng)該也很棒的吧?不像我,學(xué)渣一個?!?p> “……”
“恩人……”
“你還是叫我的名字吧?!?p> “好的,尚晚。”
“尚晚,我跟你說,我家的那個老頭子管我管的特別嚴(yán)……”
“……”
……
整頓飯完全都是方亦燃在那里balabala,蘇尚晚只是懶懶地附和幾句,方亦燃也不氣餒,堅持不懈的在那里balabala。
最后,一頓飯從下午六點(diǎn)吃到了晚上八點(diǎn)。
方亦燃看著對面優(yōu)雅的切著牛排的蘇尚晚,感嘆,恩人真是好厲害!
居然能忍受得了他嘮叨了兩個小時,還能時不時的回兩句,雖然只是一兩句“哦”、“好”吧。
“尚晚,你晚上有事嗎?”
“沒有,怎么了?”
“那我?guī)闳ネ嫘┖猛娴陌???p> “玩什么?”
“去了你就知道了?!?p> “哦。”
方亦燃開了十幾分鐘,最后到了A市郊外的一處環(huán)山公路。
看著周圍一群非主流們,蘇尚晚扭頭問方亦燃:“玩賽車?”
“對啊!尚晚你這種乖孩子應(yīng)該沒玩過吧?很刺激的?!?p> “哦,以前玩過,還可以?!?p> “???尚晚也賽車?”(~_~;)
他恩人還有什么不會的?
蘇尚晚掃視了一眼他的車,說道:“你這輛跑車,還算可以?!?p> 方亦燃有些小激動,恩人夸他了!
兩人下車之后,立刻就有人向他們這邊看過來。
“是小燃啊?今天來的有些晚了哦!”
“還帶了人呢!方小少也會帶人來?”
蘇尚晚只是跟在方亦燃身后,并不說話。
有一些和方亦燃不太對頭的人看到蘇尚晚這副清高樣子有些不爽。
“喂!跟在別人屁股后面算什么?來比一場,怎么樣敢不敢?”
蘇尚晚抬眸,上前兩步,面無表情的應(yīng),“好?!?p> 恰好旁邊有人過來,遞給蘇尚晚一串鑰匙。
“您的鑰匙?!?p> “嗯。”
蘇尚晚向一邊走去,一分鐘后開著一輛藍(lán)色的蘭博基尼回來。
方亦燃目瞪口呆的看著此時的蘇尚晚,目光冰冷地看著那人,渾然不像之前那個慵懶如貓、永遠(yuǎn)神情淡淡的蘇尚晚。
“開始吧。”
龍瑞,也就是之前叫囂著和蘇尚晚比比的那人,雖被蘇尚晚震懾住了,但還是強(qiáng)撐著說:“裁判!過來計時!”
裁判的旗子揮動,比賽開始!
一旁有些人認(rèn)出了蘇尚晚的那輛車,在小聲議論。
“那輛車是不是那位的車?”
“錯不了!據(jù)說可是經(jīng)那位親手改裝的車,誰都不能碰!”
“那可不是!那位寶貝她的車寶貝的跟個什么是的,除了她,還有誰敢碰她的車?”
方亦燃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他們在說誰?
尚晚嗎?
不可能??!
不過,想起她之前的那個樣子,額,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