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神奇的打坐呀
可這主人竟也是個坑靈獸的貨,各種鍋都背了一遍以后,腸子都要后悔得如同它的羽毛一般黑了……罷了!
“本烏服,服得五體投地?!毙『谶@般說著,便又是一個前屈,五體投地地磕倒在了地上。
陳詩雨自然是看不到這一番景象的,畢竟受了傷的她怎么也不敢輕舉妄動,也就只好腦補著小黑的所作所為,并且感到可以“哈哈”大笑起一番來。
雅姐本就笑點極其的低,也就也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跟了我這么些年,還是挺聰明的,最起碼學(xué)到了一點精神?!?p> 陳詩雨也這般尋思著雅姐說的話,一點精神?她又想起了先前說的“信念”這個詞,覺得也是十分的耐人尋味,信念就是指信仰嗎?陳詩雨心里嘀咕著這件事情,畢竟修仙對于她來說到底是什么呢?她不知道,即便是遇上了林筠宇,好像一切也都不是那么的心甘情愿,像是被人逼上路一樣,她要好好想想。
這般尋思著,倒也覺得有點兒昏昏沉沉,像是要睡覺了一樣,頭暈得很,完全不知道該干什么……
小黑聽了雅姐的話后,掙脫了她的手后,也仰頭挺胸地擺出一副“哼”的樣子來。
雅姐轉(zhuǎn)而又摸了一把小黑的腦袋,并且順了順它的羽毛,心情也是十分愉悅的,畢竟小黑是這樣的一只“活寶”,真真是讓人又惱又愛的,可是活潑了得了。
“丫頭……”雅姐輕輕喚了一聲陳詩雨。
陳詩雨這才從昏昏欲睡的狀態(tài)中,一個激靈,醒了過來,一臉疑惑地望著雅姐:“嗯?怎么了?雅姐?”
“沒事……就是看你要睡著了,喚你一聲,罷了?!毖沤氵@般說著,“你這養(yǎng)傷階段,該不會真吃了就睡,睡醒了就吃吧?”
“那……我能做什么呀?”陳詩雨這般詢問著。
聽雅姐這么說,確實有點兒是自己的不是了,畢竟這樣子做,確實很不太道德,搶了作為一只豬所要干的事情了,陳詩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打坐呀,可以運用靈氣,好好調(diào)理自己的身體?!毖沤氵@般回答,說得也是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傷口會恢復(fù)得快點?!?p> “在床上打坐?”陳詩雨腦抽地問了這么一個問題。
好在雅姐暴脾氣得不厲害,就只一個栗子上了陳詩雨的頭,道:“不然嘞?你能下得了床?”
“不……不能。”陳詩雨這般笑笑,而后便吃力地坐了起來,不就是打坐嘛!可以的!她這般想著,而后便也坐了起來……
這傷口也因為身軀的挪動,而變得疼痛起來,她吃力地翻轉(zhuǎn)了自己的身軀,就像一條擱淺在沙灘上的魚兒,掙扎著起來的模樣,著實顯得笨拙。
雅姐看在眼里,覺得陳詩雨略顯得滑稽,竟不由地笑了起來,心情也是屬于偷著樂的那部分去了,并且也又聯(lián)想到了過去的自己。
這么一來,又越發(fā)覺得好笑了,是真真地覺得自家?guī)熤妒鞘挚蓯鄣摹?p> 陳詩雨爬了起來,手撐著起來的時候,傷口是十分的疼痛了的,這一旦坐了起來,就感到?jīng)]有那么的疼痛了,是真的讓人覺得十分令人愉快了呢!
她把姿勢擺擺好,對自己輕拿輕放,生怕一個刺痛讓她嗷嗷叫,所以要對自己溫柔點。
待感受到靈氣后,便用神識控制住,讓其在全身流通,而后就像是在春天里蕩著秋千,把鞋兒都蕩掉了的那種開心。
一時間,竟也忘我了起來,就只察覺到霧氣讓丹田內(nèi)的小嬰兒變得安靜了起來,它停止了對金球的撕咬,變得安靜了起來,一動也不動地望著周圍靈動著的霧氣,它似乎在驚嘆著。而后不由地動彈了起來,他扭動著自己的身軀,似乎在歡呼著什么。
看到他這般,陳詩雨的內(nèi)心有一種未知的滿足感,像是被他的開心快樂所感染了,她也跟著雀躍了起來。
一股暖流在心田緩緩流淌,流過全身上下,并且十分的令人覺得滿足,有種惟吾德馨之感。
傷口似乎也因為這股子暖流的流動,而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慢慢愈合起來,骨肉、筋脈在重塑造,那種感覺好像在母胎里徜徉,使得陳詩雨深深沉醉,而不能自拔。
雅姐望著陳詩雨,滿意地慈母笑,而后便也在她鋪下的地上,打起了坐。
二人這般,小黑吃完了食物,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飽嗝后,便也就陷入了自己的夢鄉(xiāng)之中。
待陳詩雨醒來,又是一日過去了。
陳詩雨睜眼后,便忍不住伸手去觸碰傷口,光潔無疤痕的觸感讓她十分的喜悅。
轉(zhuǎn)而她又擔心起時日來,她倒也不會掐指算日,時間又被她過得稀里糊涂,她也只好尋問雅姐。
低頭卻見雅姐打坐,紅光盈盈。
見到這番景象后,陳詩雨便不想驚擾,就只又輕手輕腳地順著爬梯下了鋪。
畢竟,她膽子小,珍惜狗命,便也不想從床鋪上蹦下去了。
不能用科學(xué)去解釋的并不只有三天就完全愈合、且不留疤痕的傷口,還有莫名失去餓覺的自己,也真不曉得到底是不是因為吃了雅姐的那頓飯才導(dǎo)致的,總之現(xiàn)在的陳詩雨想起吃飯這件事,卻又不覺得餓,好生奇怪。
筑基是算完成了的,不過這基筑得扎實不扎實,日后有沒有什么后遺癥,陳詩雨自己也不曉得,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雖說一步錯,則灰飛煙滅,但也不至于到這險要地步。
雖說錯犯下了,時光不可倒流,錯誤不可挽回,但糾正錯誤這種事情,哪一定需要重頭再來?
陳詩雨只得在心里這般安慰自己,爾后便也尋思著問問藏書閣問題,總不能坐以待斃,也想將兩本書籍找回。
但無奈于自己想不起兩本書到底放何處去了,也只好就先放放,不再去想這件事情了。
她看著熟睡了的小黑,忍不住用手去撓它的癢癢,小黑被撓醒了,忍不住一個噴嚏,打了出去,蒙蒙地睜開了眼睛,見是陳詩雨,忍不住地大罵了一聲:“蠢貨,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