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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一張變身卡

第二十九章洛神甄宓

每周一張變身卡 瘋狂的石頭怪 2440 2019-07-28 04:14:16

  三個小時的修煉結(jié)束后,大家的興致都不太高,大多連門檻都沒摸到,怏怏不樂地成群離開。

  他們想象的那種天縱奇才并未出現(xiàn)在他們身上,反倒都覺得自己在修行路上的天賦實在太差了,就連王愷都覺得修行很困難了,何況是他們這些完全沒半點修行基礎(chǔ)的。

  王啟良垂頭喪氣,一臉茫然,嘴里念叨著:“丹田怎么還有三個啊,到底是聚氣到哪個啊,我往下沉,根本找不到地兒呀......”

  王愷無語道:“幻燈片上不都寫了嗎,是‘氣沉丹田’,你能把氣沉到眉心的上丹田還是胸口的中丹田?肯定是往下丹田走啊?!?p>  王啟良一臉滄桑道:“中丹田我感覺沒問題啊,肺就在右胸口,一呼一吸俱是聚氣?!?p>  王愷:“......”

  “行吧,那你就往胸口沉吧,希望你能成功?!?p>  “別啊,我就那么一說,其實我也感覺是下丹田,但我肚臍眼兒下面三寸我感覺是腎啊,萬一練錯了把腎弄虧了咋整?”

  王愷挑了挑眉:“你這不就是杠精嗎?都說了修行是唯心的,這些位置全都是肉眼看不見的,你為什么非要往人體器官上靠攏?”

  “欸你這人咋說兩句還不耐煩了,我這不就是受唯物教育熏陶太久,一時間扳不過來嘛!”

  旁邊有人自嘲道:“甭說聚氣到哪個了丹田了,我連氣是啥都沒感覺到,好不容易摸著點脈絡(luò),居然悄咪咪放出來了個屁?!?p>  “哈哈哈,沒錯,這也真的是‘氣’了?!?p>  一個好像也是他以前同班同學(xué)的大笑起來:“古人煉炁化神,你來個煉屁化神,吾兒有大帝之資呀!”

  那人氣急敗壞:“我日你大爺!”

  后面突然響起一個充滿驚悚的聲音:“怪不得我聞到了一股惡臭,兄弟你是不是也便秘???我這有開塞露,可以免費贈送給你呀!”

  王愷聽到這略微耳熟的話,臉色一黑,回頭問道:“楊三井,你怎么混到我們班隊伍里了?!?p>  楊三井一臉可惜道:“你我一見如故,好是投緣,我回去后發(fā)現(xiàn)你不在了,問班長他說你被調(diào)到了八班,甚是惋惜,這不看見你立馬上來找你聊兩句嗎,可憐我們逝去的緣分?!?p>  這話怎么接?

  實話實說“老子才沒跟你一見如故”,倆人關(guān)系還沒到那兒,這種開玩笑的話只能跟關(guān)系好的人說,否則容易反目成仇。

  所以王愷只能報以“呵呵”了。

  一幫人都在哀嘆修行之艱難,老朱跟在后面,沒說話,心里其實也在思索自己的修行路。

  帶新兵耽誤修煉,可也能獲得多一份的修煉資源,究竟是賺了還是虧了,全看自己規(guī)劃。

  但說實在的,他跟張啟這群帶班班長靈氣親和度都比較一般,大多都是C級,如果不是為了修行資源,他們也未必會選擇這條路。

  丁騰是覺醒者加修行雙核并進,在他們中是最強的,可靈氣親和度也很一般。

  現(xiàn)如今覺醒者基本上是沒有正規(guī)途經(jīng)去提升自己的能力的,只能通過鍛煉,使自己覺醒的能力運用更加純屬或者干脆就是再次覺醒。

  覺醒者是一種返祖現(xiàn)象,在稀靈氣時代,一般都是精神受到了極大刺激才會激發(fā),要么是生活遭遇重大不幸,要么是在生死關(guān)頭,覺醒難度可見一斑。

  ......

  到了宿舍,氣氛依舊有些沉悶,連王啟良這種話癆都沉浸在修行世界里,更別提其他人了。

  任何夏國學(xué)生都耳熟能詳一句話“不要輸在起跑線”上,爭先后幾乎已經(jīng)成了本能,在學(xué)習(xí)上大家尚且不愿認(rèn)輸,更別提真正事關(guān)傳說中的修行了。

  一顆金丹入腹,始知我命由我不由天。

  聽著多霸氣?

  誰沒幻想過飛天遁地,憑虛御風(fēng),一劍西來,劍開天門……

  一直到熄燈后,大家都沒什么交流。

  王愷躺床上,席子很快便變得滾燙,粘膩的觸感讓人心煩,空氣里都透著悶熱,老舊的吊頂電扇嘎吱嘎吱吹著,送來并不清爽的風(fēng)。

  翻個身,躺在相對比較涼爽的一邊席子上。

  他有點想家了。

  想爸爸媽媽,想熊孩兒,想自己的那張床,還有屋子里擺放的空調(diào)。

  想念栽滿梧桐樹,滿是綠蔭的那條路,想念一中,想念老李,甚至想念自己的臺燈桌椅。

  這還是自己第一次來這種寄宿制的地方,明明來之前,他還沒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情緒的,可到了這兒,就有點止不住了。

  屋子里突然響起了壓抑的啜泣聲,隨后又響起了幾聲吸溜鼻涕的聲音,大概有人也是想家了。

  又有打呼聲在床頭響起,是王啟良這個沒心沒肺的。

  王愷努力將思緒放空,他修有冥想法,能夠做到思想上的自制。

  想家是一種生物本能,雖然有時候挺溫馨,但實際上卻是一種負(fù)面情緒,對現(xiàn)在的自己只有壞處,能摒棄自然是要摒棄的。

  很快,他便將全部心神沉浸在了冥想之中,那猙獰的惡魔影像在他的腦海里變得越發(fā)清晰起來,幾乎宛如實質(zhì),隨時能夠出現(xiàn)在現(xiàn)實中一樣。

  一遍遍描摹,他的精神越發(fā)放松,那是一種類似于睡眠,但明顯更加深入的放松,讓人心神蕩漾,如同徜徉在溫暖的泉水中。

  就在這時,一道水波自他的腦海中涌現(xiàn),緊跟著匯聚成一面帷幕,從中走出了一位如畫般的宮裝女子,一襲碧衣若水,未戴珠釵,膚白若雪,黑發(fā)如瀑。

  她赤著兩只纖足,踩在搖曳的水波里,款款一禮:“你好,尊敬的人間行者。深夜造訪,實屬唐突,還請郎君見諒?!?p>  猙獰的怠惰魔王貝利爾的影像攔在了女子面前。

  王愷這才問道:“你是誰?”

  女子這樣說道:“幻想神庭,洛神宓(fu通伏)妃。”

  王愷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位在夏國有多有名,他知道甄宓,但就如大多數(shù)夏國人碰見生僻字只讀一半,他一直以為那個字讀“必”。

  他問道:“你怎么在我腦海里?”

  宓妃巧笑嫣然,兩點梨渦更添俏皮:“因為下周就輪到我向你發(fā)布委托了,到時候你也會變成我的身體,因為性別的緣故……我覺得先向你打個招呼比較好?!?p>  王愷仔細(xì)打量著這位女子,確實光彩動人,堪稱是他生平所見女子中最美的——包括影視作品。

  他尋思:女裝大佬的體驗應(yīng)該也挺稀奇的,說實在的,他并不反感,他一直覺得自己是那種樂于擁抱新鮮事物的新潮人。

  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還能變回來。

  可仍有可疑之處。

  他問道:“貝利爾魔王可沒提前跟我打過招呼?!?p>  宓妃伸出一根蔥白食指,點了點眉心,似是在苦惱:“貝利爾呀,他到底是怠惰魔王,行事太過簡單粗暴了,想必第一次,你一定受了很多驚嚇吧?”

  王愷還要開口,就聽她又道:“其實本來該讓望舒哦,就是露娜那小丫頭跟你知會一聲的,但你手機被沒收了,就算取回來也會受到監(jiān)控,所以我就只能親自走一趟了?!?p>  “好,那我現(xiàn)在知道了,也表示能夠接受,你可以離開了嗎?”

  王愷很不喜歡別人在自己的腦海中呆著,他覺得自己有種赤身裸體,被人看了個精光的錯覺。

  宓妃嬌笑道:“小郎君,別急著趕人嘛,你從貝利爾那里得了一份冥想法,難道就不想知道能從我這里得到些什么嗎?”

  “你似乎對貝利爾并不如何尊敬?!?p>  “那當(dāng)然,他又不比我厲害多少,雖然洛神這神職聽起來沒那么高大上,但在夏國,我可比望舒那樣的小丫頭知名多了?!?p>  “哦對了,這還多虧了你們搞出來的叫做王者農(nóng)藥的游戲呢。”

  王愷這才意識到對方是誰,洛神甄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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