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吟見狀趕緊說到,“是我叫他來的,我不是經(jīng)常去他那里玩嗎,所以也就叫他來玩玩?!?p> 銀衡臉色馬上有些不好了,面露疑惑,“你不是都去找紫黛玩嗎?”
寒吟若無其事,“對?。∥艺易削焱?,也經(jīng)常找他玩啊!哦!不和你說了?!?p> 寒吟說完就拉著星羅走出了布職殿,“走,我們蕩秋千去。”
星羅明顯是感覺到了不好的氣息,他覺得后背有些發(fā)涼。他此時有些后悔了,看來他來的真的是刀山火海啊!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好?!?p> 寒吟來到后花園,她看到炎霖正在書房看書,故意坐在炎霖最容易看到的那架秋千上,星羅則推千,寒吟故意笑得十分開心,聲音十分響亮。
笑著笑著,寒吟感覺有些不對勁了,星羅怎么沒在推??!她回頭一看,推千的人卻不見了。
她從秋千上下來,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誒,這人哪兒去了?”
她走到炎霖的書房,炎霖已經(jīng)不在了。她又去了布職大殿,銀衡也不在。寒吟十分疑惑,這人都去哪兒了,剛才明明都還在??!
她瞬移到了紫黛那里,“星羅沒有回來嗎?”
紫黛面露疑惑,“他不是和你去布職殿了嗎?”
“是?。偛潘o我推秋千呢!推著推著,我回頭一看,人就不見了,太子殿下和銀衡也都不見了?!?p> 紫黛一下子站了起來,十分驚慌,“遭了,他們肯定把星羅抓走了,他那小身板,哪里經(jīng)得起他們的嚴(yán)刑逼供。”
“他那身板不小吧!”
紫黛也顧不得星羅的身板小不小了,“走,我們趕緊去布職殿,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得早點把他救出來才行?!闭f著她就火急火燎的和寒吟一起瞬移到了布職殿。
寒吟把紫黛帶到了秋千那里,“看吧,就是這里,他給我推秋千呢!我一回頭他就不見了。”
之后紫黛把布職殿的所有地方都通通找了一遍,連個角落都沒有放過。寒吟到是不太擔(dān)心,只要不是被壞人抓走,就沒有危險的。他們能把星羅怎么樣?
紫黛終于找累了,癱軟的坐在秋千上,她撇了寒吟一眼,十分不滿,“沒想到你居然這么不慌不忙的,他可是為了幫你才被抓走的?!?p> “他們又不是壞人,不會害他的。”
“那是你不懂男人的嫉妒心?!?p> 此時已經(jīng)天黑了,星羅瞬移回來了,紫黛見了他,十分關(guān)切,“你去哪兒了?”
寒吟也問到,“是?。∧闳ツ膬毫??你不知道,紫黛可擔(dān)心了,她把這里都……”
“誰擔(dān)心了?”寒吟還沒有說完,就被紫黛打斷了。
星羅十分欣喜的看著紫黛,“你擔(dān)心我了?”
紫黛十分不賴煩,“都說了沒有?!?p> 寒吟在心里感嘆,嘖嘖,這女人就是善變。明明剛才找的死去活來的就是她,現(xiàn)在居然一轉(zhuǎn)眼就不承認(rèn)了。所謂是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
這時炎霖從他的書房走了過來,銀衡也從布職大殿的方向走了過來。星羅看到他們明顯有一絲害怕,看來剛才確實是承受了酷刑。不過看他完好無損的,也不像是受過酷刑的人??!他應(yīng)該沒有招供吧!
炎霖看著寒吟,“他們是你的朋友?”
寒吟指了指紫黛,“這位是我的朋友,名叫紫黛?!?p> 紫黛行了個禮,“參見太子殿下?!?p> 寒吟又指了指星羅,“他叫星羅,是我的情,情,情郎。”寒吟感覺舌頭有些打結(jié),這情郎二字說著為何會如此饒舌,不過她最終還是說出來了。
她想著星羅既然完好無損的,應(yīng)該不會那么沒骨氣就招供了吧!
炎霖嘴角微微上揚,笑容有些不羈,“情郎?”
寒吟低著頭,明顯底氣有些不足,“嗯?!?p> 他的嘴角勾得更深了,“哦?是嗎?”說著他又頗為不善的看向了星羅。
星羅被他這殺氣眼瞪得低下了頭,聲音弱弱的,“不是。”
紫黛有些氣憤,“瞧你這出息,這樣就把寒吟出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