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濤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卷毛離開,眼睛更是瞇成了一條縫,神情若有所思。
“蔣隊,我們現(xiàn)在要不要放寧濤出去?”
林蓉適時的詢問道。
“不著急?!?p> 蔣云飛擺了擺手,道;“再等等?!?p> “等?”林蓉一愣,困惑的看向了蔣云飛,不解的說道;“可是卷毛他們都已經(jīng)出獄了,這要是在等的話,會不會貽誤最佳時間。”
“等?!?p> 蔣云飛沒有和林蓉有過多的解釋,僅僅只說了一個字。
這件事是寧濤在進(jìn)監(jiān)獄之前,就千叮嚀,萬囑咐過的。
沒有他開口,絕對不能放他出去。
但是蔣云飛也很好奇,寧濤為什么會提出這種要求。
只不過寧濤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蔣云飛也沒有多問,只能一切都按照寧濤說的去做。
寧濤躺在監(jiān)獄的床上,百無聊賴的打著哈欠,眼神時不時的看向了窗外,雙眸中閃過一絲回憶。
也不知道陳排、王艷兵他們現(xiàn)在過的怎么樣?
特種兵大隊的日子過的習(xí)不習(xí)慣。
想著想著,寧濤就閉上了眼睛,很快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哎哎哎,醒醒?!?p> 而第二天一大早。
獄警就走了進(jìn)來,推了推寧濤的身子,道:“有人過來保釋你了?!?p> “保釋我?”
寧濤一愣,順著獄警的視線看了過去,只見卷毛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是你?”
寧濤站了起來,裝出一臉懵逼的樣子,皺緊了眉頭。
卷毛熟絡(luò)的摟著寧濤的肩膀,笑道;“小兄弟,我之前就和你說過,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怎么樣?當(dāng)哥哥的可沒騙你?!?p> “你為什么要來保釋我?”寧濤沒有順著卷毛的話往下說,仍然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樣子。
“哎?!?p> 卷毛毫不生氣,笑著說道;“咱們一見如故,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兄弟你在這里受苦受罪吧?!?p> 寧濤沒有說話,神情顯得嚴(yán)肅。
“好了好了,和哥哥我別這么客氣,來?!本砻珦е鴮帩?,道;“咱們今天晚上好好的給兄弟接風(fēng)洗塵?!?p> 說完,卷毛就帶著寧濤離開了看守所。
而這一幕,被林蓉和蔣云飛從監(jiān)控器里看得是一清二楚。
兩人的臉上現(xiàn)在寫滿了敬佩這兩個字。
蔣云飛對寧濤更是打心底的敬佩。
他們本來的計劃是讓寧濤去巴結(jié)卷毛,現(xiàn)在好了,局勢反轉(zhuǎn),竟然輪到卷毛來巴結(jié)寧濤。
這一點是林蓉和蔣云飛做夢都沒有想到的結(jié)果。
“這小子還真是有一手啊。”
蔣云飛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點喜色,揮了揮手,道;“現(xiàn)在一切都按照計劃行事,當(dāng)然了,這所有的前提都要保證臥底的安全?!?p> “放心吧,蔣隊!”
林蓉點了點頭。
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
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
……
卷毛把寧濤帶到了一家名叫‘夢里水鄉(xiāng)’的休閑會所。
卷毛二話沒說,直接和寧濤走到了頂樓的包廂,這一進(jìn)門,里面站著一群穿著各式各樣的性感衣服的美女。
有旗袍、有水手裝,有女仆裝。
反正只有你想不到,沒有這里做不到。
“來,小濤?!?p> 卷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今天,盡情的玩,所有消費都算哥的?!?p> 寧濤掃視了一眼在場的所有美女,不動聲色的說道;“算了,我對她們沒興趣,如果你沒其他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p> “你能有什么事情啊?!?p> 卷毛看著寧濤的背影,冷笑道:“還回去搞你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你說你都這么大的人了,一天到晚的干那些不上路子的事情,有什么意思?”
“你調(diào)查過我?”
聞言,寧濤轉(zhuǎn)過身,眼神冰冷的問道。
“別激動?!?p> 卷毛抽了根雪茄,愜意的說道;“我調(diào)查你,那是因為我很欣賞你,這樣吧,你跟我混,保證你要有錢,要票子有票子,想要什么都能滿足?!?p> “……”
寧濤沒有說話,而是在不停的打量著卷毛。
“你不要不相信,我可以這樣說,在清江市……除了個別幾個,其余的我還真沒瞧得上的?!?p> 說著,卷毛站了起來,走到了寧濤的身邊,淡淡的說道;“古時候有曹操青梅煮酒論英雄,今天有我和你在女人鄉(xiāng)里談前途,這難道不是一件很偉大的事情嗎?”
“你真的能帶我賺很多錢?”
寧濤反問道。
“當(dāng)然了?!?p> 卷毛攤了攤手,道:“錢在我眼里那就只是一串?dāng)?shù)字而已,要多少就有多少,只要你跟著我好好干,前途無量?!?p> “行,有錢賺就行?!?p> 寧濤似乎只對卷毛的錢感興趣,點了點頭。
“好好好?!?p> 卷毛對寧濤的回答非常滿意,一連說了三個好字,拉著寧濤的手就坐在了沙發(fā)上。
這周圍的一群美女,也全部都圍在了寧濤的身邊,一口一個親愛的,那家伙好不熱鬧。
寧濤雖然喜歡美女,但是卻不喜歡這類貨色。
可是自己又不能太過表現(xiàn)出來,只能硬著頭皮在不停符合。
當(dāng)天,寧濤和卷毛沒有談?wù)撊魏握?,只是把酒言歡。
喝到最后,卷毛帶走了三個騷氣外露的美女走進(jìn)了房間。
至于寧濤則是把她們?nèi)慷冀o打發(fā)了,一個人站在窗前,抽了根煙,給林蓉發(fā)了一條短信。
一切都好。
一夜無語。
第二天。
卷毛一直睡到了大中午,這才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當(dāng)他看見睡在沙發(fā)上的寧濤時,咧嘴一笑。
果然和資料上說的一模一樣,這小子還真是一個鉆在錢眼里過日子的人。
不過這樣也好。
貪財?shù)娜擞肋h(yuǎn)都是最容易被收買的。
卷毛稍微洗漱了一下之后,拍了拍寧濤的臉,道;“快醒醒,我?guī)闳ヒ娨粋€人?!?p> “嗯?”
寧濤睡眼蒙松,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問道;“這一大早的去見誰???”
“別廢話,穿好衣服跟我走就行?!?p> “好?!?p> 寧濤點了點頭,麻溜的穿好了衣服,跟著卷毛來到了一個廢棄的修車廠。
“耗子你特么的人呢,快給老子出來,我有批貨要你幫忙!”
這一進(jìn)門,卷毛就大大咧咧的叫囂道。