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兵你沒聽到濤哥說嘛,你還有救?!鼻f焱無奈的說道:“你這人怎么死心眼呢?”
“行了,咱們啊別管他?!?p> 寧濤拍了拍莊焱的肩膀,道;“既然艷兵已經(jīng)覺得活著沒希望了,那就隨他去好了,我們現(xiàn)在出去?!?p> 寧濤算是看出來了,這王艷兵那就是小孩脾氣。
你越是順著他說話,這家伙就是越是嘚瑟。
相反。
你要是選擇不搭理他,他反而會屁顛屁顛的湊過來。
果不其然。
寧濤和莊焱前腳剛走,王艷兵就厚著臉皮貼了過來,一臉諂媚的笑容,“濤哥你說我還有救,真不是騙我的?”
“嗯?!睂帩鏌o表情的點了點頭,道;“我就是騙你的?!?p> “我才不信呢?!?p> 王艷兵撇了撇嘴,笑著說道:“濤哥你這么神通廣大的,怎么可能會和我們開玩笑。”
“嘖嘖,真賤?!?p> 一旁的莊焱看著眼前這一幕,不屑的搖了搖腦袋,嘴里發(fā)出了對王艷兵最為衷心的評價。
“哈哈哈哈。”
聞言,寧濤發(fā)出了爽朗的笑聲,而王艷兵則是一臉郁悶的跟在了他們的身后。
就只有三人。
寧濤沒有叫麻子手下的任何人。
開著車一路直沖來到了望龍酒樓。
“濤哥不知道為什么我有點緊張?!?p> 莊焱坐在寧濤的身邊,摩拳擦掌。
“怎么?”
寧濤測過脖子,戲虐的問道;“害怕了?”
“不不不?!?p> 莊焱搖了搖頭,道;“不是害怕,是興奮,你不知道我都好久沒動手了?!?p> “瞧你這樣,放心吧,今晚讓你打個夠?!睂帩柫寺柤绨?,然后從車上跳了下來。
莊焱和王艷兵一左一右。
寧濤氣勢洶洶的走進了酒樓。
“站住,今天酒樓不營業(yè)?!?p> 只是當寧濤走到門口的時候,門口的保安一下子就攔住了寧濤他們。
“動手?!?p> 寧濤咧嘴一笑,揮了揮手。
莊焱和王艷兵心領神會,兩人往前一走,一個過肩摔,直接把兩個保安給撂倒在了地上。
動作整齊劃一。
仿佛一下子就又回到了部隊里一樣。
“廢了他們?!?p> “好?!?p> 莊焱和王艷兵點了點頭,在他們的脖子上重重一擊。
“啊。”
慘叫聲過后。
兩人都昏了過去。
“繼續(xù)走。”
寧濤今天就一個目的,要徹底把禿子給滅了。
“好嘞。”
莊焱和王艷兵要的就是寧濤這一句話。
束手束腳的反而讓他們感到不舒服。
還不如徹徹底底的放手去做。
一路上。
莊焱和王艷兵兩人那簡直就是佛擋殺佛,人擋殺人。
兩個特種兵沖進一群小混混里面。
那簡直就像是惡狼進了羊群。
根本毫無招架的能力。
寧濤就跟在他們的身后,每走一步,都有兩三個人倒在地上。
酒樓碩大的客廳被折騰的是一片狼藉。
“外面怎么回事?怎么這么鬧騰?”
禿子聽到外面的吵鬧聲,緊皺眉頭,聲音不悅的說道。
“估計就是一群小貓小狗吧?!?p> 禿子的小弟毫不在意的說道:“大哥你沒必要放在心上。”
“就是啊小弟?!?p> 禿子身旁那身材壯大的男子,就是禿子在云省的大哥,叫做沈科。
沈科拍了拍禿子的肩膀,沉聲道:“我看你啊,總是疑神疑鬼的,今晚的那小子被老子下了蠱蟲,估計啊,再也沒力氣來這里鬧騰了?!?p> “哈哈哈?!?p> 聽沈科這么一說,禿子也算是放下心來。
禿子笑著說道:“大哥說的沒錯,不過大哥你還真是厲害啊,連蠱毒都會折騰?!?p> “你以為?!?p> 沈科譏笑道;“老子在云省當大哥,這點手段要是都不會的話,那還不被人給玩死?”
“大哥不愧是大哥,就是厲害,來?!?p> 禿子說著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道;“我來敬你?!?p> “嘭!”
禿子話音剛落。
外面就有人闖了進來。
一腳把門踹開。
“誰!”
聽到這聲音,禿子急忙轉(zhuǎn)過身,只見寧濤,莊焱還有王艷兵三人安然無恙的站在了門口。
“是你!”
禿子眉頭一皺,呵斥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這酒樓難道規(guī)定只準你禿子能在這吃飯?其余的人都不可以?”
寧濤戲虐的看了餐桌的諸位一眼,隨后將視線放在了沈科的身上,“這位應該就是禿子的大哥吧,也是給我兄弟下蠱毒的那個?”
“哼?!?p> 沈科冷哼了一聲,將手中的筷子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面,淡淡的說道:“知道還不快滾,我可告訴你,今天我心情好,否則的話,你們一個也別想著離開?!?p> 劉龍坐在一旁,緊張的看著眼前劍拔弩張的氛圍,心里緊張的不行。
劉龍之前就讓寧濤要多帶點人,可是沒想到寧濤的膽子這么大,三個人竟然就敢過來。
“哈哈哈。”
寧濤笑著搖了搖頭,不僅沒有走,反而直接坐了下來,戲虐的說道;“我今天就不走,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p> “曹碾嗎的!”
沈科沒想到寧濤這么狂妄,直接把桌子一掀。
在做的諸位全部都站了起來,眼神齊刷刷的放在了寧濤的身上。
“小子你已經(jīng)惹怒我了知道嗎?”
“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寧濤嘆了口氣,手一揮,道;“速戰(zhàn)速決?!?p> “得嘞。”
莊焱和王艷兵剛打的有點感覺,當然不會放過眼前這個機會。
整個包廂打成一團。
沈科和禿子都覺得自己人多占優(yōu)勢,可是幾個回合下來。
沈科和禿子兩人都快傻眼了。
自己的人就像是面團捏的一樣,對王艷兵他們根本就造成不了任何威脅。
反而一個接著一個被他們給扔了出去。
一分鐘都不到。
包廂里能站著的就只有劉龍、禿子和沈科。
“怎么……怎么會這樣?!?p> 禿子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心虛的拱了拱一旁的劉龍,輕聲道;“龍哥你別在這看戲啊,趕快叫你哥過來,不然的話,我們可都要完蛋了。”
“叫我哥?”劉龍嘴角微微上揚,上去就是一大嘴巴甩在了禿子的臉上,戲虐的說道;“我告訴你,我哥就是濤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