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陳晨正面帶微笑打量著二人,那老者剛好望來,四目相對,陳晨眼中閃過莫名的光芒“這里是華山,二師兄,小師妹,想來應(yīng)該是華山的吃里扒外勞德諾和老岳的女兒岳靈珊。就是不知道現(xiàn)在笑傲江湖進行到哪了?!?p> 勞德諾被陳晨眼光一掃,沒來由的感覺不舒服,不自覺的錯開目光又道“小師妹我們還是快些下山吧,別耽誤了師傅的交代?!?p> 岳靈珊聞言秀眉微皺,讓她一個大姑娘平白無故從一個陌生青年的頭上跨過去,她還是覺得不好意思。
陳晨適時站起,如書生那般雙手作揖微微一禮“小生陳晨,常聞華山奇峰險峻風(fēng)景秀麗,心生向往,故游玩至此。不想因為在這棧道休息片刻竟阻了二位道路,實在是小生的過錯,還請二位海涵”
“沒事,沒事這路又不是我家的,談不上阻路,我是岳靈珊”岳靈珊笑嘻嘻的擺擺手,又指向勞德諾“這是我二師兄,勞德諾。我們是這華山派的弟子”
“小師妹……”勞德諾剛想阻止,岳靈珊已經(jīng)自報家門。
陳晨做恍然大悟狀,又是雙手一揖“原來二位皆是華山派的高徒,失敬失敬。小生幼聽聞華山派君子劍岳先生的俠名,君子劍之名聲名遠播威震天下,實在是我輩楷模。今日能見到岳先生的高徒真是三生有幸?!?p> 岳靈珊聽聞陳晨夸贊其父,頓時面帶笑意,靈動的雙眸都彎成了月牙。陳晨這如謙謙君子般的作派更是如岳不群那般無二,讓岳靈珊大生好感。
“小師妹,時辰不早了……”勞德諾連連催促,他看陳晨這舉動,心中更是不喜暗道一聲又一個偽君子。
“哼,好了好了,二師兄莫要再催了”岳靈珊畢竟年少,又長居華山之上,好不容易見到年齡相仿又無惡感的生人便想攀談一番。被勞德諾這么一催促便有些著惱。
江湖兒女也沒那么多姿態(tài),岳靈珊對著陳晨抱拳道“靈珊下山尚有要事,陳兄咱們就此別過,后會有期?!?p> 陳晨當(dāng)即還禮,隨即面帶躊躇道“岳姑娘,小生一介書生攀爬這華山奇峰便已是耗盡氣力,這山路又不熟悉,想要下山怕是又得一番周折。不知可否捎帶一程,小生不勝感激”
勞德諾面色一僵“這不……”
“這不是問題,陳兄隨我走吧”不帶勞德諾說完,岳靈珊搶先接口道。
勞德諾一陣語塞,岳靈珊已經(jīng)打了包票他也不便再多說什么。
陳晨見勞德諾一副吃癟的樣子,暗自覺得好笑面上卻是十分恭敬“如此就多謝岳姑娘,還有勞……勞兄”
勞德諾的年齡確是偏大,一頭的白發(fā),與岳靈珊站在一起說是祖孫也差不了多少了。
“那就走吧”岳靈珊當(dāng)先一步,身形一閃錯過陳晨走在最前方領(lǐng)路。陳晨居中,勞德諾走在最后。
這倒是勞德諾有意為之,將陳晨夾在中間。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個青年有哪里不對勁。
岳靈珊顧及陳晨是個書生,行走不是很快并沒有運起輕身功夫,三人緩緩而行。
一路之上陳晨有意攀談,與岳靈珊山南海北各地民俗隨意的聊起來。讓從未出過遠門的岳靈珊十分高興。其間他也與勞德諾攀談幾句,勞德諾已對他心有芥蒂,只是隨口應(yīng)付而已。
陳晨也在閑談中旁敲側(cè)擊問出了自己想要的知道的,岳靈珊二人此行的目的地是福建。由此可知笑傲江湖的劇情走向應(yīng)該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對此陳晨在閑聊中不經(jīng)意間表露出要去福建投奔親朋的話語,這讓岳靈珊直呼真是巧合,當(dāng)即邀請陳晨一路同行。
與此同時讓勞德諾更是不悅,給陳晨定下了偽君子,登徒浪子的標簽。對他的戒備更深三份,暗自下了決心等到了福建一定要把此子給甩掉。
轉(zhuǎn)眼間日已西斜,三人來到華山腳下的驛站,這驛站也是華山派的產(chǎn)業(yè),選了兩匹快馬。岳靈珊獨乘一匹,勞德諾載著陳晨共乘一匹。
陳晨不會騎馬,但他現(xiàn)在僅以境界而論也是后天中階的二流高手,他的體質(zhì)足足翻了十倍,那些聲名遠播的各派掌門之流才是一流高手,雙足發(fā)力夾緊馬背也不至于讓自己掉下去。
快馬加鞭好似兩道長虹,在官道之上奔騰卷起滿天的塵土。
日升月落,一路疾馳,終于在第五日旭日初升之際來到了福建城門。
“踏踏踏”馬蹄聲漸止,岳靈珊一勒韁繩,馬匹停在城門外。
“陳兄,福建到了,我和二師兄還有事要辦,就不便送你了”岳靈珊手持馬鞭對陳晨抱拳道。
陳晨翻身下馬,再施一禮道“一路之上多謝二位相送,感激不盡。岳姑娘后會有期”
“陳兄,后會有期”岳靈珊輕輕掉頭,手中馬鞭一揚“駕!”
兩匹駿馬如風(fēng)掠過,轉(zhuǎn)眼間便不見了蹤影。
“可惜了”陳晨望著岳靈珊遠去不禁嘆息。
“我現(xiàn)在要問問路,福州府怎么走,向陽巷又在哪,還有我現(xiàn)在可是身無分文得想個辦法”陳晨思量著邁步進入城門。
陳晨來福建就是在打辟邪劍譜的主意,這玩意雖然因為揮刀自宮這個條件練不得,但是不妨礙它是一門高等級的功法,用來換獎勵點還是很好的。至于功法等級有多高,那得讓空間鑒定之后才能確定。
陳晨在城中溜達了半日功夫,所有問題迎刃而解,城中幾個出了名的地痞惡霸全都讓他光顧一番,背包里多出了大量的銀子當(dāng)然過程不是很友好。
手中有了銀子打探消息就變得無比簡單。陳晨直接找了一處車馬行租了一輛馬車和一名熟悉福州府的馬夫,所有問題都解決了。
馬車一路向東,陳晨給了賞錢,馬夫便竹筒倒豆子一般知無不言還抽空給陳晨畫了一張草圖,讓他十分滿意。
黃昏時分馬車已然到達向陽巷,陳晨又給了些許賞銀將車夫打發(fā)了。就近在向陽巷附近找了家客棧住下。
午夜時分萬籟俱寂,陳晨悄悄打開窗子縱身躍下,悄無聲息。武功招式輕身功法陳晨一概不會,但僅憑他內(nèi)力游走周身身輕如燕還是能做到。
頃刻之間陳晨悄悄來到向陽巷林家老宅,只見宅院門口掛著兩個燈籠照的匾額上林宅二字清晰可見,門前有兩名身著勁裝的持刀大漢看守。
想來也是,福威鏢局林震南在福州也算是一號人物,林家的老宅豈能沒有護衛(wèi)看守。
陳晨沒有機會這兩名護衛(wèi),轉(zhuǎn)身繞到后院院墻之處,縱身一躍落伏在院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