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男人被磨的不耐煩了,反手甩了一個耳光,打的沈皎偏過頭去。
他按住沈皎的下巴,惡狠狠地警告:“別他媽的亂動,敬酒不吃吃罰酒,待會受罪的還是你?!?p> “你這個變態(tài),你松開我...”沈皎只知道一個勁的掙扎,兩行眼淚順著臉頰滑下,她的心漸漸絕望。
不會有人過來了,沈皎想。
男人的頭埋在她的頸項邊,灼熱的鼻息噴在她的皮膚上,緊接著是男人的唇.....
沈皎惡心的快要吐了。與其被這樣糟蹋,不如死了算了。
不知從何處生出的巨大力氣,她突然偏過頭,用力咬住了男人的耳朵。
狠狠地,像只餓極的狼崽叼住肉,怎么也不松口。
“草!”男人疼的大叫出聲,抓住沈皎的頭發(fā)用力向墻壁磕去。
“咚”的一聲悶響,沈皎被撞的幾乎要暈過去,下意識地松了口。身子一下軟在地上。
男人摸了摸耳朵,一手的血,他惡狠狠地罵了幾句,“小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
鉆心的疼痛使得男人的表情越發(fā)扭曲,他狠狠踢了沈皎幾下,“敢咬老子?”
沈皎被打的小聲呻吟起來,忍不住蜷縮住身子向前爬,男人似乎看穿她的想法,拽起她的頭發(fā)又是一巴掌。
“還想跑?今天晚上老子就算是弄死你,也沒人知道。”他看著沈皎的模樣,不屑的呸了一聲,“不都是出來賣的,裝什么純情?”
“嘴巴放干凈點(diǎn)?!鄙砗笸蝗粋鱽硪坏赖统恋哪新?。男人正欲回頭,卻被狠狠一腳踹的跪在地上。
去往三樓包間要經(jīng)過一片長廊,所以秦漢一眼便看到了被男人拳腳相向的小姑娘。
他只覺得那個身影有些眼熟,待走近了,才看清了蜷成一團(tuán)的沈皎。
當(dāng)即眼神就變了,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敢把本少爺?shù)男∨笥哑圬?fù)成這樣,多半是要活膩了。
彼時的秦漢還沒有意識到,潛意識里自己已經(jīng)將小朋友劃成他自己的小朋友了。
他小心地扶起倒在地上的沈皎,皺著眉看著她腫起的臉頰,眸中染上一絲心疼。
沈皎下意識要掙扎,“放開我...別碰我,你松開...”她早已沒什么力氣,嘴里卻喃喃念叨著要男人放開她。
秦漢小心翼翼地?fù)荛_臉上凌亂的發(fā),輕聲安慰,“皎皎不怕,是叔叔。叔叔帶著禮物回來看皎皎了?!?p> 語氣里帶著的,怕是秦漢這短短二十四年人生里,從不曾有過的溫柔了。
懷里的女孩似乎安靜下來,她睜開眼,吃力地辨認(rèn)著男人的臉,看到那雙蘊(yùn)滿心疼的桃花眼,喃喃低聲,“秦叔叔...”說著便揪住他的衣領(lǐng)放聲大哭起來。
沈皎從未哭的這么狠過。
即便是被欺負(fù)了,也只敢偷偷的、小聲的哭。因為知道不會有人安慰自己的,哭的大聲了,會被笑話的。
然而此刻卻是什么也顧不得了,仿佛要用盡全部的力氣,身上的疼痛,受到的欺負(fù),委屈,害怕。
就這么全部爆發(fā)出來了。
樨桑
應(yīng)該對這個狗男人更狠一點(diǎn),作者狠狠敲著鍵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