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能明白我的苦心就好?!比L老一副趾高氣昂的姿態(tài),看著聶九歌的眼神不善。
這是其他長老第一次見聶九歌本人,只覺得此女一襲紫裙坐在沙發(fā)上氣質(zhì)尊貴非凡,甚是不簡單,他們幾個在她面前竟莫名的有壓迫感,本來未將她放在眼里的幾位長老,眼里多了幾分戒備。
“三長老說的是?!?p> 云君炎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三長老聞言虛榮心膨脹到極點,未等他開口,又聽云君炎說道。
“不知三長老何時主動打包離開云家?!?p> “族長這是何意?!?p> “如若我沒記錯,三長老以前并不姓云吧,這個云姓,可是我爺爺賜你的?!痹凭滋┤蛔匀舻恼f道。
局面霎時扭變。
三長老聞言老臉漲的通紅,手指顫抖的指著云君炎,半響說不出話來。
“欸,都是一家人,何必為了一個外人傷了和氣呢,不要中了某些心懷叵測的人之道才是。”五長老站了出來打破了僵著的
局面,表面上是為三長老說話,而話里話外都在貶低聶九歌。
“看在君清今日生日的份上,我也就不和三長老這個外人計較太多了。”云君炎瞥了沉默不語的三長老一眼,面色平靜。
“這……”五長老見云君炎油鹽不進,瞬間如同吃屎一樣,面色黑成一團。
“五長老說的可不是三長老,而是你背后那個狐貍精?!倍L老云峰沉了一張臉喝道。
“你…..”坐在聶九歌身邊的老夫人氣的渾身顫抖。
“奶奶,無事?!甭櫨鸥柩奂彩挚斓睦±戏蛉?,為她注入一絲靈力,使她鎮(zhèn)定下來。
“九歌丫頭……”老夫人正要破口大罵,便被聶九歌牽住了手,原本急速率動的心臟流淌過一絲清涼的細流,跳動緩緩恢復(fù)正常
聶九歌搖搖頭,然后從云君炎背后站起身來。
“幾位長老,我可不是狐貍精,也不是什么不三不四之人,而是你們的族長夫人?!?p> 不是說她來路不明,居心叵測么,不好意思,本人已經(jīng)是你們的族長夫人了,氣嗎????
“哼,云家的當家主母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可以當?shù)??!倍L老鼻孔放大出氣,將頭撇大一邊去。
“噢,忘記和各位長老說了,我與九歌早已領(lǐng)證,只是沒有大肆操辦,各位長老并不知情,我也就原諒你們的不敬了,若還有下次,我替你們長長記性?!痹凭自谝慌匝a充道,凌厲的眼神剮過二長老的臉。
二長老對聶九歌不喜,不是因為站在大長老一邊,而是因為他向來頑固的思想。
他認為婚姻就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而且需要門當戶對。
而聶九歌在他眼里就是一個有貌無鹽又貪慕虛榮的女人。
幾位長老包括大長老在內(nèi)頓時目瞪口呆,什么鬼???他們族長竟和這樣一個女子結(jié)親了???
“族長,三思啊?!贝箝L老率先反應(yīng)過來,他視線惡狠狠地掃過聶九歌的臉,又想起他死無全尸的孫女,恨不得撕碎聶九
歌,緊接著當他余光掃過聶九歌胸前那枚玉佩時,整個人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