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聽你這聲音好像有點不太對勁?!?p> 蔣云飛聽出了寧濤話語中的無奈,還以為是這特種大隊的人和寧濤有過節(jié)。
畢竟蔣云飛之前可是聽其他人說,這寧濤在部隊里面可是個刺兒頭,得罪的人不少。
“沒事?!?p> 回過神的寧濤咧嘴一笑,道:“行,等他們?nèi)说搅耍綍r候在來聯(lián)系我,我先去休息一下了,開了一天的車累壞了?!?p> “那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行?!?p> 蔣云飛應(yīng)和了一聲,然后就掛掉了電話,看這樣子,應(yīng)該是急著去處理大黃莊的事情。
畢竟蔣云飛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么多的毒品流入市場。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
后果不堪設(shè)想。
寧濤囑托完事情之后,倒頭就睡。
也不擔(dān)心麻子和卷毛會過來試探自己。
寧濤一覺睡到了大中午,等到他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手機上已經(jīng)有七八個未接來電。
全部都是卷毛打過來的。
寧濤簡單的梳洗了一下,然后才回了一個電話過去。
“好小子,你特么的挺能睡啊,快點,我們現(xiàn)在在黃金海岸大酒店就等你呢?!?p> “我馬上過來?!?p> 寧濤冷冰冰的回了一句,隨后就在路邊打了一輛車,直奔黃金海岸。
寧濤這剛到門口,就看見卷毛站在那東張西望,等到他看見寧濤的時候,急忙走了過來。
“麻痹的,打你這么多電話怎么就都不解?”卷毛埋怨道:“還以為你這小子攜款跑路了?!?p> “你也太小看我了,就那幾萬塊錢而已。”
寧濤撇了撇嘴,道;“這么著急找我有什么事情?”
“不是我找你,是麻子哥找你。”
卷毛拉著寧濤的胳膊,道;“別在這說廢話了,快和我進來?!?p> 說著,卷毛和寧濤就一起走進了酒樓,兩人走到了‘999’包廂的門口。
卷毛推開門,里面?zhèn)鱽砹艘魂嚌鉂獾臒熚丁?p> 麻子為首的一群人正圍在的桌子上打麻將,面前的錢那都不是用張來數(shù)的,全部都是一疊一疊的。
“呦,濤子來了啊。”
麻子看見寧濤,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兄弟,寧濤。”
“嘖嘖,不愧是麻子哥的兄弟,果然一表人才。”
“不錯不錯,儀表堂堂?!?p> “小子你會不會打麻將,要不一起?”
“濤子你來不來?”
麻子笑著說道:“你要是來的話,我把位置讓給你,這桌子上的賭資就算我資助給你的?!?p> “這多不好意思?!?p> 聞言,寧濤搓了搓手,一副老賭棍的模樣。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麻子哥讓你去,你就去?!?p> 卷毛在一旁插話道:“再說了,又不要你掏錢,贏了算你的,輸了算在麻子哥的頭上?!?p> “那好吧。”寧濤頓了頓,索性一屁股坐了下來,道:“我已經(jīng)好久沒玩過了,今天坐下來試試手氣?!?p> “行,那就一起好好玩玩?!?p> 坐在寧濤下家的黃毛看了其他兩人一眼,嘴角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對付麻子的時候,不敢動動手腳。
但是這要是面對寧濤,那怎么可能還會規(guī)規(guī)矩矩的玩?
這要是不把寧濤面前的錢都贏光光,哪里對得起他們的手藝。
“麻子哥?!?p> 卷毛注意到了黃毛他們的不對勁,拱了拱麻子哥的衣袖,小聲的提醒道。
“大家開心就好。”
麻子就當(dāng)什么都沒有看到,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容。
麻子的這句話也就是變相表明了,今天一切隨你們玩。
你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有了麻子的允許,那家伙一個個的小動作更是多的不行。
寧濤其實早就已經(jīng)心知肚明,一開始的時候確實連輸了好幾把。
面前的錢也一下子少了三分之一。
“果然是長時間不打,這手氣不行啊?!?p> 寧濤從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包煙,自己抽了一口,瞇著眼睛。
“才開始而已,打時間長了就行?!?p> “是啊,這一開始哪有這么容易就能贏錢?!?p> “打牌嘛,細水長流?!?p> 黃毛一群人連忙勸道,深怕寧濤打著打著就不打了。
要是真這樣的話,那他們可不就虧大發(fā)了。
“哎呀,這樣吧,玩麻將太磨嘰了,要不還是玩骰子,拼點子,這樣一把一把來的快。”
寧濤建議道。
“行啊,那我們就玩骰子唄?!?p> 黃毛一聽來勁了,這玩麻將還要互相配合,搞不好還能讓寧濤碰巧胡上幾把。
但這要是玩骰子的話,那一切可都全部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我沒意見?!?p> “我也沒意見?!?p> “麻子哥這小子的賭癮未免也太大了?!本砻诼樽拥纳磉?,小聲說道:“你看看他面前這么多錢,一下子輸了還剩下多少。”
“急什么?!?p> 麻子冷哼了一聲,“賭癮越大,我越喜歡,相反,我就怕他這一切都是裝出來的。”
“裝出來的?”卷毛一愣,不過很快就領(lǐng)悟了麻子的言外之意,道:“還是老大你厲害?!?p> “呵呵。”
麻子冷笑了兩聲,道:“輸錢什么的無所謂,但是最重要的啊,是要看清楚一個人?!?p> 麻子對寧濤還是抱有一定的懷疑態(tài)度,所以才會借助今天這個賭局,來看看寧濤真正的人品。
如果說寧濤是條子的臥底。
那么他肯定會漏出馬腳。
畢竟常年在警校的人,對于賭這種東西,接觸的應(yīng)該很少。
“來,換骰子?!?p> 說換就換。
黃毛拿了四個骰蠱過來,遞給了寧濤。
“咱們也不玩虛的,就看誰的點數(shù)大?!?p> 黃毛笑瞇瞇的說道。
“沒問題。”
寧濤眉頭一挑,自信的說道;“我玩這骰子還就真沒輸過。”
“行,我這個人就喜歡你這么狂的?!?p> 黃毛猛地一拍桌子,拿起骰蠱就搖了起來。
其他人也是緊跟其后。
“啪!”
隨著一聲落地。
黃毛看了一眼自己的點數(shù),嘴角露出了一副戲虐的笑容。
今天不把你這小子的內(nèi)褲都輸出來,那自己以后戒賭。
“我先小玩玩,五萬塊?!?p> 黃毛叫價。
“我不要了。
“我也不要?!?p> 黃毛身邊的兩人看黃毛這架勢,就知道他點數(shù)大了,心領(lǐng)神會的放棄了。
“你呢?!?p> 黃毛瞥了一眼寧濤,笑道:“你可是從來都沒輸過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