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曲好奇:“聽說那件事之后,她身體剛剛養(yǎng)好,就被送出國了,你怎么聯(lián)系她?”
高錫珩滿臉的興奮立即卸下,他嘆了口氣:“算了,等她啥時候回來了再說?!?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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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醫(yī)院,隨曲擔心易聽今天跑了那么遠,萬一傷口再崩開怎么辦?就強制勒令他躺在床上。
易聽自然是乖乖地聽她的話,但是非得讓她也陪著他一起躺,隨曲想到了自己昨天晚上暗暗做的決定,也不拒絕他,脫掉鞋子爬上了床。
兩人躺在病床上純聊天式地膩歪了一會,隨曲才想起正事,問他:“你今天去找黃毛,難道就是為了問譚靜的事?”
易聽捏著她的白嫩纖細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把玩:“嗯?!?p> “你怎么知道黃毛和譚靜有關(guān)系?”
“三年前,那天我逼譚靜去水池里,她求黃毛時,自己說漏嘴的,當時我就放在了心上,只是緊接著我就去了西北,所以才等到今天去問?!?p> 三年前……
自從易聽重傷昏迷回來后,雖然其他人說了好多次三年前怎樣怎樣,但是兩人之間一次也沒有,這還是第一次。
自從三年前出事到現(xiàn)在,兩人都沒有好好的談?wù)?,既然現(xiàn)在易聽提起三年前了,那就趁這次機會說開。
隨曲仔細看著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他。
“易聽,我昨晚去找你隊友了。”
易聽正細看她手指的眼睛抬起來,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隨曲:“我問了他們,你在西北這三年的事?!?p> 易聽淡聲:“你不該去問。”
隨曲輕聲問他:“為什么我不該去問?”
“都是一些不好的事,你問這些徒增難受罷了?!币茁犔謸嵘纤⒓t的眼皮,哄她:“乖,沒事的?!?p> 啪——
隨曲打掉他的手,聲音激動地吼他:“什么叫沒事,你都說了是一些不好的事,怎么能沒事?”
隨曲眼里的眼淚終于待不住滑下來:“你知道當我從他們口中知道你在西北遭受了什么的時候,我有多難受嗎?都是因為我你才去了西北,遭受了這么多的罪。”
隨曲自責地話,讓易聽猛然搖搖頭,他將隨曲緊緊摟在懷里,輕輕拍她的背哄她,等她心情平復(fù)一些后,才抬起她的臉,讓她看著她的眼睛,語氣認真地告訴她:“隨曲,你聽好了,以后你也要記住我今天說的話。”
“三年前的事不是因為你,我去西北也不是你的原因,這件事里面最無辜的就是你,你乖,要答應(yīng)我,以后不許再這么想了,聽到?jīng)]有?你答應(yīng)我?!?p> 隨曲不聽:“怎么會不是我?要不是我懷孕流產(chǎn),你就不會去找譚靜,你不去找譚靜算賬,就不會出事,更不會去西北?!?p> 易聽聽她這么說,問她:“那按你這么說,是我讓你懷孕的,要不是我,后來的事情都不會發(fā)生,那是不是應(yīng)該怪我?我是不是應(yīng)該負全部責任?”
隨曲搖搖頭,不同意他說的:“怎么能怪你,你是被下了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