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生命存在的意義嗎?”
白袍男順了順自己的衣袖,神色隨便,很是悠閑。
“你相信神明嗎?”
他沒有開口,連眼神都沒有打量過來。
可那聲音像是從四面八方席卷而來,源源不斷的涌入耳域。
無法做出回答,甚至連思考都沒有。
麻木僵硬,眼神呆滯沒有曙光。
連有些響鬧的聲音都無法引起注意。
那男子像是終于注意到的樣子,放下有些褶皺的衣袖,腳尖向前微微一點,下一刻,飄然而至。
衣訣飄飄,云霧里的容顏難見真容,卻能感受到那硬朗俊俏的輪廓。
“嗯?原來是個傻子?!?p> 他望著的人面容俊秀,五官精致,堂堂一副君子容貌卻是難掩的癡呆。
“命數(shù)未盡,卻已有求死之意,怪哉。”
他左飄飄右飄飄,卻發(fā)現(xiàn)無法靠近那癡呆男子。
“誒,竟然還是有氣運的人,可惜這氣運被扭曲折磨的不成樣。”
覺得無趣,他有飄飄然回到了之前的地方,素手劃過,一道光射進了癡呆男子的額間。
“心有求死之向,可又心生悔意,既然命不該絕,就去做你想做的事吧?!?p> 男子清醒后,就看到自己離那團隱隱約約透著人影的白霧越來越遠。
“去吧,做你該做的事情,為你所犯下的過錯宿醉?!?p> 白袍男看著男子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對忽然空了的環(huán)境有些不滿的抓了抓頭。
自個敞開的躺在空氣中,無聊的晃著腿。
須臾,又翻了身。
嘴里不知何時叼上了根不知道從哪弄來的毛絨狗尾巴草。
又無聊的翻著身,想著事。
忽然,一骨碌的翻起身,也不管自己被壓得皺的不成樣的衣袍。
笑著說:“反正閑著無事干,就去看看那與我有關的傻子是怎么做的?!?p> 說完,就閃身消失不見。
在他小時候,無數(shù)的紅色紋線乍現(xiàn),瘋狂旋轉,引起了周遭的暴躁的風。
“容公子,你怎么了?”耳邊傳來一個稍微有些年老的婦女聲。
容墨看去,是一個有恩澤福氣的女子。
想了想,好像是安家的管事。
“婆婆,我沒事,剛剛只是有些累了?!彼麥睾偷幕卮鹬?,沒有任何因地位而產生的偏見。
李媽笑了笑,對著這無時不刻都在散發(fā)著溫柔的男子說:“不如你在這休息會吧,我看你有些困了?!?p> 容墨沉默了會,看了一眼眼眶紅腫,神色比之前還冷硬的安楠。
相處了十多年,自然知道她現(xiàn)在是處在對自我的不斷否定中。
搖搖頭,謝過李媽的好意,摒開了剛剛腦中出現(xiàn)的奇怪場景,開始回憶剛剛他們在說些什么。
自己又是怎么出神的,很可惜,除了自己爺爺緊緊盯著安楠樣子鬧出的洋相,其余的他都不記得。
還在思索著,就聽見。
“唉,我也不跟你刻意繞著彎子,我人也老了,不中用了,從小到大堅持了那么久的東西,卻也只換的來些老舊的死物?!?p> 老爺子呵呵一笑,干糙的手拉著安楠,動作輕柔的拍著。
“我也不求什么,只求我這孫女有個安安穩(wěn)穩(wěn)的未來?!?p> 他笑著,眼角的皺紋成了褶子,特意為了拍照而刮去胡子的嘴角還帶著點紅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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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無憂
寫這章的時候是有感而發(fā),但是因著文章設定改了很多。 舍友前幾天手機摔了,我就將自己多余的手機卡槽借她了,因為共用都關系我實在不好意思在她面前碼子,就一直拖著。 又趕上這幾天學校網絡在維修,我電腦也用不了! 好氣啊,感覺受到了命運的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