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居然是他?!
修菲婷從小便是童星,待到十六歲時,便已然主演了《我的初戀就是他》這部火熱的網(wǎng)絡(luò)青春電視劇,從此一炮走紅,進入了演藝圈。
加上其父修盛雄黑白兩道通吃,修菲婷的星途格外平坦,一路坐火箭般的直接沖進了好萊塢,更被譽為全亞洲00后小花旦中最有前途的一位。
今夜,又是什么吸引了這位自帶流量的當(dāng)紅花旦呢?
正當(dāng)眾人在猜忌中時,頭頂突然傳來了一陣巨大的轟鳴聲。
所有人都抬起頭來,只見夜空中一架藍色直升機緩緩落下,竟然是軍部的專用飛機!
“天?。∵@是哪位領(lǐng)導(dǎo)人來了嗎?”
“我的媽呀!這到底是什么樣的拍賣會,居然能吸引來軍部的人!”
“今夜的拍賣會一定會非常有看頭!先是蕭氏集團的蕭公子帶了女伴,又加上修菲婷的到場,而且……居然還出現(xiàn)了軍部的人!天啊,真是大新聞??!大新聞啊!”
此時此刻,現(xiàn)場有多少人,多少張嘴,就有多少雙炙熱的眸子在盯著那扇禁閉的大門。
藍色飛機緩緩降落在酒店前的空地上。
巨大的機翼掀起了呼嘯的風(fēng),將所有人都吹的睜不開眼睛。
攝像機齊刷刷的照了過來,就連走到半路的修菲婷都站住了腳。
是誰這么大的排場?
機艙的門緩緩打開,人們摒住了呼吸,然后一個身穿軍裝的男人跳了下來。
立刻便有人倒吸一口涼氣,驚訝的合不攏嘴。
此人正是盛重劫。
今夜,他脫下了精干的作訓(xùn)服,換上了一身挺拔的禮服,更加襯托的那修長、結(jié)實的身形無比耀眼。
藍色大沿禮貌下是一張宛如大理石雕刻的容顏,如海般深邃的眸子中倒影著星光,就像深夜下波光粼粼的潮汐,又像那浩瀚無垠的星空。
肩上是黑色披風(fēng),用肩章壓住,隨風(fēng)烈烈作響,隨著男人堅定而果斷的腳步飄蕩出囂張的弧線。
胸前的軍裝上別著三枚功勛章,反射著榮耀般的光芒。
腰上扎著皮帶,緊緊的勒著,勾勒出黃金比例般的身材。
手上戴著白手套,左手拇指上一枚銀色火漆戒指熠熠生輝。
腳上是一雙漆黑的軍靴,就連鞋帶都一絲不茍的系成蝴蝶結(jié),左右對稱。
就是這樣中世紀(jì)復(fù)古的風(fēng)格生生被他演繹出了一絲絲的禁欲。
人們忘記了眨眼,也忘記了拍照,就那樣呆愣愣的看著男人慢慢走過了紅毯,目不斜視的經(jīng)過了修菲婷的身邊,然后在接待的歡迎下消失在門的另一側(cè)。
只是短短二百米的紅毯,生生被這個男人走出了世紀(jì)般的震撼!
修菲婷看著那個男人與自己擦肩而過,并沒有因為對方的傲慢而生氣,反而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個男人,她認(rèn)得。他的底細(xì),她也一清二楚。如今看來今夜這場拍賣會當(dāng)真會非常有趣兒?。?p> 會場內(nèi)被布置成了圓形,中間低,四面高。
擺放了二百張精致小巧的玻璃圓桌,上面是叫不出名字的精美糕點和各種美酒。
每一張桌子前只擺放三支藤椅,還有三個號碼牌,三只望遠(yuǎn)鏡,三個按鈴,三臺平板電腦。
而在會場的中間,一束聚光燈從頭頂照下,直接投射在一密封圓柱體展示臺上,四周卻是一片黑暗。
刺眼的燈光讓那一處顯得格外突兀卻也十分顯眼。
而在周圍離地二十米的半空中,是一塊又一塊巨大的液晶顯示器,360度無死角的全程對準(zhǔn)小小的展示臺。
這樣周到又密不透風(fēng)的布置,足以說明此次拍賣會的壓軸之物到底有多么珍貴。
此時此刻,戴莫淵與蕭墨就坐在最后一圈、最高處的一個比較安靜的角落中。
蕭墨看了看手表,距離拍賣會開始只有不到二十分鐘了。
他看了看一旁沉默的戴莫淵,小聲問道:“餓嗎?”
戴莫淵搖了搖頭,卻看了看桌子上十分精致的糕點,咽了咽口水。
蕭墨便笑了出來,說道:“不要不好意思,餓了就吃。沒那么多規(guī)矩?!?p> 戴莫淵繼續(xù)搖頭,卻是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我可不能吃,我現(xiàn)在的身份可是你的女伴,萬一給你丟臉了怎么辦?!?p> “丟臉?”蕭墨皮笑肉不笑的抽了兩下,“我才不怕呢,我巴不得天天用手接著你的臉呢?!?p> “去去去,越說越?jīng)]正經(jīng)了!”
這邊兩人正沒心沒肺的斗著嘴,那邊,盛重劫已然走了進來。
許是自身那強大的氣場,又或是一身格外耀眼的打扮,他的到來成功的吸引了這邊二人的目光。
戴莫淵凝起了眸子,蕭墨皺起了眉頭。
他們怎么都想不到這次拍賣會居然能引來軍部的人!如果這個人是奉了哪個上層領(lǐng)導(dǎo)的命令,那他們還真不一定能保證百分百的拿下!
事情似乎有些不順利啊……
“哥,怎么辦。”戴莫淵小聲的問道。
蕭墨沒有說話,漆黑的雙瞳中有一道道軍灰色的劍芒劃過。
正在這時,門又開了。
修菲婷走了進來,然后同時一群衣著華麗的男男女女一起涌了進來。
許是門口的動靜太大,盛重劫用手抬了抬軍帽,一張英俊帥氣的臉便暴露在了空氣中。
戴莫淵頓時捏住了雙手!
是他!
蕭墨看著女生突然反常的失態(tài),心里有著不好的預(yù)感,當(dāng)下急忙問道:“怎么了?!”
戴莫淵松開了手指,扶了扶眼睛上的面具,說道:“我認(rèn)得他,在學(xué)校,我與他有一面之緣。”
“哦?”蕭墨發(fā)出了奇怪的聲音。
在那所二流大學(xué)內(nèi)居然還能出現(xiàn)軍部的人,當(dāng)真是有趣兒?。】磥碜约哼@個妹妹對自己隱藏了不少有意思的事情啊……
“哥?!贝髂獪Y重新喚道,“這個人,很不簡單?!?p> “當(dāng)然不簡單,能出現(xiàn)在場拍賣會上的人都不簡單。只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軍部為何會突然插一手?!笔捘贿呅χ贿呎f著,手指不住的一下又一下點著桌面,“我只怕他背后的人是哪位部級,市級,區(qū)級干部,要是那樣……就真的麻煩了啊?!?p> 戴莫淵一聽,皺起了眉頭。
“別猜了!”蕭墨卻突然語氣一轉(zhuǎn),變得格外輕松,“這是拍賣會,比的是誰口袋里的票子多而不是誰的權(quán)利大,再說了,敢在全國精英面前動權(quán)利,除非他不想混了!”
一席話說的戴莫淵放下心來。
與此同時,盛重劫也落了坐,正巧在他們對面,隔著百米的距離,遙遙相望。
再過二十分鐘,好戲就要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