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濤一副關(guān)心至極的樣子,好像受傷的人根本就不是他,而是麻子自己。
“哎?!?p> 麻子似乎是回憶起什么難受的事情,情緒低落的嘆了口氣,道:“這件事情說來話長啊,之前的那件事情被我身后的老大知道了,那家伙是大發(fā)雷霆,要不是現(xiàn)在卷毛死無對證,說不定啊,這件事情還不能這么快平息下去。”
“這件事本來就是卷毛他們的責(zé)任,和麻子哥你又沒半點關(guān)系?!睂帩Щ蟮膯柕馈?p> “話是這么說啊,但是這追根究底還是我的責(zé)任?!?p> 說完,麻子靠在了沙發(fā)上,點了一根雪茄,深深的抽上了一口。
剛才下午麻子就是被他背后的老大給叫過去的,把他罵的是一頓狗血淋頭。
幸好沒采取什么懲罰措施,不然的話,麻子今天估計都不能完整的走到這歌舞廳。
“那老大對你的懲罰措施是什么?”
寧濤好奇的追問道。
“我老大讓我盡快的把禿子給收拾咯,他不想讓清江市這個市場和別人分享?!?p> 說著,麻子搖了搖腦袋,嘴角掛著苦澀的笑容,“這件事情啊,也就嘴上說得輕巧,做起來啊,那難道大得很?!?p> “為啥?我感覺禿子也就一般般,我們沒理由收拾不了他們?!?p> “濤子你看事情只看了表面?!?p> 麻子語氣深沉的說道;“禿子表現(xiàn)出來力量確實很普通,但是你想過沒有,禿子能夠在清江市立足了這么長的時間,要是真沒兩把刷子的話,你覺得可能嗎?”
“說的也是?!?p> 寧濤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順勢一個馬屁拍了過去,“還是麻子哥看得透徹。”
“不是我看得透徹,是因為我混的時間比你長,我們這行小心駛得萬年船?!甭樽佑眯牧伎嗟恼f道。
“是,我記住了?!?p> 寧濤點了點頭,一臉嚴(yán)肅。
“行了。”
麻子和寧濤又簡單的說了兩句,然后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拍了拍寧濤的肩膀,道:“你身體還沒好,等會啊,就回去好好休息,養(yǎng)足精神?!?p> “麻子哥我知道了?!?p> “那就這樣吧。”麻子點了點頭,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麻子就收拾了一下東西準(zhǔn)備離開。
寧濤當(dāng)然也不能干坐著,把麻子送到了停車場。
只是當(dāng)麻子快要關(guān)門的時候,麻子的手突然楞了一下,抬起頭看向了寧濤,道;“還有一件事情忘記和你說了?!?p> “什么事情啊麻子哥。”
“你這段時間準(zhǔn)備一下,我打算把你引薦給我老大?!甭樽诱J(rèn)真的說道:“濤子這一次可是你人生當(dāng)中最重要的機會,你可一定要好好把握!”
“麻子哥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寧濤肅然起敬,說話的聲音都在微微顫抖,難以掩飾自己話語中的激動。
“哎哎哎?!?p> 麻子看著寧濤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干什么呢在這!我只是給你提供了一個施展自身才華的舞臺,至于剩下的事情,那就要靠你在自己了,畢竟在我老大那里,我什么忙都忙不上。”
“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甭樽狱c了點頭,然后把門‘嘭’的一聲關(guān)了起來,讓司機開車揚長而去。
看著漸行漸遠(yuǎn)的汽車,寧濤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這么多天的努力。
終于要看到希望了!
“濤哥?!?p> 而這時,在舞廳里面的王艷兵他們也走了出來,詢問道:“剛才麻子都和你說些什么了?”
“呵呵。”
聞言,寧濤眉頭一挑,并沒有直接告訴他們,而是買了個關(guān)子,悠悠的說道:“我們距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什么?”
眾人一愣,一個個面面相覷,根本聽不懂寧濤在說些什么。
只是等到他們想要問清楚究竟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寧濤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
回到舞廳里面。
寧濤實在是是承受不了,這三個貨在自己耳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莊焱和陳排還好一點,最要命的是的王艷兵那小子。
真可謂是的十八般武藝啥都用。
在寧濤耳邊一會賣萌,一會撒嬌。
誰能想象到這一米八五的大高個,撒起嬌來那殺傷力實在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寧濤無奈之下只能把剛才麻子告訴自己的事情,簡單的說了出來。
“那濤哥你的意思是,我們馬上就能接觸到幕后黑手了?”王艷兵激動的說道。
“對?!?p> 寧濤微微頷首,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確實是這樣,我們這一次的臥底任務(wù)很快就要告一段落了?!?p> 說著,寧濤握緊了雙拳,神情嚴(yán)峻。
距離自己父母的失蹤的事情也終于是越來越近了。
“呼?!?p> 聞言,王艷兵、陳排還有莊焱三人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他們慵懶的靠在了沙發(fā)上。
陳排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愜意的說道:“終于要結(jié)束了,我等這天等了太久了?!?p> 陳排就屬于那種喜歡待在部隊里面,享受著軍旅生活,這一次要不是為了寧濤,他才不會主動離開特種部隊。
“誰說不是呢。”
莊焱撇了撇嘴,道:“本以為當(dāng)臥底是個特別簡單的工作,可誰知道一切都這么艱難?!?p> “你們一個個的在這唉聲嘆氣的干什么?!?p> 就在陳排和莊焱感嘆的時候,唯獨王艷兵唱起了反調(diào)。
王艷兵的性子和他們兩個就恰恰相反,他就屬于那種閑不住的主。
像他這樣的人,就巴不得能做臥底這樣的工作。
“我覺得在這每天過的挺自在的。”王艷兵搖了搖腦袋,“又沒訓(xùn)練任務(wù),每天啥事沒有,自由自在的,多舒服。”
“那要不這樣?!?p> 寧濤聽到王艷兵的這番話,轉(zhuǎn)過身似笑非笑的說道:“等這次任務(wù)結(jié)束,你一個人留在這里,我們?nèi)齻€都會部隊里去,你看怎么樣?”
“濤哥說的沒錯,你不是喜歡這里的氛圍嗎?我們啊,就讓你待個夠。”
莊焱和陳排相視一笑,嘴角掛著一抹戲虐的笑容。
“你們……”
王艷兵氣急敗壞的伸出手指著陳排和莊焱,但是這話到了嘴邊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