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璽琛一回來,南默就不能逗留在自己的研究室里,只能跟著男人回了古堡生活。
這天一大早,樓下就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南默從二樓往下看,看到了闌伽跟時璽琛坐在沙發(fā)上,交談著什么。
闌伽注意到他,微微一笑向她點了點頭。
南默這才想到自己現(xiàn)在還是穿著睡衣,紅著臉回到臥室梳洗打扮好,才慢慢下了樓。
“早安?!标@伽微微一笑。
南默僵硬地回了一句:“早安?!?p> 闌伽一句話勾起南默內(nèi)心深處的回憶,鼻子一酸,多少年了,自從母親去世后,就再也沒人問她早安了。
時璽琛蹙著眉,大手一伸,拉著她坐在自己的旁邊。
桌上放著熱好的飯菜,都是清淡的家常飯,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南默大致也能猜到是男人親手做的。
“你吃過了?”南默問。
時璽琛揉揉她的頭發(fā):“吃過了?!?p> 闌伽對上南默投過來的視線,壓下心底的異樣,微微一笑:“我也吃過了?!?p> 南默沒辦法在這種環(huán)境下吃飯,抱著粥跑到了陽臺上,小口小口喝著。
隔著巨大的玻璃門,南默的背影沐浴在陽光中,頭頂上偶爾有花瓣飄過,似乎一副美麗的畫一樣。
“還有事?”時璽琛問。
闌伽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這句話是一道逐客令。
闌伽撐著下巴,有意要氣一氣男人:“看看我的恩人,怎么?有何不可嗎?”
時璽琛毫無波動,神色淡淡,低聲道:“你也只能看看?!?p> 闌伽一噎,笑出了聲音:“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個模樣。”
時璽琛不再說話,慢條斯理品著茶。
闌伽收回視線,再看下去說不定真的要出事:“南小姐是個特別的姑娘?!?p> 時璽琛不置可否。
南默喝完粥抱著碗跑回來,拖鞋被丟在了陽臺上,光著腳丫在屋里亂蹦。
闌伽瞧著有趣。
時璽琛則忍著怒火,長腿一邁將南默抱在懷里。
身后的女仆急忙將南默的鞋拿了過來。
南默臉又紅了,這……這人怎么就老是對他動手動腳的,還有人看著呢。
時璽琛低著身子,一言不發(fā)給她穿上鞋子,動作極盡溫柔。
南默恍惚著,也許……她上一輩子對這個男人真的誤會太深了。
闌伽輕微咳嗽一聲,扯會兩個人的思緒。
南默回過神,落落大方,嘴角噙著笑,“闌少,我這有個單子你接不接?”
闌伽挑挑眉:“哦?什么樣的生意?”
時璽琛坐在一旁,漫不經(jīng)心翻著手里的雜志。
南默想做什么,只要不是想著逃離他的身邊,時璽琛都會縱容著她。
“我這有一個藥方,可以賣給你。”南默說。
闌伽各行各業(yè)都有涉獵,其中就包括著制藥廠這類。
闌伽毫不猶豫說:“好?!?p> 南默眨眨眼:“你也不問問是什么?多少錢?”
闌伽笑了笑:“南小姐是我的恩人,于情于理……”
“好!”南默打斷他,笑意盎然,大手一揮:“我送你了?!?p> 闌伽一愣。
時璽琛眸色漸深,挑挑眉,視線轉(zhuǎn)移到南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