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言看著他,人模人樣的樣子,而且他們十多年的同學(xué),沒想到對方居然不是人,這叫他心情如何復(fù)雜了得。
張之何腮幫子鼓鼓的,“你怎么回事,你身邊不也是修行者成群,怎么反倒是過來嫌棄我。”
“沒有,沒有?!眳茄在s緊搖頭,他是覺得,有那么一些奇奇怪怪的,感覺最近的世界觀,有那么一些顛覆,不過他也沒有嫌棄張之何的意思,“只是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張之何挑眉,“沒關(guān)系,我等你道歉?!?p> 看他那么自然的樣子,吳言抽抽嘴角,“你要臉嗎!”
“你居然還販賣人體器官!”張之何雙手抱胸,“我沒想到你是這樣子的吳言?!?p> “去!”吳言面上有些笑容,打趣道:“在鬧騰,吃豬肉?。 ?p> 他是聽不懂,可不能反駁的是,他聽到了,其狀如豚,豚是什么,嗯呵呵!
張之何一臉,你居然吃豬豬的表情,抱著他那個小工具包,去了后面。
魏蘭茹站在一旁,冷漠的看著這一切,他不氣,那個佩奇,不過是時間長,他可以等,等到他們也是時間一樣的時候,就算是他砸了再多的東西,吳言也不會叫他賠錢。
吳言聽著后面,叮叮當當?shù)穆曇簦行┎环判?,這么說呢,張之何之前是連插個吸管,都會戳到手的人。
他不會把自己搞死在里面吧,忽然心里擔(dān)憂了起來,吳言跑了過去。
扒著門邊往里看,只見張之何那個小錘子,往破碎的地方一敲,那個地方便是恢復(fù)原樣。
怪不得,他要的錢,那么的少,感情是一點成本,都沒有啊。
張之何后頭看見他,“你可是要保密這件事情,這可是商業(yè)機密?!?p> 吳言略微有些好奇道:“以前有傳聞,你們家的建筑,都是專門養(yǎng)一批工人,不外露,是?”
張之何擺擺手,語氣有些惆悵,道:“不是了,最初都是我爸爸了,他很厲害的,他的修為比,我高的多的多,一夜之間,建起一棟大樓都不是事,不過后來我們加入了之后所有人都盯著,所以后來,慢慢的也就沒有那么的囂張,也會去雇一些貍力過來做事情?!?p> “原來是這個樣子啊?!眳茄渣c頭,像他們這種以修葺,建造東西為能力的妖怪,搞一個地產(chǎn)公司,真的是太作弊了。
不知道他以后,可不可以也,像這樣開展一下特長,不過他的特長是什么呢?
吳言沉默了,他長這么大,根本沒有特長,修行這種看起來還挺奇幻的事情,他都已經(jīng)是錯過時期,現(xiàn)在修行的,估計都是打著鬧著玩的。
“唉!”
“你嘆什么氣呀?!睆堉慰粗鋈恢g,垂頭喪氣的,有那么一丟丟的好奇,他歪了歪頭,也是想不出來,那直接問就好了呀。
吳言道:“我已經(jīng)錯過了修行的最佳時機,現(xiàn)在修行,估計就跟鬧著玩似的,哄哄自己開心吧,想起來覺得真的有那么一點的失落。”
張之何嘟嘴,上下打量的一番,“你不說,我還真沒有注意到,都怪我在普通人里面生活的太久了,一點警惕性都沒有,不過你以前要是沒有修行,現(xiàn)在剛剛開始的話,那你的天賦也真的是太好了,真的?!?p> 這話聽著,怎么都像是安慰自己的話,和張之何做了那么幾年的同學(xué),也知道他的心性還是挺好的。
雖然他自己是嫉妒張之何,嫉妒的不得了,他也不能否認,張之何確實是一個好人。
就是有的時候智障。
吳言面上看著輕松,“好吧?!?p> 張之何當他是相信了,便是碎碎叨叨的說起來,“吳言啊,你是不知道,修行這事情,你們?nèi)苏娴氖钦急M了先機,修行起來比其他種族,快了不少,你看看我吧,貍力哎,生下來就不是人形,自己吭嘰吭嘰到了上小學(xué)的年紀,才能變成人,你們一生下來,就是了?!?p> 吳言聽著這話,目光很是深邃,道:“你小時候是佩奇嗎?”
聞言身體一僵,張之何瞇眼看著他,“吳言,不提這事,我們還是朋友。”
吳言聳聳肩,道:“這不是你先提的嗎,我是我無辜的,再說了,佩奇還是豬豬俠,喜歡哪一個,你自己挑吧?!?p> 張之何沉默了一下,“還是佩奇吧,佩奇火一點?!?p> 說罷他低頭思索,總覺得有什么地方,有點不對勁的樣子。
看著他很有可能,反應(yīng)過來,吳言過去摟住他的肩膀,“咱們哥倆很不容易聚聚,不如晚上我做點飯,咱們吃一頓?!?p> 說到這里,吳言停頓了一下,道:“佩奇,說真的,你吃豬肉嗎?”
張之何看著他,道:“以前我不吃,但是以前離家出走,去你家以后,我就吃了,你做的挺好吃的。”
吳言眨眨眼,道:“那我可真的是個妖孽了,好了,咱們出去吧。”
“好?!?p> 二個人勾肩搭背的走出來,一出來,就是看到陰沉臉的魏蘭茹,站在他們面前。
張之何見了,輕聲道:“吳言,這是你女朋友???”
吳言拍他一下,嚴肅道:“你什么眼神啊,蘭茹明顯是男生好不好!”
“哦!”張之何似乎明白了什么,鄭重道:“沒事吳言,這都是什么年代了,大清都亡了,放心吧?!?p> 瞇起眼睛,吳言一時之間,居然沒有轉(zhuǎn)過來彎了,看著他上去去問他們生活,和不和諧,才是反應(yīng)過來。
一把提起張之何的領(lǐng)子,把他提溜走。
魏蘭茹一臉迷惑,那個貍力為什么,一臉猥瑣的樣子,問他和吳言,生活和不和諧?
他們兩個之間…真的不能算是和諧吧,畢竟他總是打碎盤子,瓶子的,吳言感覺是恨不得宰了他。
而且吳言這個吳扒皮,硬是要他打工還債,真是太討厭了!
“我和吳言的生活不算和諧?!?p> 正拎著張之何,吳言聽這話,腳下一踉蹌,而他手上的張之何,則是發(fā)出一種猥瑣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