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家,在關林鎮(zhèn)是世世代代在此地的土霸王,在關林鎮(zhèn)主要是做丹藥生意,因為關家有一個二品的煉丹師。但是自從陳家出了陳一諾這個二品煉丹師后,關家生意一落千丈,因為陳一諾煉制出來的丹藥成色要比關家二品煉丹師煉制出來的丹藥要好。但是陳家在知道關家的丹藥生意受其影響后,主動讓出了五成紅利給關家,可以說陳家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但是關家卻毫不領情。感覺陳一諾就是個絆腳石。必須除之而后快。
由此,陳一諾在關家家主的心中,已經列入必死的名單,但是因害怕郡城李家,畢竟李家家主是陳家家主陳成武的女婿。再加上李家家主的女兒李曦兒,從小就是陳一諾的跟屁蟲,陳一諾去到那跟到那,如果明目張膽將陳一諾殺掉?;蛘咦岅惣也槌鰜硎顷P家所為。陳家和郡城的李家肯定不會放過關家,所以關家才遲遲不敢對陳一諾動手。直到二個月前,陳一諾帶著家族子弟去妖獸森林歷練,才給了關家千載難逢的機會,使滅殺陳一諾的計謀實施得天衣無縫。
此刻,在陳一諾靈魂深處的前主人的執(zhí)念像火山爆發(fā)一樣,令到陳一諾血脈沸騰,怒火中燒,前任主人報仇的執(zhí)念已經占據(jù)主導陳一諾的身體,控制了思想:“關家家主,死?!憋w天豬看著眼前像換了一個人的陳一諾:“哥哥,你沒事吧?!彪p瞳血紅的陳一諾,就如殺神再世,連飛天豬都感覺到陳一諾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滔天殺意和恨意。
“好吧,你是哥哥,不就是關家家主而已。”飛天豬說完就轉身對大笨、二笨、三笨、四笨,四只妖獸,嘰里咕嚕說了一通,血狂大象、嗜血狂獅、雷電疾虎、暗黑影豹,紛紛站了起來,向著后面的妖獸群吼叫了起來,妖獸群紛紛站了起來,向天長嘯。
飛天豬飛到血狂大象的頭上,然后對陳一諾道:“哥哥,上來,我們去關家?!标愐恢Z一言不發(fā)地跳上了血狂大象頭上坐了下來,血狂大象,看到陳一諾上來后,然后向天長嘯,領著妖獸大軍浩浩蕩蕩地向關林鎮(zhèn)奔馳而去。妖獸大軍所到之處,妖獸吼叫聲始起彼落,接著,越來越多的妖獸加入妖獸大軍。
妖獸大軍所經之處,途中修者,紛紛躲避,唯恐一個避之不及,葬身妖獸大軍當中。但是令到修者奇怪的是,這些妖獸對旁邊觀看的修者都不管不理,只朝著關林鎮(zhèn)的方向奔馳而去。但是更讓修者奇怪的是,在妖獸大軍前面的血狂大象上面好像還坐著一個人。
這血狂大象可是妖獸森林方圓百里的一霸,但是修者只要不主動招惹它,就算碰上都會相安無事,曾經有一個靈王小圓滿的修者,對血狂大象的象牙起了貪婪之心,想殺了血狂大象。結果讓血狂大象追殺至關林鎮(zhèn),直到靈王修者死亡,才退回妖獸森林。雖然血狂大象還沒有到達妖王級別,但是狂化后的血狂大象比靈王還要可怕。
從此后,就再也沒人敢招惹血狂大象。何況血狂大象從沒主動傷害過修者,所以很多修者都喜歡血狂大象。但是今天,血狂大象率領妖獸大軍向著關林鎮(zhèn)奔馳而去,還是歷史第一次。
坐在血狂大象頭上的陳一諾,并沒有注意到后面越跟越多的妖獸,現(xiàn)在的陳一諾已經讓前任主人的執(zhí)念占據(jù)了,眼中除了報仇就是報仇。還好的是,飛天豬知道陳一諾不喜歡亂殺無辜,所以來之前飛天豬就已經交代大笨它們不可以胡亂殺人。
所以,妖獸大軍所經過的地方,都沒有傷及一個無辜的人類,就算有修者因驚嚇到身陷妖獸大軍當中,妖獸都會主動躲避開來。
當妖獸大軍開進關林鎮(zhèn)的時候,妖獸大軍數(shù)量已經達到驚人的十萬。關林鎮(zhèn)的居民,修者嚇得紛紛逃離關林鎮(zhèn),妖獸大軍很快就來到關家的山莊,將關家圍了個水泄不通,天上,地下無處不是妖獸。當關家家主關世洪在會客大廳收到守衛(wèi)的通報,就嚇得面如土色,關世洪率眾走出大廳,看向天空的時候,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飛行妖獸在盤旋的時候,心都撥涼撥涼。冷汗?jié)裢溉怼?p> 轟的一聲,關家山莊的大門就讓血狂大象,一個野蠻沖撞,大門連同門閣都給撞飛出去幾十米遠,有一些閃避不及的修者,讓撞飛出來的磚石砸中,慘叫連連。緊接著,山莊的圍墻紛紛讓妖獸撞塌,整個山莊瞬間灰塵彌漫,當灰塵散去。此時的關世洪終于看清龐然大物的血狂大象頭上還坐著一個人,陳家的陳一諾。
關世洪指著陳一諾道:“陳一諾,你這是什么意思?居然敢毀我山莊?!标愐恢Z緩緩地站了起來,站立在血狂大象頭上的陳一諾居高臨下,仰天長笑:“哈哈哈,好一句毀我山莊,關世洪,你真不知道我來這里的意思嗎?將你的靈寵變異雷狼放出來吧?!?p> 雖然關世洪感覺到陳一諾是為了變異雷狼殺害他的事情而來,但是關世洪不可能一見面就承認。既然陳一諾現(xiàn)在說出來,關世洪也只好承認,放低姿態(tài)道:“一諾,你現(xiàn)在不就是丹田破碎,變回一個凡人,人不是活得好好的,這事是關伯伯做得不地道,這樣,我自廢丹田,還你一個公道。怎樣?”
但是關世洪做夢都想不到,原來的陳一諾已經死了,現(xiàn)在的陳一諾只是個穿越者。更不會想到的是,現(xiàn)在來報仇的陳一諾,就是源自原主人靈魂的一絲執(zhí)念,說白了就是怨念。
此時,關世洪的大兒子走了出來,指著陳一諾破口大罵道:“陳一諾,你仗著妖獸來我家搗亂。你可敢與我一戰(zhàn)?我贏了,你就將妖獸退去,從此互不侵犯?!标愐恢Z聽后,哈哈大笑:“哈哈,好一個關平,你真不要臉,比你父親的臉皮還厚啊,和我一個一點靈氣都沒有的凡人比斗。不知道是你傻,還是我白癡。不過你要比你弟弟要好得多,你當著這么多妖獸的面還敢站出來,你弟弟卻嚇得連尿都出來了。”
關平撇了一眼躲在后面粟粟顫抖,褲襠濕了一大片,臉色慘白的弟弟關忠:“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