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默深吸一口氣,說道:“那個……我能跟你說件事情嗎?”
每一次跟時璽琛交流,得要了南默半條命。
時璽琛撐著下巴,高貴而優(yōu)雅的動作,看不出什么情緒冰涼的眼神。
南默有一點是服氣的,這個男人長得確實是很帥,一舉一動賞心悅目,舉手投足間散發(fā)的貴氣是普通人無可比擬的。
這么美麗的畫面,因為男人眼底拒人之外的冰冷讓人不敢觸犯逆鱗。
南默是個例外,她怕歸怕,剛起來也是真的剛,就這么保持著跟時璽琛對視了幾秒中。
“我……我想自己出去,會自己按時回來。我希望不會有人盯著這我的行動。”南默說。
時璽琛換了個較為慵懶的姿勢靠在椅子上,沉默如同刀子般,插進人的肺腑,叫人呼吸不上去。
“為何?”時璽琛終于開了口。
是啊,為何。
南默之前渴死說過時璽琛不放心可以找人盯著他。這才多久,她就變了卦。甚至跟時璽琛討價還價起來。
沒人能從時璽琛身上討價還價撈到好處。
南默是個例外。
南默咬著嘴唇,她總不能說是因為有人盯著限制她的行動,她有很多事情不想讓時璽琛知道?
這可能嗎?
時璽琛那樣強勢偏執(zhí)的人,定然早就窺見了南默的心思。他沒有理由去幫南默,至少在南默的概念里是這樣。
南默是他的“寵物”,是“階下囚”。
這世間上有誰會對自己的寵物放松管制的嗎?
南默抬起頭:“我可以答應(yīng)你一個條件作為交換?!?p> 時璽琛勾起了嘴角:“就一個?”
南默:…………
“兩個!兩個不行就三個,三個最多了。”
時璽琛站起身,一米九的身高時常在人群中鶴立雞群,天生上位者的威壓直直逼近南默。南默不斷退縮著,幾乎要把自己揉進椅子里。
時璽琛窮追不舍,越逼越近,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輕輕抬起南默的下巴尖。
“吻我。”他說。
南默臉熱得要爆炸,睜大著杏眼瞪著時璽琛。
這男人怎么如此……
時璽琛湊近南默:“你在糾結(jié)什么?”
這句話幾乎是貼著南默的嘴唇說出來的。
溫?zé)釒в心腥藢贇馕兜目諝鈬姙⒃谀夏淖旖?,唇瓣上一張一合的觸感讓她猛地抿緊唇。
“害羞?”時璽琛又說。
南默咬咬牙,把男人推到椅子上,自己欺身上去,清甜軟乎乎的唇按壓在男人的嘴角。
親就親,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而且這人這么帥,怎么說也不算虧。
擔(dān)憂南默安危剛被放進來還沒站住腳的九言:…………
帶勁,赤雞!
看來他擔(dān)心完全多余,迤迤然走了。
“答應(yīng)我了不能反悔?!蹦夏瑲獯跤跽f,她臉蛋上的紅暈還未消散下去。
男人視線流轉(zhuǎn),妖孽十足,引得南默又克制不住臉紅了:“我答應(yīng)你什么了?”
什么呀?!耍無賴?!
時璽琛也會耍無賴?
“你……”南默如鯁在喉,總覺得自己是被套路了。
啊,真是大意了。
南默苦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